Capricandy 发表于 2024-8-21 11:15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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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性奴训练学园】第29-31章

作者:Capricandy
2024/08/21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 61307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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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1作者碎念:29-31章的幼奴考试,以及32-34章的身体鉴定,大概是这部小说目前最好撸的剧情高潮点。这部小说主旨是在「调教」而不是「肉戏」所以常被认为看不够过瘾,但因为作者本人对肉戏剧情很不感兴趣,读其他调教小说的肉戏也都是大略扫过,导致也不擅长写得太多,前五周幼奴时期的禁止使用令,既是小说内主角们的保护伞也是作者的遮羞伞,现最新发布的文已到第60章的上工章节再回头重发这段章节仍感不思议,但是作者还是一样只爱调教文不喜欢肉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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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幼奴考试(上)

  学园开学后的第五周星期六,我们即将迎来在这所学校的第一场重要考试…

  既然这里是一所把我们培育成「性奴」的学校,考试内容当然也就会以我们所学的性奴课程为主…

  因此,我们直到考试前夕,仍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考试。见识过牧场的可怕、牲畜的悲惨,一想到如果被淘汰了,就得要在那不见天日、黑暗绝望的牧场中度过余生,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被一个好的主人购买,似乎已经是我们的唯一的「幸福」方式。

  然而,还保有身为一个人该有的自尊与羞耻感,让我们对这种幸福方式还是非常抗拒,尤其是课程进入到要我们探索性欲这一块,从让我们学习叫床呻吟、爱抚、手淫、性玩具,直到最后一堂,真正的性服务方式…我们难道真的要变成没有性自主与身体自由的性奴,一切的一切,连同身体与心灵,都是他人的所有物吗?

  既害怕考差,又不想沉沦的我们,虽然从未跟姊妹之间聊到这方面的困扰,却彼此心照不宣地,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在课堂上、在书桌前写作业时,我们都还是很认真听课、认真完成,这不仅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更是为了不让学姊多受罪。每次看着她辛苦地担任午课的小帮手,已经让我们满是愧疚了,如果还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佳,让学姊受更多的耻辱与痛苦,那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学姊忏悔了。

  不过,除此之外,我们却又不曾多坐在书桌前,去复习之前学过的课程,更不曾为了这将要到来的考试而努力用功,因为这会让我们觉得自己为了好成绩而作贱自己,更有如自己迫不及待成为像是「奴奴」那样用功的学生。我们对她的行为有多鄙视,就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在姊妹面前装出用功读书的模样。

  这原本只是还不愿面对现实的「抒发管道」,到了考试近时,反而变成一种像是在「赌气」的感觉,随着这微妙的平衡点渐渐地偏向一边,虽然这说穿了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我们的心中都有这么一种感受:

  (一但主动坐到书桌前,用功准备考试的话,也就代表,自己已经有了当一个性奴的觉悟了…)

  这一个想法,让我们一直不敢跨越这条界线,只是消极地得过且过,学姊或许也知道我们的心态,却也不会强迫我们继续读书,也希望能继续守候着我们、保护着我们,更不愿强摘我们那宛如仍然纯洁的羽翼…

  然而,学校恶意的安排,在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那一堂让我们惊心动魄的午课之后,还是让学姊们被迫亲手撕毁我们这一点点微小却坚毅的心灵…

  …

  那一堂午课结束,已比往常晚了许多。我们五个幼奴学妹与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这一路上难得的不发一语。通常最会开启话题的梦梦学姊,在短短数个小时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过后,看似已经精疲力尽,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更遑论开口跟我们聊天,而在经过刚刚那一堂午课之后,我们也还没从惊骇之中回复,小芬还有一点茫茫然,好像还不知道我们正往回走向宿舍。

  这一段路,使我们彷佛又回到了刚成为幼奴的感觉,原本熟悉的学姊,此时却又像离我们很遥远,以前那种对未来的恐惧,此刻也再次浮现。然而,当时的恐惧是对于「性奴生活」的「未知」,还捉摸不到形状;如今,这股恐惧却是在深入了解性奴生活后,所产生的「实质」恐惧,比起之前的侥幸心态,这次的恐惧是令人绝望的…完全超出预期之外的可怕未来,已经胜过之前在还未知晓前胡乱构画的淫乱地狱。

  然而,虽然恐惧感比起以前还要强烈,但是变强烈的不仅仅是这种恐惧与绝望,还有我们姊妹之间、与学姊之间的羁绊。

  经过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处,我们五个女孩之间的情感竟变得如此黏密,给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梦梦学姊,在我们心中也完全升华成精神领袖般的存在。也因为这样,每次看着学姊为了我们受苦受辱,我们心中都没有感到庆幸,甚至比施加在我们身上更为痛苦。

  为什么第一周的午课,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为什么我们放学后都不能擅离房间,五个女孩都要赤裸身体待在寝室度过漫长的夜晚?为什么学姊们是从第三周才开始成为我们的午课小帮手?为什么这具有重要里程碑的,最后一堂午课,却只是让我们观摩这一切发生在学姊身上?

  我们从来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些原因,只当作是逆来顺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接受着这样的课程安排,却也一步步被「启发」

  出来…

  实际上,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除了羞辱我们亲口介绍自己的特点之外,也让其他学生能从里到外认识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们放学后只能待在宿舍房间,每天就会有好几个小时只能培养彼此间的感情,成为在羞耻的课后心灵上的依靠藉慰;

  学姊们第三周才担任小帮手,是让我们与学姊感情建立完整后,她们的辛苦授课才更能打动我们的心;最后一堂课,我们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身分,却能直接、不能避免地清楚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法激烈反抗、也无法沉溺其中麻痹思绪;眼睁睁看着学姊为我们献身的模样,也让我们对「性奴」二字更深烙于心…

  如果早个几周,我们与学姊的羁绊若还没有那么深,那么这堂课的意义只是高年级的学姊展现她们这一年来淫乱的一面。

  不过我们现在对学姊的认识、从学姊那得到了这么多的保护与安慰,让我们都能深深体会到学姊教育着我们同时也在努力捍卫着我们的强烈感受,而这一次,看到学姊为我们示范被使用的模样,一整个下午不曾停歇,以至回去的路上连走路都走不稳,更是让我们内心世界崩溃不成形。

  而在这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走回宿舍,除了脚步声外,就只有学姊忍不住的娇喘呻吟,看着时常勉强自己故作坚强的学姊,此刻才让我们想起,一年前的她可能也是跟现在的我们一样彷徨害怕着…

  同时,我们也无法控制地,不时回想起不久前的课堂上,所发生的种种淫靡猥亵的事情,施加在学姊身上的侵犯与屈辱…

  那简直是一场恶梦,而且我们无法从这恶梦中醒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学姊被恶梦吞噬后,而我们也将要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终于,我们走回到宿舍房间,一行人习惯性地在中间地板围成圆圈坐了下来。此时的小芬,可能因为刚才路上吹着凉风,或是已经回到熟悉的宿舍房间,终于从恍神的状态回复,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压抑的低声啜泣。

  我们虽想安慰小芬,但能保持不跟着哭出声来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极限,整个寝室房间,都充满着令人喘不过气的低迷气氛。

  看到平常最会帮我们振作的梦梦学姊,如今这么疲累,甚至随时可能会软倒在地的虚弱模样,让我们除了不舍之外,也很担心学姊的状况。

  原本以为,等学姊恢复了元气之后,我们的担忧才会消失…但是,在休息片刻,学姊又恢复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样之时,却反倒让我们更加不安…

  「学姊…不要太逞强自己了…我们…不希望妳这样…」小乳头心疼地对学姊说着。

  「嘻嘻,在替学姊担心吗?学姊没事啦…」虽然被迫涂抹脏臭精液干掉而不准擦洗的面容中,仍带着一点疲态,但是大致已经恢复了的梦梦学姊,对我们嫣然一笑,因为心中满是温暖之情,这一笑也格外动人。然而,就算学姊的精神状况已经与平常差异不大,但是刚刚目击了学姊是如何被长时间蹂躏的我们,都还是认定学姊只是逞强…

  「真的没事啦…」梦梦学姊看着我们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会,才说:「嗯…老实说…妳们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学姊……今天这些…只是基本款而已……妳们…还记得吧?『十二小时的长时间交媾』,可是学姊得意的专长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绍时,没告诉妳们这一点吗?」学姊看着我们惊吓的表情,倒是有点大出意料之外。其实那时我们早已身心俱疲,加上学姊的自我介绍讲到前面就让我们羞耻到听不下去,后面讲了什么早已充耳不闻。

  「可是…妳刚刚……」我们还想追问下去。

  「嗯…那个啊……」梦梦学姊竟难得的有点别扭起来,但随即豁出去般,向我们解释:「其实…刚才是学姊…嗯……不被允许高潮…太久的时间,……耗掉太多体力……等快感渐渐消退,就回复了……」

  听到学姊的解释,我们虽然懂了,但是心情却更加难受起来。不仅是身体要被玩弄,就连生理上的性高潮也被控制…这让我们对于性奴的未来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刚刚吓着妳了……学姊没事了…」梦梦学姊过去安抚着仍掩面啜泣的小芬,我们虽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却感觉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更加激烈地抖了起来。

  「学姊…对不起!!!」小芬忽然扑身紧搂住学姊,哭喊着忏悔着:「我…都是因为我…害妳要示范…还…还害妳……呜呜呜……我以后……我以后……不会在这样……我要更勇敢……更坚强……就算……就算……呜呜……」

  小芬边哭边说着,也把我们其他几个姊妹们的泪腺开关都开启了,最让我们郁闷的,不是学姊今天学姊示范的「被使用」,在不久后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真正让我们心情低到谷底的,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尊敬的学姊这样为了我们惨遭欺凌,我们却完全无法阻止,还被迫要像个帮凶一样加入对学姊的羞辱与虐待…

  知道我们心中苦闷的学姊,并没有制止我们大哭一场,而是也跟着湿了眼眶。对她而言,今天的残忍度,并不亚于我们。一直避免我们看到她们如何「被使用」,使她们还能在我们面前保持一点人的尊严,就算只是假像,还是能尽量避免性奴的低贱身分而当好我们的学姊。学姊曾要我们帮她完成作业时,还得带到内寝室去,不让其他姊妹们瞧见,就是一个明确的证据。

  如今,在示范中让我们见识到了,完完全全见识到了,学姊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还是无法反驳的「真面目」…一直也把我们当作她心灵的投射,把我们五个学妹组成的直属家族小圈子,当成是最后一点纯真心灵的庇护所,在我们身上取回的一点人性自尊的假面,如今却也被亲手销毁。

  而且因为只示范、我们这些幼奴并没实作,所以,我们仍然纯洁,她却硬生生在我们面前,上演着那最污秽低贱的行为。此时的学姊,竟也不知道该以何面目来面对我们…

  此外,还有另一件,令学姊怅然的原因…幼奴课程结束,等到我们明天的幼奴考试结束之后,也已经可以独立,不再需要这些学姊们照顾与保护,学姊们也就得与我们告别,回去心无旁骛地完成二年级特别班的课程了…

  分别在即,学姊也没有将这事情告诉我们,怕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跟明天的考试,而是跟我们轻松聊天,试图转移那哀伤沉重的话题。只是在这敏感的时机点,不管再怎么避免,还是会聊到,明天的事情…

  「学姊…明天…我们的考试……究竟会怎么样?」、「会怎么考?」、「题目会很难吗?」、「今天教官说的,什么『不是考试范围』,但是『明天用得到』…我们明天…也…也要…」

  随着我们的问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敏感,学姊有些还能回答我们,有些却是支支吾吾地带过,综合学姊透露给我们的讯息,大致上可以厘清一些疑问…

  明天的考试,会持续一整天,早上的是纸笔测验,学姊会先帮我们收集好墨水瓶让我们能顺利作答。下午的是实作测验,考验的是我们午课所学的种种「生活能力」与「性奴的基本技巧」,不会超出我们学过的范围,只是要注意每一个小细节。

  而最让我们在意的,明天究竟会不会考到「被使用」这一个问题,学姊虽然也跟我们保证「不会考」,但是又有一点欲言又止。而且言谈之中,也隐约透露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试之外,晚上还有另一个特别的重要节目…

  详细的内容,梦梦学姊坚持不说,怕会影响到我们的考试…

  …

  「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姊说着。此时已经是我们该就寝的时间,不过今晚却是梦梦学姊最后一夜还能跟我们这么不受干扰聊天的时光,尽管学姊已经因为被使用而耗费不少体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后这一点时光,好好珍惜着这一刻。

  但是,再怎么把握,时间仍会从缝隙中溜走。把我们哄上床后,学姊也得继续去「忙」了。我们躺在舒服的床上,学姊如往日般熄灯,播放著录有她叫床呻吟的摇篮曲,跟我们说了声晚安之后,走出内隔间,尽量避免在惊扰我们的情况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间,朝楼下的「会客室」走去…

  …

  学姊的离去,我们是知道的。而在这一晚,我们也没有办法马上进入梦乡…

  …

  大概是我们躺下后,大约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一直还没睡着而装睡的小芬,睁开眼睛,偷偷地溜下床,走了出去。

  「小芬?」小乳头轻声叫唤着,让小芬惊吓地全身一震,她没想到还有姊妹仍然醒着。

  「我…我上厕所……」小芬还不等着小乳头开口,就着急地解释着,但话一出口,才想到自己早已失去自由上厕所的权利,就算尿急憋不住也只能直接尿在地板上,羞耻地留给学姊替我们善后。原本最常见的合理借口,此时却完全背叛了小芬…

  知道自己说的谎言被识破,让原本就内向的她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该继续往外走还是回到床上。

  「小乳头、小芬,妳们也睡不着吗?」原来萱萱也醒着,她缓缓坐起身来,小声说着。

  「唔……是…是啊…我…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小芬尴尬地说着,一想到刚刚说的谎,早已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嗯…其实……今天早上教的内容…我还有一些问题不懂的,想再复习一下…小乳头、小芬,妳们可以陪我吗?」萱萱诚恳地说着。

  「好啊!」小乳头马上就答应了,小芬却是一脸错愕。

  「拜托啦…小芬…」萱萱双手合十央求着。

  「…嗯……嗯!」小芬此时才会意过来,心中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入,马上就感动地点头答应。

  今天的早课,完全只有帮我们复习以前教过的课程,哪有什么「今天早上教的内容」?萱萱会这么说,只是想找个理由坐在书桌前面,为了明天的考试而准备…

  更正确的说法,是为了陪小芬准备。

  害怕自己的成绩考差被淘汰,更在意自己辜负学姊为我们的牺牲奉献、害学姊多受一点苦的可怜女孩小芬,知道在下午的实作考试一定吃亏,只能希望自己早上的纸笔考试能考好一点,所以必须更用功地读书。不过她绝对不希望被我们知道她想读书复习,更不可能开口去拜托我们陪她,才想到趁着大家熟睡之际,独自偷溜下床,哪知不但被发现,还由萱萱把自己憋着不敢说的话说出口。

  知道小乳头与萱萱的心意,小芬也不再害怕了,与两个好姊妹挽袖牵手走出内隔间。

  (没什么…只是考前读书复习而已…只是尽学生的本分…而已……)

  …

  等到她们三人都离去,估计也都坐回自己的桌椅前,为了明天的考试准备的时候,我也缓缓睁开眼睛。并不是刚才被小芬她们吵醒,而是原本就睡不着了。

  同时,在微弱的夜灯下,我看到躺在我旁边的晴晴,也睁着眼睛回望着我。

  「晴晴,妳也还没睡啊?」我低声问,但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经历过那一堂午课,加上明天的幼奴考试,早在上床前就知道,这又会是个辗转失眠的一晚了。

  「嗯…」晴晴一副心事重重、眉头深锁的模样,像是也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只是虚应了一声。

  「晴晴?怎么了吗?」虽然今天发生的事,对我们来说都太过震撼,不过很少看到晴晴这副模样,我不禁担忧地再次确认。

  「莉莉……如…如果……今天这样『被使用』的人……是我的话……妳……妳还会不会……」晴晴说到这,就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呜……没事的……不管我们未来要受到怎样的对待……我都知道…那不是妳的本意……妳不是这样的人的……」我试图安慰晴晴,但是晴晴这番话却同时刺痛着我们两人的伤处,心情本就无法平复的我,一想到这样的未来,又更如万刺扎心般的痛楚。

  「不是……这样……的人……」晴晴缓慢且沉痛地重复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地打了个哆嗦。

  「晴晴…?」我感觉到晴晴的不妙,不安地唤着她。

  「莉莉…其实有件心事……我想了很久,却都不敢告诉妳……其实,我一直想着…不要让学姊为我们示范…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代替学姊作示范……反…反正,迟早也要来,那我宁可…早点面对,也不愿看到她为了我们受辱…」

  「!!!」晴晴这一番话吓得我睁大眼睛。虽然我们都被迫目睹学姊们的示范,而后开始学习每堂课程的细节内容,这已经够令我们难受了,更绝不会有如晴晴说的这般勇气,甚至连这种念头闪过之后也不敢多去想象。

  「可…可是,每次到了最后…我却退缩了……明明知道早晚都要这样,但是,一想到要在大家面前做那些事情,我每次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到最后,还是只能默默看着学姊的示范……看着她羞耻屈辱的表情……甚至…还要变成加害者,增加她的痛苦……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这怎么能怪妳呢?而且,妳已经是我所见过最勇敢的女孩了,换作是其他人也都做不到,所以妳不用这么自责啊……」我急忙安抚着晴晴。其实自从参观完牧场,晴晴向学姊忏悔的那段话后,她就一直是我们之中最认真努力,想去改变自己接受这种凌辱的人,甚至也因为有她,才给我们勇气走到现在,看着她把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勇敢…我没办法像小芬那样鼓起勇气的主动……我明明答应了学姊,不要再让她受苦…明明对自己默许,要接受这身分的事实……可是…我又一直在心里吶喊、悲鸣着…要扒光我的衣服、要对我上下其手,甚至要硬上、侵犯我,都随便他们,但是为什么,明明我根本千百个不愿意,却要那样作贱自己…明明自己不想做这种事,却要装得这么淫乱…这次也是,上一次被侵犯时也是…做出那种行为…就算我再怎么压抑自己内心,但是就连我的身体,也在抗拒着做这种事情啊……」

  「晴晴…」

  「所以,我才那么怕……我怕…如果当个性奴,只是没有身体自由,随时会被侵犯,虽然可怕但也没那么抗拒着…因为我还是我……但是学姊们所做的这些,我怕以后,会连我都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我怕会变成那样…最后就跟奴奴一样…那种天生的婊子…」晴晴说着,忽然睁着泪盈满眶的双眼望着我,继续缓缓说着:「我最害怕的,是我在妳、在小可、在萱萱、小芬,在妳们这些好姊妹的眼中,也变成了这种模样…终究,也会忘记我现在这样子,满脑子只剩下变得那么下贱的我的印象……」

  「不会的!晴晴,妳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女孩,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就算我们未来这三年,会遭受怎么样的羞辱,甚至要怎么样被改变身体…」我说到这,想起自己那发育到快要认不出来的乳房,心中又传来一阵酸苦,「他们无法剥夺的,是此刻大家在一起的回忆,还有我们无坚不摧的友谊感情。万一妳沉下去,我们也都会进去陪妳,不管妳变成怎么样,妳永远都是我所认识的晴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变成那副模样……妳真的……」晴晴还有一点不安。

  「晴晴,今天学姊为了我们,在我们面前这样被使用…妳会因此瞧不起她吗?」

  晴晴摇头。

  「那就是啦!学姊为了我们,在我们面前,所受到的屈辱还要胜过我们好几倍,我们也不可能鄙视这样子的学姊,因为我们知道她的本性不是这样,更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所以我们为了不让学姊受苦,而变得努力用功、认真学习,也不会有人嘲笑、鄙夷我们的,因为这不只是为了自己不被淘汰,更是为了学姊啊!」

  「为了……学姊?」晴晴像是终于理清了自己那混乱已久的思绪,脑海中浮现学姊曾说过的,只要我们能顺利晋级,甚至挤进资优班的特殊班级,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与安慰了。

  「莉莉…谢谢妳……我终于好多了……」晴晴拭去了她的泪痕,也轻轻擦拭着我眼中也快盈眶而出的泪珠,笑容也恢复了以往的开朗,跟我互道了晚安后,终于闭目睡去,进入到温暖的梦乡之中…

  (是为了学姊……姊妹们也不会鄙笑、嫌弃这样改变的自己……)

  …

  萱萱、小乳头、小芬三个女孩们,读书读到什么时候才回寝室的?我跟晴晴已经不知道了,等我们再次张开双眼时,又已经到了要准备盥洗的时候了。

  几个女孩简单地用缠舌打过招呼,学姊催促我们下床后,准备就绪后,便带我们离开寝室,走下楼去。

  以往的星期六,是「社团时间」,不是上课,所以不能穿制服而得裸体出宿舍,晨洗也是留待到了社团教室才与同样社团的学姊、社员们一起。然而,今天因为社团时间被借为我们的幼奴考试日,所以我们虽然不用晨洗,却能直接套上那快要穿不下了的制服与裙子,并在宿舍门口等候着助教带领。

  「好了,学姊们都只能陪妳们到这里了,考试加油喔!」梦梦学姊感伤地看着我们说着,并发给我们一人一小瓶墨水瓶,我们知道这是学姊腾出时间辛苦收集的,自己下体所分泌的淫水,所以也不会觉得肮脏,只是还是有点尴尬难为情。

  (以后…我也得像学姊这样…用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当墨水,在作业纸上写满违心的淫文荡字了…)看着这墨水瓶时,我心里这样想着。虽然我们的作业本上的字迹也全是学姊的淫液构成,但是装填时我们都侧目不看,还能尽量欺瞒自己,轮到自己完成这整个步骤时,就无法像这样自欺欺人了。

  「记住喔!早上的笔试,题目不多,考试时间却长达四个小时以上,这段期间,妳们能写什么就尽量作答,墨水量很多应该够写,写得越详实往往分数会越高,虽然考差不至于马上被淘汰,但是这次的考试会被顾客们视为妳们的『资质』与『用心』很重要的参考价值,之后的分班,也会以成绩好坏排序,前几名的同学会比后面的同学多了非常多曝光机会哦!」我们出发之前,梦梦学姊再次叮嘱着。

  「知道了!」在昨天之前,我们或许还无法那么快接受,不过才过了一天,我们几个幼奴的眼神却变得坚定许多,就连梦梦学姊也有点惊讶的样子。

  助教开始点名,确认每个直属学姊都有把自己的幼奴学妹带出来后,开始命令我们排好行列,在学姊们的目送下,整好队伍被带离了幼奴宿舍。

  到了原本上课的教室,我们也不再像以往一样,可以自由选位置与姊妹们坐在一起,而是必须与同直属的姊妹们拆散,每个女孩与自己熟识的同寝室友之间,都至少隔了三名不熟识的同学,椅子也从原本的一排一排,换成独立的一张一张的座椅,椅面也如同我们在宿舍房间书桌前的椅子一样,中间有一根杠把屁股往左右分得更开,全身的体重都压在股间私处。

  之前,我们在宿舍,不想主动多读一点书的另一大原因,就是这椅子的设计根本不是给读书的人舒适,而是给予痛苦的。每次光是写作业而在上面坐一两个钟头就巴不得起身逃离,此时却要坐上四个钟头…

  (算了…比起学姊为我们的辛劳痛苦,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

  等我们全就定位,考试卷与答案本已经先搁在我们前方的桌上,背面朝上等着我们翻面作答。这倒是像一般的大考了。只是与考试内容对比,反而感觉格外讽刺…

  接着,助教开始朗述着考试规则:

  「待会,开始作答前,记得先在答案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每题都要写上题号,作答时严禁说话或东张西望,除非妳是『听不懂人话的畜牲』…」这虽然像是乱骂人的脏话,但是见识过牧场可怕的全体学生,都知道这句话更可怕的威胁…

  「…考试时间四个小时,时间未到之前禁止离座,如果屁股痒坐不住,我们会有助教帮妳的屁股『止痒』。另外,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是考试没结束前最好别停笔,如果不知道写什么,就直接在试卷空白处写:『我是不用功的小贱奴XXX』,写到满为止!教官与助教们这几周这么费心费力地教育妳们,如果还这么不成才,那我们会去好好问问妳们的直属是怎么看管妳们的!…」

  助教声色俱厉地,大声说着诸如此类的规则,底下三百名左右的幼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甚至有些已经被这严格的考试规定吓到快哭出来了。

  「现在,考试开始!」

  一阵纸张翻面的窸窣声,本来应该回归宁静,却纷纷从各处传来「啊─」「呀─」之类的惊呼声,随即发出声音的女孩摀住嘴巴,不全然是害怕自己的出声被视为违规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更大的原因是被试题卷上的题目吓到无法合嘴。

  我原本也是想趁着还有些许勇气、股间也还没开始痛到受不了之前,一鼓作气完成它,但是一看到考试题目后,却愣住了完全无法作答。

  以下是完整的考试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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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体数据信息(15points)

  1.室友身体信息(10points)

  2.班级风云榜(5points)

  (二)女奴的生存意义是什么?从古至今的女奴,有什么样的转变?(10points)

  (三)性奴教育之中,对于学生的要求标准,有哪五个项目,逐一说明解释。(5points)

  (四)性奴的种类,依主人的有无,可分为:「单一主,个人私有」、「单一主,与客分享」、「多主,共同拥有」、「无特定主,公众用」、「无特定主,租借用」,此五种性奴在改造上及被使用时,分别要注意哪些重点?(10point)

  (五)性奴实务应对(10points)

  1.妳(奴)明明没有犯错,主人(主)却因为心情不好而迁怒于妳,愤怒之下非出自本意地要将妳赶出门去,妳该如何应对?(5points)

  2.主人(主)将妳(奴)借给朋友(客)使用,朋友却因为不当使用或恶意破坏而将妳毁损,该如何请求主人处置(受到处置)?(5points)

  (六)女奴与一般女人有什么差异?分别就外表、行为、生理、心理上的特征做比较判断女人或女奴?(20points)

  (七)小豆(阴蒂)手淫跟小穴(阴道)手淫直到高潮,两者有什么相同与差异?分别就小豆高潮特色、小穴高潮特色做叙述后,再比较两者在视

  觉上、感觉上的不同之处(30po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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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样的题目,我跟旁边的陌生女孩们,都不约而同地出现同一反应,吓傻般地瞠目结舌,完全不知从何下笔。

  (这什么鬼题目啊……)我心中痛苦吶喊着,虽然早就猜到这考试题目不会那么正常,但是也没想到会淫贱到这种程度。

  在我还没想好如何写之前,旁边的一个女孩已经开始打开答案本,默默作答,不过我眼角余光偷瞄到她写没几个字就停了下来,原本还在压着试题本的左手再次摀住自己的口鼻,但这次却是要掩住自己哭泣的抽答声。

  (唔……女奴…女奴生存意义…第一周好像有读过…为主人而活……记得还有讲到很多……还…还有历史…呜……以前的女人…地位很低……有些古代社会就把女生当成男生附属品……好的…这题我还稍微可以作答)

  (…对学生要求的标准……五个项目?……呜……好像是…「貌」的外貌…「礼」的礼仪…「诚」的诚实……好像又不只这样……还要逐一说明解释…)

  我觉得自己的双眼渐渐模糊,伸手拭去眼眶上快要滴落的泪珠,继续往下浏览题目…

  (这些种类…是按照主人来分……呜…改造跟被使用上……如果是单一主人独有…印象中…有提过…可以把那里…改成最适合主人的形……呜呜……)

  脑海中回想起教官在讲解这一部分的课程时,我们光是听到,为了主人肉棒上的敏感点而改造自己小穴的形状,就完全听不下去,光是这样就受不了的我们,更遑论那种被主人分享给其他宾客,或是原本就被许多主人共同持有、使用下,这种事情我们只祈祷不会发生,更不会想去学这些事情发生后要注意的事项。

  试题卷上的字,因为模糊的双眼而看不清楚,就算刚伸手擦去眼泪,新的眼泪又会很快速盈满眼眶。

  一滴满怀羞辱的泪珠,滴落在试题卷上。

  (莉莉…妳在干嘛……昨晚不是才说为了学姊,要下定决心了吗?想想学姊、想想晴晴、也想想昨晚偷溜下床用功读书的小乳头、小芬、萱萱她们…不管是我们当中哪一个人,都不是出于自愿的,但是为了彼此,都很尽力要做得更好…怎么可以因为这种题目就停止…一年前,学姊不也像我这样,屈辱地接受这种考试吗?……想必现在的晴晴也…)

  虽然我根本望不到其他姊妹们的位置,但是眼角余光看到我旁边原本该是晴晴坐的位置,此时虽然是位不熟的女孩,但她也正一边流着眼泪鼻涕,一边仍把握时间把自己还有印象的试题答案写下来,想必,晴晴也像她一样…不!比任何人都勇敢的晴晴,也一定能做得更好…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开答案本,取出学姊借我们的笔以及她辛苦从自己的身体收集来的墨水,替原本写不出字的笔加墨水,这时我才发现,那「墨水」当中混有些许的白浊腥臭的黏稠液体,虽然不致影响这只笔书写的功能,但却让我对自己将要写出的恶心至极的文字,更加觉得肮脏龌龊…

  答案本虽然可以不用按照试题顺序,但是第一面的开头却已经明定是第一题,那是一张表格,每个表格最上面的空格要写下一个名字,总共有五栏空格,要写下连同我在内的我们同寝同直属五个姊妹的名字上去,底下每一行的最前面,都写着一个我们曾经量测过的身体项目,诸如三围、阴道长度、肛门折皱数等等,而这一题的第一个部分,就是要把这表格完成,也就是说,要我们把自己同直属的姊妹之间,身体数据默写出来。

  这还只是第一题的第一小题,底下,则是列举了几个项目,像是乳头最大、屁股最大、阴道最宽等等,我们要就我们印象中,写下属于全班三百名同学的风云排行榜。

  这一部分,是学姊唯一有偷偷泄题给我们,要我们多留意的题目,为此,她还要我们彼此考对方自己的身体数据,还避免连学姊自己也成为出题对象,告诉了我们很多她的身体数据…

  第一题,因为学姊的泄题让我们有方向准备,表格虽有几格留空,但大致都写得出来,心情也稍微恢复了一点。

  第二题开始,就全然是课堂上的知识了,有些还有固定的答案,有些却要我们自己思考申论…

  (女奴的生存意义…嗯…我只记得,第一堂课读了一章『性奴的定义』…好像有点不同……)我仔细回想着这五周的课堂上的所见所学,有了初步的想法后,才开始缓缓动笔起来。

  (女奴的生存意义,是为主人而生,成为主人的物品,一心一意服侍着主人……)有时,写得自己心中酸苦凄凉,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之时,只能再用手默默拭去即将滴落的眼泪,继续书写着。

  左右两旁的同学,虽然同样陌生,但也同样会不时地伸手拭泪,有时甚至会发出几声啜泣,最后却还是只能勉强振作继续振笔作答。

  所写下的东西,仅有一成是课本上的东西,其余九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五周的课堂,对性奴有了初步却全面性的认知以后,大脑也会不经意建立起,属于「性奴」的生活价值观。而为了用这羞耻的文字塞满答案本的作答处,那些在这五周默默建立起来的价值观,更是化为千百文字,更为华丽地映写在答案本上。

  而自己读进去的东西可能在脑海深处置放不理,但自己从模糊的脑海中硬扒出来、文字化的记忆,却会如同刻写在答案本上一样,牢牢地印在脑袋里了…

  (实务应对…被主人迁怒遗弃……呜……)终于到了第五题的性奴实务应对,对于这一大题,Julic教官其实在课堂上就会一直出问题考我们,问问我们的想法,曾经有一次,教官好像问了我们一个看似有趣,实际却很残酷的问题…

  …

  「将来,会来购买性奴的主人千百种,有这一行的老手主,也有尚缺乏性经验的新手主,每个主人习性不同,因此一名合格的性奴,也必须要想尽办法能满足各式各样的主人。现在,假设购买妳们的主人,持久度及性经验不足以让妳们得到足够的快感,却希望看着妳们在他身下达到绝顶的高潮,那妳们应该怎么做呢?」

  这本来是令人发笑的问题,但是套进主奴关系后,却变得没那么容易就能回答出来…

  不意外地,奴奴抢先举手回答:「是不是,要我们学习假装高潮的样子,让主人在使用我们的时候可以赏心悦目、心满意足呢?」

  对奴奴的自告奋勇,Julic教官点头表示嘉许,却没有先对这答案表示意见,而是询问其他同学有没有别的想法。

  经过了这几周的课堂,已经不只有奴奴会踊跃发言,不过这次,好像也还没有同学有想到更好的解法,迟迟没有新的答案出现。教官抿嘴一笑,说着:「确实,如果是一个女人,为了满足性伴侣,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个方法。但是,各位同学不要忘记了,妳们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奴,他们也不是妳们的情人,而是妳们的主人。对所有性奴而言,欺骗主人是大忌中的大忌!就算伪装得十分相像,在这圈子里,有太多有经验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是否真的有达到高潮,所以,宁可因为无法达到主人的命令高潮要求而诚实受罚,也不能投机取巧地装高潮,要能完整把自己的感受,真实地放大呈现,而不是无中生有地捏造。这才是做为一个奴的根本礼节。」

  「不过,为了要让这类型的主人有最完整的享受,性奴们也不能每次都无法达到主人的期许,而需要改变自己。这也是为何,近来的性奴训练、改造的趋势,多朝向『高敏度化』的身体发展。每个女奴,都需要拥有一触即发、能够比主人还早泄的体质,这样才能在主人使用完毕的瞬间得到最完整的性奉仕服务。」

  此时,另一个学生举手发问了:「可是,教官…这部分的主人,应该只是少数,如果自己变得…敏感早泄…却碰到希望久一点的主人…又该怎么办?」

  「所以啊,为了满足各种不同习性的主人,性奴需要受到的锻炼是非常严格的,现在对性奴的要求,除了『高敏度化』之外,还要她能够做到『收放自如』,主人允许之下要马上泄身,主人禁止之下就得拖着敏感的身体接受性刺激,却不能擅自高潮,只能憋到主人点头才能爆发出来。…妳们的学姊,也正在受着这样的训练,有空可以跟她们请教一下…」

  像这样子的一个简单问题,要我们回答的,却是这么贬抑自己的答案。据教官说,那其实是几年前的幼奴考试题目中的一题,虽非唯一解,但直至今日,仍然是众多主人、调教师等等,所认同的普遍解法…

  …

  诸如此类的情境模拟题与自由作答,就是「性奴实务应对」这一大题,要测验的也不单只是性奴们对书本课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对自己的身分理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主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处理这些情境模拟的问答。而且这跟那种「如果乐透中了一亿」、「如果回到过去」这种梦幻的假设题目不同,考试题目这些情境,都是实际发生过,就连现在应考的幼奴们,在将来也很可能碰到的残酷问题。

  (呜……主人心情不好迁怒…把我赶出去的话……要…先在门外…跪求主人「宽恕」……)要回答这问题,也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还得设身处地融入那情境里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过程,脑海也开始浮现出自己真的成为被主人敢出门外的奴…

  (如果…主人要奴滚得远远的…奴…奴只能…在…在外流浪……等好心人领养回去……呜呜…)写到后来,整个大脑全被那莫名涌上的悲伤情绪占据,执笔的手颤抖得无法继续写下去,另一只手也频频拭泪,却像是永远擦不干似的,双眼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刚把上面即将滴落的泪珠擦过,又很快凝聚出新的泪珠。

  在作答着这些,性奴们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要面对的绝望窘境,我才深深意识到,为什么学姊们都一心向往着能被好的主人购买,这的确已经是卑微的我们,能获得的最大幸福了…

  这一题作答完成,稳定了一下情绪,还有下一题情境模拟…

  (如果…被主人的朋友不当使用……呜…可…可是……是主人的朋友…)

  这些情境模拟的「性奴实务应对」,都可以发现一个共同的特点:明明问题根源都不是在性奴身上,但是却要以「性奴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的概念去设法「悔过」,甚至「受罚」。经过五周的幼奴教育,原本还对这种荒谬至极的理论厌恶痛绝,但是认清我们的地位之后,这种厌恶有多深,所换来的屈辱感也就有多强。

  (主人既然将奴借给主人的朋友…就表示主人很器重奴这件玩具,愿意与友人共享……奴遭受毁损,是奴本身的制作不够坚固牢实,不但害得主人丢脸,也害主人的朋友玩不尽兴……)

  写着这样违心的字句,心中酸苦化作满满的苦水直欲干呕而出,如今的我们,写着这样的论述之时,内心还是会忍不住抱怨:「明明不是我的错…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我也跟他们同样是个人,也有灵魂、有生命、有感情……」只是,如果继续受着这样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久而久之,自己真的会忘记这些事情,所写下的也不再是拂逆真心的言辞,甚至会把这信奉为教条规章,心甘情愿…甚至衷心期盼…受到这样子的对待…

  (女奴与一般女人……)结束了实务应对,剩下了最后两题,然而,最后这两题的配分,却远比前面的还要高。学姊也曾叮嘱我们,配分越高的题目,就一定要写得越多、越详细,就算没想法也要尽可能挤出字来。

  第六题考的是女奴与一般女人的差异,这让我想起了课本的那两页图,一个代表女人、一个代表女奴,在几乎相同的外表下,却在一些「性特征」

  上有着微妙的差异,那一堂课上,教官也有要我们找出女人与女奴的不同,而她自己也有补充几点,更成为了我们当晚的作业,所以能够牢牢记住。

  (女奴的乳房、乳晕及乳头通常较大,下体部位通常是无毛状态,且因为过度的性行为生活,导致黑色素沉淀比一般女人快,在乳头、阴唇等性器官上会略比同龄的女性较黑…而且还会有膣壁肉外翻…)

  我写到一半,忽然想起,至今所写的这一些,全都是针对外表的部分,题目却是要我们分别就「外表」、「行为」、「生理」、「心理」的特征来做比较判断。如果这四项的分数是平均分配的话,那么我写下来的这一些,最多仅占了五分而已…

  (行为…性奴的行为……)我还在想着性奴该有怎么样的行为,想着想着,竟渐渐从课堂所学,想到了自己这五周身为幼奴的种种行为举止,而女人该有的行为,自然就是在五周前我还没进入到这所学校前,很一般的行为方式。

  于是,马上就涌现了大量可以写的东西,就算把一整面纸写得满满的都不成问题,只是写下的东西越多,心中就越是如同刀割。

  (上厕所时…女人可以去厕所,女奴不但要主人的批准才能小便,也没有使用厕所的权利,主人可以规定任一处为女奴的厕所,就算是在人多嘈杂的街道马路中间,女奴也要在一声令下就地排尿……女奴也不能遮羞,而是随时要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主人及主人想让他看到的任何人眼前……)当先想到的,是最让我在意的「差异」,所以最快在脑袋中浮现,但写下来也是写得最是心痛。

  行为之后,还有生理、心理,这两个都困难许多,生理我只想到发情的部分,而后(看到最后一题)才想到可以回来补充性欲、高潮都要受到主人的掌握与监控而无自主的权利;心理,最主要的是「贱己尊主」、「主人就是奴的一切」这样的心态,要把自己当「物」而不能当「人」看…

  越往后写,心情就越来越烦躁,不是因为考试题目,而是因为股间也被椅子上那根纵向深陷股间,压迫整个从阴唇到会阴甚至菊穴的细杠,折磨到痛苦不堪。

  在这样的心烦意乱之下,最后一题占了总分30%的题目,也宛如大魔王般地存在着…

  (阴蒂手淫……阴道手淫……高潮的特色……这什么鬼啊……)直到这里,我心中终于不禁咒骂出声。

  关于高潮,课本上写了很多「外在变化」,像是什么大小阴唇充血而肿胀变大约20%、阴道入口会每0.6~1秒收缩一次、……等等诸如此类的,但是对于感觉的描述,课本上只简单说着「因人而有所不同」,前面的叙述,也没有将阴蒂手淫及阴道手淫区分开来。课本上完全没有的东西,如今考出来,却是要由我们自己自身的手淫高潮经验,将之文字化写成这一题的答案…

  问题是,我们每次的高潮,大多都是在极为羞耻下,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被迫命令手淫到高潮,早已被羞耻感填塞的小脑袋瓜子,加上我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都会短暂昏厥过去的体质,等清醒后,哪还记得什么高潮的详细感觉?

  就算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都不一定能写得好的题目,还因为已经在这种全身重量压迫在股间已经两、三个钟头的情况,感觉都已经坐到瘀青了,正常在寝室房间写作业时,坐不到一半时间就要先站起来,但是此刻的我们不但不敢站起来,甚至连扭动下身,稍微舒缓股间的疼痛,都会被助教当场斥骂并羞辱一番了…

  我也早已渐渐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大家都在安静考试的时候,引来助教那足以令全班都听得到的责骂与侮辱声,如此除了丢脸羞愧之外,其他同样处于焦躁痛苦的同学们作答的思绪受到干扰,也会怪罪我的…

  (高潮…高潮的感觉……)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要去想着高潮时的感觉,根本极为困难,更遑论要把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描写下来,而要区分出阴蒂、阴道手淫下的高潮,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我开始后悔着,之前学姊也曾每天晚上睡前让我们躺在床上练习手淫,我们虽然照着做,但总因为太过羞耻,而根本没有投入,加上太过疲累的缘故,高潮的当下几乎倒头大睡,甚至连原本放在私密部位的手都还没力气移开,常常就维持着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摸着乳房的羞耻模样睡得不省人事…

  明明有那么多次的练习机会,学姊也没特别规定要手淫哪里,但我们五个姊妹的手淫部位却都清一色只有阴蒂,而阴道的手淫,唯独只有学校规定我们这项作业,要练习的那次而已…

  因此,阴蒂手淫还有一点点的印象,阴道手淫的高潮是怎么样却完全无法想起。

  (没办法…先写我会的吧……嗯……感觉…全身发红发烫…心跳加重加快……呼吸…呼吸也变得热起来……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跑……呜……)我仔细回想着那片段残存的感觉,但是所能想到的都是在高潮爆发前夕的「高原期」状态,而光是那种感觉就难以精确的描述出来…

  脑袋里一直回想着高潮的过程,(如果能够重现那种感觉就好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多可以完善形容的焦躁状态下,几乎快要磨光理智的我,在自己完全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左手偷偷地往桌子下面伸去,撩起几乎是铺在大腿上的裙子,直到手指触碰到阴蒂,一股熟悉的电流传将上来,才让我惊觉过来。

  惊慌当下,我一抬起头,刚好与脸上毫无笑容的助教四目相交,这一对望让我更吓得背脊发寒,赶紧装作没事地把左手伸回来。好在助教似乎没有发现我刚才的行为…

  (我到底在干嘛…竟然…想在考试的过程……旁边坐着同学的情况下…偷偷自慰……)一想到自己刚才这种荒唐羞耻的行为,让我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这最后一题,我也只有草草胡乱写了一堆文不切题的「高潮心得」,对于高潮当下的感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

  幸好,视觉上的差异,在午课要我们对着镜子实作这两种手淫,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副耻样之时,也默默地学到了几项要点,才能为我这惨不忍睹的最后一题,稍微补回一点分数……

  窗外,下课钟声响起,早上的笔试终于结束…

  我们不管有没有写完,都被迫停止动笔,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候助教一一收走那由我们自己写成的,满是淫乱羞辱字句的答案本。我们没有助教的命令,都还不敢随便起身,也还不敢跟旁边的同学讨论考试题目。

  (至少…可以让大脑休息一下了……)连同我在内,不少的女孩都直接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累的一场考试,甚至以前升学考也不如现在这般。我在心中挖苦自己,以往的所有大小考试,全都没有这次的考试,那么用心作答的…

  等到助教清点完考卷,确认没有缺少后,其中一个助教带着考卷离去,其余的助教之中,有一位带头的助教对还没得到片刻休息的我们说:

  「现在,全体幼奴,找到妳们的直属同学,到教室外面排成五行,准备进行下午的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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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幼奴考试(中)

  才刚考完早上的笔试,接着就要紧接着进行下午的实作考试,别说没有让我们吃饭的时间,几乎就连喘口气、伸个懒腰的时间都不给。然而,这种不顾我们感受的强硬作风,却没有如想象中引来大量的抱怨与不满,每一位经过四个小时的考试及椅子摧残后的女孩们,恐怕已经逐渐承认自己这种低贱身分的事实,死心绝念任由对方摆布了…

  我跟晴晴、小乳头、小芬、萱萱等人会合,所对到的每一双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的,我自己也不知刚刚落泪又拭泪这样反复着多少回,想必自己的双眼没比她们好上多少。

  光是要我们写下来,就已经这么难受了,下午的实作测验,又会有多少极尽羞辱我们的难题,是我们全都不敢想象的,现在的我们,互相牵住身旁姊妹们的手,虽然都沉默无语,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气着,希望下午的考试能熬得过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队伍,成为五行六十列的细长纵队之后,助教看了看面带紧张害怕的我们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说:「见到跟自己同直属的同寝室友,却连打招呼都不会,感情这么差,要不要互相甩对方几个巴掌呢?」

  助教这么一说,我们才惊觉,每次见了面都要用舌头打招呼这规定,因为平常上课日都是五个姊妹走在一起,羞辱与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课堂上打招呼,不过刚刚一整个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写着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离得远远的,直到此时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们所学的「礼节」,已经该要在见面时先打声招呼了。

  害怕我们真的被罚要互打耳光,我们赶紧同时围成一圈伸出舌头,在空气中交迭缠绵着。与一对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这种一齐围成圈打招呼的方式,虽然可以省掉一个一个打招呼的麻烦,但是每条舌头在空气中胡乱扭动,碰到的舌头主人是谁,也未必分得出来,有时同时与两三条舌头接触,比起一对一舌吻的腥膻色情,这种画面还要更显得淫乱变态。

  而且,越多条舌头同时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解脱,所以虽然不用一个一个缠绵悱恻,但是实际上所花的时间却是有增无减…

  也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我们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宁可一次一个一个地轮流道早安,要不是因为害怕被罚,我们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大杂烩般瞎搅和在一块。

  哪知,助教们也知道我们刻意避免这种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们越是想逃避的,他们就越是要逼我们去面对…

  「很不错嘛…看来妳们对这种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待会,每一题开始以前,先记得向主考官『请安』,再跟身边的同学像这样打声招呼,不用想着一个一个来了,那么麻烦琐碎的事情,是要做给主考官看吗?」

  我们都听得一头雾水,打招呼不是只有在见面时才需要吗?为什么会变成每一题开始之前都还需要这样重复打招呼的动作呢?

  心中隐隐约约感到不妙的同时,助教也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

  我们三百个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纵队,被分别命令朝五处不同的方向前进,也就是说,原本我们排在同列的姊妹们,此时却都被各自跟着自己的队伍被带往不同的方向。

  等我这一行的队伍,被带到了一个定点之后,我环视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场扣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当中,竟没有几个我熟识的,有些虽然叫得出名字却没什么机会讲到半句话,有些甚至还对我有所敌视,而当中,最让我不满的,是那个讨厌鬼「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们这一队伍里。

  「妳们这些低贱的幼奴,学姊们有没有告诉妳们,下午的考试要怎么考吗?」带领我们过来的助教,虽然没有刚刚带头训斥的助教那么凶巴巴的,但是对我们讲话也是很不客气。

  我们之中,有些人回答「没有」,但大多数人却只是默默摇头示意…

  「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对我们怒吼,我们当中有些人吓得双腿一软,「叩」的一声,膝盖狠狠撞击地面。其他女孩,包括我,却仍然错愕地站在原地。

  我旁边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着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襬,我才赶紧回过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时的身分是什么,赶紧跪了下来。

  然后,我才终于想到,我们会被罚跪的原因…

  「知道我为什么叫妳们跪下吗?」助教指着一位女孩大声斥问,那位女孩是刚刚最后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刚刚回话时,忘了先说『回助教』,也忘了用奴自称…」那位女孩机灵地回答。

  助教的脸色渐缓,但仍大声地说:「错!是因为妳们犯贱!个个都是欠肏的贱货!我命令妳们跪下还需要理由吗?自己再说一遍,妳们个个是什么?」

  「回助教,我们个个都是…欠肏的…贱货……」我们六十个女孩很没默契地,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确实每个女孩都这么说出口,承认自己是贱货…

  助教并没有命令我们站起身,我们也只能继续跪着,听候助教说明着这复杂的,下午的实作考试的规则…

  实作考试,因为幼奴人数众多,不可能挤在同一间教室进行,所以必须分成五区,分别在校园的五个角落进行。我们这一区,就我们这六十个女孩,直至考试结束之前,都不会有机会碰到其他区的同学。

  而就算人数从三百减到剩六十位学生,仍然是多到无法同时进行同一题考试,因此,学校安排了一个非常巧妙繁琐的方式…

  我们每个女孩,各自领取了一本「作答本」…

  作答本的内页,都被弥封起来,不拆开封印便无法翻开来阅览。作答本的封面,除了有一个要填入我们名字的格子之外,还印有校园一角的地图,刚好就在我们这一区的范围内,地图上还有若干地方,标示着从1到10的数字编号。

  「妳们有玩过跑关的『大地游戏』吗?待会就是要妳们一边逛着校园,一边跑到各处去进行考试。妳们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图的编号顺序,就是妳们的考题顺序。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顺序都不一样,所以妳们在每一题遇到的考试战友都不一样,记得像刚才那样,好好打声招呼,听到了没有?」

  「回助教,幼奴听到了…」我们得到了教训后,都齐声回答着,但是每个女孩的表情都现出困窘之色。

  原来是这样的安排啊…所以我们在第一题遇到的,要考同一题的同学,彼此打过招呼后,答完题就又各自分散,等我们到了下一题,旁边一起作答的,已经是不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这种美其名是要让我们认识更多同学,能跟更多同学互动的方式,其实只是让我们被迫跟在场大多数的陌生同学们,都得要进行那种淫乱变态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罢了…

  「最后,在考试正式开始之前,还有三点要特别注意!第一,这一场考试共有十题,每题考试时间三十分钟,中间会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供妳们赶到下一个试题地点,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编号顺序进行,如果走错地方或是迟到没赶上的,该题一律零分计算,所以自己算好时间,距离远的就用跑的赶路,否则如果拿到一两个零分,嘿嘿!估计妳们在这学校也不用混了!」

  「第二点,这十题当中,有几题的考试方式,需要妳们的直属学姊帮忙辅助,妳们要记住,她们在考试过程当中,不是妳们的直属学姊,而是考题、是教具,是测验妳们幼奴的打分依据。如果考试时心软的话,给你们成绩的主考官,可是绝不手软的。」

  「第三点,答案本的弥封,绝对禁止自己拆开,妳们每到一个考题定点,就把答案本交给主考官,他就会根据妳的表现,把成绩跟评语打在上面,并会二次弥封后才交还给妳,如果妳们的答案本,有哪一页的弥封有毁损迹象,明天的『分班』,妳的名字会出现在『牧场』的名单上,听懂了吗?」

  「回助教,幼奴听懂了…」

  「那好,等钟声响起,就各自移动到自己的第一题考试地点…」助教才刚讲完没多久,远方就传来「当当当」的钟声,正式宣告我们的实作考试开始。

  我们六十个女孩纷纷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后,便各自拿着手上的地图,朝着编号1的地点前进。

  原本还挤成一团的数十个女孩,顷刻间朝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而最后,跟我走在同一条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过照面的女孩。

  「她们…她们的第一题,也是跟我同一个地方吗?我等等要跟她们…用那种方式舌吻吗?」我一想到此处,还是心生恶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况,可能还得跟全班我最讨厌的菲菲,像那样亲昵地打招呼,其他烦恼瞬间都变成小事了…

  这一路上,我们虽然没什么开口聊天,也没那心情说些什么,但是我们都会时不时偷偷打量对方,有时眼睛不小心对上了,都会一阵尴尬地别开视线,然而,不断重复之后,渐渐地,从尴尬转移视线,变成了会礼貌性地点头示意,到后来又变得会不约而同朝对方露出微笑,后面这一段路,虽然仍没有让我们闲聊的机会,但是却不会那么见外陌生了。

  因为知道待会的第一次问候有多亲昵,我们看着彼此的感觉,都变得非常诡谜,带有一点紧张的心跳加速,也让我们都快忘了考试题目才是最需要关切的。

  终于走到了编号第一号的地点,那里很克难地,摆了一两张长桌子,有三位助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们六位女孩则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两位比较机伶的女孩当即跪下,我们其他几个女孩也跟着一起下跪。

  第二个代表开始考试的钟声还没响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们当成空气一般无视我们的存在,继续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档,我们也不敢动静,端正地跪坐着,不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眼甚至连抬头看助教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敢把视线与桌子底下助教们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过了约一两分钟,终于再次响起当当钟声,助教们也像是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存在般。

  我们仍没有丝毫动静,还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助教,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贱奴,忘记怎么向人请安了吗?」

  我们六个女孩一听,才会意过来,争先抢后地以手脚并用的方式,往前爬进桌子底下,一个女孩对着一只助教的脚,亲吻着助教们脚趾前端的地面。

  像这种比直接亲吻助教的脚趾还不如的,亲吻地面的方式,我们早已在这几周,经过不下百次的练习,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耻难为情了,有时甚至还会忽然想起,才会惊觉这种动作有多么耻辱肮脏。

  纵然每位幼奴,都已经有数十次以上的吻地经验,但是其实仔细观察,每个女孩在动作上还是会有些许不同,就连时常一起练习的,我跟其他姊妹们的这种吻地方式,都没有完全一模一样了,不同直属家族之间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紧邻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孩,动作就比我标准了许多,不仅整张脸要紧挨着助教的脚,离地面还得有一小段距离,每一下亲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发出「啵」一声的亲吻声响,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触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们的脸与助教的脚掌距离,更是难以抓捏,太近、太远都不恰当。那个女孩的位置,就刚好是拿捏得宜的位置。鼻子几乎抵在助教脚趾尖的最前缘,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闻到助教从脚趾缝及脚底飘来的淡淡臭味,眼睛贴齐脚趾,距离得近到不管怎么转动眼珠,都只会看到助教那肮脏的脚趾与趾缝上的污垢。比起动作不那么标准的我,还能用眼角余光看见她的动作,她却完全无法发现到我的偷瞄,尽入眼里的全部只有助教丑陋的脚趾而已。

  因为我跟她亲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脚,所以对比起来,我的动作就变得很拙劣。本来我要做到这样的吻地动作,已经是要完全抛弃羞耻心才做得出来,压根没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来越「认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现在又是一场「考试」,成绩好坏的竞争感全浮现上来,我竟也开始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与动作,试图能做到跟那个女孩一样标准…

  可惜,她那标准的动作,仍然有瑕疵。我们需要靠得离助教的脚那么近,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呜─」「咿──」几声女孩们因为惊吓与痛楚而发出的叫声下,助教们一脚一个,只要稍微抬脚往前一踢,就能准确无误地踢中每个女孩的脸蛋,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们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瞧瞧妳们这下贱的模样!」助教们没好气地训斥着一脸无辜委屈的我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

  「妳们是亲吻地板亲上瘾了是吧?嘴巴只顾着亲吻,却连最基本的向我们请安的话都忘记说了?」助教说着,我们才恍然大悟,刚才也不知是哪个女孩率先带头,爬向助教的脚前就低伏上半身去亲吻地面,一时心急的我们,没有时间细想,也毫无质疑地盲目跟着那个女孩做同样的动作,因此六个女孩,竟没有一个想到要先恭敬地向助教请安…

  「不用再请安了!妳们前面浪费的时间越多,后面考试作答的时间就越少,这题事先的请安部分,全都没有分数!现在继续下一个步骤。」助教残忍地说着,并拆开了我们的答案本的弥封,用笔在上面作上了记号。

  我们心中一阵委屈,明明刚才屈辱地亲吻地面那么久,却因为这一小小疏失而全都没有分数,刚刚在我旁边那个动作很标准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然而,现在还是考试时间,也不容许我们沮丧了。刚刚助教说的「下一个步骤」,却没明讲要干麻,因为吻安的悲惨结局而一时失措的我们之中,总算有女孩脑筋比较清楚一点,带着大家围成一圈,然后一起伸出舌头,六条舌头开始在空气中互相碰触舔舐。

  (呜……还…还是好羞……)六个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视下,做着这种就连闺蜜亲友之间都未必能够忍受的害羞行为,而且规定是除了舌头之外,身体各处都还不能碰触到彼此,所以我们就连想互相牵手给予对方勇气与镇定都没办法。有时,自己的舌头,会像是夹心饼干的中间层一样,被两三条舌头包围、夹住,沾附在舌头表面各处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的唾液,有时甚至还会接从正上方缠绵的舌头间滴落下来的涎丝。如果把每个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颜色,那现在我们的舌头上,一定都是斑驳着一块一块,分不出哪一种颜色占比较多一些。

  这种亲吻方式,因为需要密集地围成一圈,五、六个女孩同时一起舌吻,就已濒临极限,而因为人数较多,时间也被无理地延长,迄今为止,我们都已羞到快喘不过气来,但这还只是这种淫乱行为的前半段而已…

  随着时间过去,每条舌头上的口水都渐渐干涸,因为不能缩回口中重新濡湿,所以舌头表面渐渐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几乎呈现无水的干燥的状态,这种打招呼的动作,从原本的互相濡湿,变成了互相刮磨,舌头上的触感,也从原本像泥鳅般的湿滑,变成了又干又粗糙的怪异触感,随着每条舌头不规律地滑动,交换的东西,也从唾液,变成了舌苔…

  (不行…到极限了……)这一定是我们每个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从彼此剧烈颤抖的身体与泪眼汪汪的哀羞模样,都能看出我们要继续维持这般的动作,不把舌头缩回半点,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努力与坚持才能办到的事。每一下的舌头相交,已经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恶心、可怕的感觉,从鸡皮疙瘩、寒毛直竖,到最后每一下的碰触,都像是有一股恶寒在体内产生一样,忍不住地打起冷颤,但是其他的感觉虽已到了极限,舌头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因为如果偷懒被助教抓包,延长这种恶心行为的话,只会让我们更加凄惨而已…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助教允许我们结束这行为的指令了。我们纷纷缩回舌头,诚挚地谢过助教,那一条已经疲累不堪的舌头,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感觉了。

  「因为这是妳们的第一题,所以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能够这样吻安语打招呼,后面的题目,这些动作依然要做,但是应该不会像这次这么久了。」助教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脸上还没从刚才漫长的招呼状态下回复的表情时说着。

  我们再次回复成跪成一横排的姿势,我们的作答本也同样按照我们的排列顺序放在助教们的桌前。

  「现在一个一个报名字,从妳开始。」助教指着最右手边的女孩,每当她讲完名字,助教向她确认是哪个字之后,便会写在我们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轮到我旁边那个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唤小枫,枫叶的枫。」那女孩平静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说着,此时已经轮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脱口用「我」自称,换得助教不悦地将手上的笔摔在桌上,才赶紧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开我的作答本划记上几笔,估计又被扣分了…

  「哪个『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问。

  「『艹』字头的…」我还没发现到自己差点犯了极严重的失误,还是旁边叫小枫的女孩,惊讶地赶紧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让我惊吓过来:「回助教…是英文字母那个『z』…」

  「连自己的名字都讲不好吗?看来将来是个低贱的劣质品了…下一位!」助教已经懒得花时间在我的名字上,继续问着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泪,垂头丧气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数年的绰号,在宿舍姊妹之间也都是这样的,虽然我在其他公众场合,都会记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睡着的『zz』」,但是此时的情绪,都还没从刚才那长时间的多人打招呼下复原过来,又突然受到惊吓,导致完全忘了名字这件事了…

  等到我们全都报完名字之后,那位坐在中间的助教,开始说着:「好了,现在开始第一题的考试,我是妳们这一题的『主考官』,之后的每一题,称呼时记得,别叫错了。」

  「考试题目中,有六题是考妳们的『生活行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午课课程内容,另外四题是考妳们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后面两周的午课课程。妳们,很幸运地,第一题刚好是最简单的,『仪态』的考试…」听到要考我们的仪态,原本已经跪得很端正的我们,又下意识地跪得更标准一点…「也就是,妳们在第二周的午课,刚开始学习到的东西。待会,我每下一个口令,妳们就一个动作,没有听到下一个口令就不能停下,听懂了吗?」

  「回助教,我们听懂了。」六个女孩齐声回答。

  「现在,听口令,『站!』…」只有简单的一字一口令,我们像是受过训练的狗一样,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当然,既然是「仪态」,那么站也不是原本轻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挺胸、翘臀,同时却要把视线放低,不能与主考官直视,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优势」全曝露出来。

  「哦?」我感觉到我前方的主考官发出一声惊讶的赞叹,虽然视线不能看着他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无法看到他的脸,但我也猜得出他的这一声赞叹,是针对我的,毕竟我在仪队社这几周,除了要受到催大乳房的药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仪态端正的仪队社,在短短几周就已经针对我们的仪态有很严格的训练…

  也因此,这一题考试,虽然前面还没开始考试之前连连失常,但正式出题时,我也开始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说着。既然是要考仪态,我们的跪姿也不敢那么随便,而是每个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盖要打开多少、脚掌的角度怎么摆等等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课,就已经受到助教矫正,当时姿势不良时还会直接被打屁股惩罚,如今看来,反倒庆幸当时助教们的严格要求,我们这时的跪姿,已经达到让主考官满意点头的标准。

  『站!』又是一声口令,我们又回复为刚才的站姿。这一题,看来就是要这个样子不停变换动作,而完成的吧…

  『坐!』

  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实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态,而我们听到「坐」的指令,并不是说可以舒服地坐下来什么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开腿坐的姿势,将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其实是很有难度的。开合程度过与不及都不行,要让自己裙里没有内裤阻隔的小穴私处,能让主考官们能看得见,却无法很仔细地看清楚,双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连上半身要前倾还是后倒,一样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机的。之前上课时,我们还能对着墙上的镜子做调整,此时在我们眼前的,只有三位主考官们色瞇瞇的眼睛,我们只能凭借着自己以前的练习,去衡量那个感觉。

  『跪下!』看似又是要我们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时的口令却激动许多,已经有所经验的我们,马上猜出这并不是要我们「跪坐」,而是要我们「罚跪」。其实跟跪坐的姿势差异不大,最明显的差异是双腿更开,屁股也不再坐在脚跟而是高跪姿翘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气壮,而是要方便主人惩罚女奴时的鞭打动作更为方便。

  『站!』、『前待令』、『后待令』、…待令动作,我们上完课后也很久没有再遇到过了,所谓待令,其实是要等待着被人使用的姿势,不过实际上,大多数的女奴们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时,就被命令开始提供使用服务,只有要更进一步羞辱女奴,才会动用到这些指令。

  之后的动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个身为奴的基本仪态,都被充足检视着,最后,又要我们再次做着「吻安」的亲吻地板动作。知道这是考题,我们也竭尽所能地卖力演出,距离近到鼻头都可以点到助教未修剪的脚趾甲尖,眼睛也只能巴望着那肮脏的脚趾与趾缝,每一下的亲吻搭配着呼吸,亲一下地面,脚臭味就会随着窜进鼻腔内,搭配高翘过顶的屁股,还得跟着节奏律动用力摇摆,这种低贱到连狗都不会的动作,让我们几个外貌尚有姿色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泪。

  终于,在这样经过长达半个小时,被考查着各种性奴仪态之后,钟声再次当当响起,也宣告我们第一题考试结束。

  主考官们最后再简单地记下我们最后吻安的表现,贴上第二层的弥封,直到我们交出答案本之前,这弥封都会紧紧封住我们第一题的作答成绩,如果被拆开破坏的话,后果可不只是该题零分而已。

  最后,我们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谢,并与另外五位女孩挥手道别,四散着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图编号2地点前进。

  这一路上,也会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试题间穿插移动的学生,有些边走边哭,有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还有浑身湿答答的…这还只是第一题而已,看来刚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题要困难许多的考题,而我待会也会一题一题接受考试的…

  越接近第二题的地点,就越是遇到与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与刚才的五位同学,没有一个重复的,而这些就是我待会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试的战友…

  「妳好,妳的第二题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题?我也是耶!很高兴认识妳,我叫…」还没到达考试地点,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动跟我们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学们「打招呼」,当然不是舌头伸出来的那种…

  「好了…现在我们都先稍微认识了……待会的『打招呼』…也不会那么尴尬了…」还在猜疑着那女孩为什么这么主动先跟我们打过招呼,直到她这么腼腆地说着,我们才露出会心一笑。而大家这么有默契的一笑,才联想到自己在某一处考着第一题前所受到的苦,我们每个女孩也都在另一处受到同样的屈辱。

  这样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们彼此间的疙瘩陌生,就连到达第二题,结束完向主考官的吻安而开始用舌头打招呼时,也不再像第一题那样煎熬痛苦。

  而第二题开始,我们这种请安、打招呼的时间,也压缩了许多。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化妆』,平常都是由学姊替妳们化妆,但是看了这么久,也该学会一点了吧?妳们就自己给自己及身边的同学,好好化妆打扮,让自己更像一群欲求不满,想勾引主人的小贱货,现在,开始!」

  我们这几周的化妆,并不单纯只是在脸上下功夫而已,而当主考官发给我们每一个女孩,考试所需要用的化妆工具时,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于是,我们开始考试后,所有女孩的第一个动作,竟是脱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妆,脸部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还是要给自己的性部位上妆,这点,我们每天都从学姊替我们的化妆时领教到了。而我们在宿舍时因为本来就没穿衣服,还可以省去脱下衣服的麻烦,如今却因为穿着幼奴的制服,而还得先脱下来才行。

  脱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钮扣撑坏的,还戴着乳托的大胸部,才刚被释放就自动弹了出来,顿时我的模样与其他女孩都出现了差异,那些女孩们不禁多痴痴打量了几眼,使我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我们的化妆考试是两两一组,我刚好是分到刚才那主动先介绍自己的同学,结果此时的我,才发现她其实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亏有她刚才的勇气,我们才能较心平气和地接受着上咿题还难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脸部的化妆时,我也看不见对方替我化得如何,只能完全信任对方,如果她要在我脸上涂个大花脸,我也没有卸妆工具可以去除,只能自认倒霉,但是这也关乎到我跟她的分数,所以她替我化妆时是很全心投入的。我看着这一幕她专注的神情,忽然想到,万一很不幸地,是由讨厌鬼菲菲跟我一组的话,那我们两个的脸上一定都会变成鬼画符的…

  一想到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妆,并投以同样的努力去替她上妆。

  化完了脸部的妆,再加上考试开始前的吻安与缠舌问候,这短短的三十分钟,已经过了将近一半的时间,然而,真正的重点部位,现在才要开始。

  在我们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妆,学姊总是用固定几种化妆工具,每天重复地替我们化妆,唯独一种,是每周仅有周一的那么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妆,而今天虽然还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间,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而刚刚瞄到化妆篮子里,出现了那关键物品时,更是确定这一事实…

  那个女孩,此时拿在双手的,正是整个化妆过程中,最令我羞耻的,一柄剃毛刀,与一条刮胡膏。

  「嗯…ZZ…我…帮妳…用掉下面的毛毛…还是…妳自己…呜…」毕竟是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换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妳帮我就好,谢谢…」我说着,因为每次都是学姊替我们刮毛,我也还没给自己刮过毛,一来怕弄伤自己,二来让别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对这份羞耻。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别人除毛,我都能感觉她握着的剃毛刀在我的耻丘上不安地微微颤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伤的多重设计,加上剃毛膏的润滑保护,耻丘上的毛不留半点地被剃除,并没有弄伤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耻丘,最难的还是股间、阴唇肉缝周围两旁,那里不但更为娇弱易伤,为了方便对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须将整个阴户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撑起腰臀,大张双腿,私处对着那个女孩的脸面,这种羞耻状态弄得我们两个女孩都很难为情。她替我的股间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虽然有很好的保护作用,但是特意制成透明膏状的剃毛膏,不但无法遮掩,使用时还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处涂抹搓磨,直到均匀涂布在初长成的短毛上。不知道为什么,光是这样被看着、被触碰着,下体竟渐渐开始感觉到湿润,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处里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经发现了。

  (呜……)这种夸张的淫行,竟是我们的「生活」考试,让我的心中再次发出悲鸣。

  终于,我的耻毛全都被学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后,轮到我剃掉了那女孩的耻毛,因为自己刚才的经历,那个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尽量避免与她对上眼。

  剃毛结束之后,这一场考试时间也已经过半,我们给自己的乳头、乳晕,涂上了粉嫩鲜艳的粉红妆,阴户的上妆,又需要劳烦对方的帮忙。阴蒂、大阴唇、小阴唇、会阴等等各个容易漏掉的角落,就连肛门口周围的皱折也不能疏忽大意。这些细节结束了之后,剩下的时间,才开始大范围的部位,乳房、耻丘、臀部等等,除了让这些部位更为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肤的色差匀化,接着还有脚,脚心涂上去角质膏,脚背跟脚趾也要经过一番打扮…

  「时间到!」早了钟声几分钟的时间,主考官先宣布这一题的「作答」结束。剩下的直到钟声响起的时间,我们要一一紧邻桌子,给主考官们审视化妆的结果,而后还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让主考官方便检查我们的阴户、臀部、脚掌以至全身上下的化妆成绩。

  等我们领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后,钟声已经响过半分钟了,而我们却还全身赤裸,我们这时才知道为何刚才会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试题间穿梭,就连向主考官吻地致谢的时间都快没有了,赶紧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飞奔赶往下一个考试场地。

  第三题,我算是最后一个赶上的,到了的时候其他女孩都已经跪坐姿准备就绪,也来不及像刚刚那样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尴尬。我只能赶忙跪在最边边的位置,还好我刚跪定没多久后,考试开始的钟声才又响起。

  在吻安、舌头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项时,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异样,虽然她全身已经干了不少,但是她的头发仍有点湿淋淋的,而且从她身上,也飘来了很香的气味,像是刚晨洗过的一样。

  搭配今天考试的项目,要猜测其中有一题,是要我们当众洗澡,也不为过了。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性表演』技巧中,最最基本的项目,『手淫』。」主考官宣布着,我也在前两题的生活能力考试后,终于碰到了一题考验我们性技巧的项目了。

  手淫,虽然才学了一周左右,但是由于每天晚上的练习,我的动作也不陌生,只是又要脱去制服上衣及裙子,摆出羞人的M字腿动作,一手抚摸身上像是胸部之类的其他性感带辅助,最重要的那一只手,伸向了自己刚被剃完毛的股间。

  这次在我们面前注视着的,不是课堂上镜子中的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练习时的梦梦学姊,而是要给我们打分数的主考官们。在我旁边的,也不是熟悉到彼此没有秘密的姊妹们,而是完全陌生,刚刚舌头还纠缠在一起的女孩们。不过,手淫的动作,却已经像是本能似的,在主考官的一声令下,手就自动自发伸去爱抚着跨前那一颗带给我们幸福的小豆豆。嘴巴也不用人叮嘱,就下意识地发出了呻吟之声,大脑马上就被这种羞耻而快乐的性快感所掩盖,唯一的理智,就只剩下用来抑制头想往后仰天的生理本能,而要正对着前方,用那近乎吸毒后的迷离恍惚眼神,去「勾引」着这些观赏的主考官们。

  「哼!真是一群变态淫乱女,这样的贱货,明明是考试,却这样爽起来了。说她们不久前还是正常的女高中生,鬼才愿意相信呢!」主考官冷冷讽刺着。果然就有几个女孩们中招,那一点点快要消失殆尽的理智与几经催残破碎的羞耻心再次回到我们身上,一想到自己此情此景,原本那像是上了瘾的背德快感,此时完全转化成强烈到快喘不过气的羞耻感…

  (我…我在做什么……)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迷恋这种「当众手淫」的感觉到如此之深。会偷偷在床上趁着姊妹熟睡之时,在她们旁边偷偷慰慰这种事已经够荒诞了,这时在主考官跟其他女孩面前,还这么沉溺其中,不全然是为了考试,更大一部分竟是体内长眠的某种东西,像是被唤醒了般,只要那东西一醒来,我的理智反而像是睡着了般,能让整个身心灵都投入在这种「自我愉悦」之中。

  在之前连自慰都没什么经验,顶多只会简单摸着阴核寻求刺激,就已经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般感到羞耻自责,在来到这所学校后,长期的各种启发、羞耻心的压抑崩解下,终于在某一堂的午课,被宣告着要学习手淫之时,那种与以前交相辉应的背德感,与在学校的种种课程融合为一、爆炸开来,以前越是保守的性观念,这一解放的威力就越有多强。

  在主考官说完这句话后,理智几乎被唤醒了的我们,有些女孩的动作忽然变得僵硬不协调,也没脸再对着主考官露出那种淫媚表情而别过头去,还有把脚合拢一点、动作停顿的、……等等。任何一个小细节,都没有逃过主考官的眼里,除了在自己的作答本上被多画上几笔之外,我们还是不能停止手边的动作。

  只是,因为刚才那一阵惊醒,此时的我们,再也没有人能沉溺在手淫的快感之中,就算同样有性刺激让我们无法压抑地感受到这种背德的性欢愉,但是理智依存的状态下,想到刚刚主考官鄙视我们的眼神,这会是以后世人看着我们的目光吗?

  随着我们的呻吟声渐渐响亮,我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高潮边缘,我想起了早上笔试的最后一题,高潮的感觉…明明考试已经结束了,那一题所带来的后遗症却在此时高潮将届时发作,我竟然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细细品尝着这原本一带而过的高潮瞬间…而后,正式到达顶端,在我的不自觉抽搐、颤抖,高亢的呻吟声也完全变调、变响亮之外,从我的眼角,微微流出了一滴,刚才的屈辱感与羞耻心凝聚而成的泪珠…

  「有叫妳停下来吗?」主考官看着我停止手上动作,怒斥着。虽然高潮了,但是手淫却是没得到允许就不能停下来,以往在寝室手淫到高潮就算过关的我,也才只是习惯性地停了一下手上的抚摸,就又被扣分了。

  高潮后会有一段时间,阴蒂会变得格外对痛很敏感,身体还没从高潮余韵消退又要继续转而往上爬,这样对身心长久以来会是很大的折磨与负担,不过凭借身体的适应本能,等我们像学姊一样受了这一年的训练,要不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反而会感到不对劲,甚至会有仅仅做到一半的感觉…

  不过,我还来不及达到第二次的绝顶高潮,就被迫暂停了。我们在主考官的命令下,改变姿势,开始着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的「小穴手淫」。

  不单只有我,这一动作让其他女孩也都变得生疏不少,毕竟我们可以自己选择的话,谁会想用手指侵犯自己那仍鲜少被入侵过的最重要的部位呢?只是此刻不但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得到快感,还要让主考官能看得仔细,包括自己的手背不能挡到别人直透入股间的视线,动作也是丝毫马虎不得,而因为高才的高潮而早已潮湿的小穴,也能较不痛楚地,包覆住那入侵的几根指节。

  这种异物插入小穴的感觉,对比昨天午课眼见学姊的遭遇…恐怕…将来不久…也不再像这样那么「轻松」了…

  第二次的高潮,是源自于小穴手淫,所以高潮时,小穴极速收缩抽搐,甚至好像有什么膣壁肉往上抬升等等的细微变化,在我不自觉地特别关注高潮感觉时,感受也比以往明显许多。

  还没来得及第三次高潮,结束的钟声就响起了,我们的手淫,从被迫开始,变成被迫停止,不管是在欲求不满、甚至高潮即将爆发的边缘,都不能再多一下的抚摸。

  主考官打好我们第三题的成绩,还回我们的作答本,我们也开始赶紧穿回制服…此时我发现,其他女孩们都在偷瞄着我的下体…

  「怎…怎么了吗?」我不安地问着,同时低头看着我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与其他女孩们的作比较,才恍然大悟。

  因为其他女孩的前两题都跟我不同,所以还没考过「化妆」,下体也还没有再次被除毛,虽然经过这五天,耻毛也都还没真的长出来,但是我那白皙找不着半点毛头的耻丘却格外明显。

  在我们继续穿回制服的时候,几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孩,竟开始聊起自己的前两题作答…

  「ZZ,妳的下面…嗯…是不是有化过妆…」其他女孩们的视线刚刚都只有集中在我那无毛的下体,此时仔细打量我,才发现我脸上跟身上都有化妆的迹象,毕竟这才是每天上课时呈现的脸蛋,所以乍看时没半点不协调。

  「嗯…妳…是不是也有被考…『洗澡』?」我问了问在我旁边,身上仍飘着沐浴乳及洗发精香味的女孩。

  「是啊…那是我的第一题…还差点来不及完成……有点困难,要注意喔……还有…刚刚妳怎么了……看妳……哭得最伤心耶…」那位女孩一脸忧心忡忡地望着另一个眼眶仍严重红肿的女孩,明明过了半个小时,却还没消肿,刚才一定遭受极大的伤心事。

  「我刚刚也有看到…妳刚刚走来的方向…那些女孩的脸色也都很差……」另外一名女孩,指了指其中一个方位,我也才想起,我在移动过程中看到边走边哭的女孩,也是从那里走过来的。

  「不…我没事……其…其实……」那女孩还待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直把我们逼急了…

  「妳们很闲嘛!还站在这讨论考题?要不要直接待在这不用考了?」主考官不悦地说着,吓得我们噤声鸟兽散,不过在我前往下一题的考试地点时,也顺便打量了那哭得伤心的女孩是从哪一题过来的。

  「第五、第六…咦?」原本我以为那两题只是位置离得很近,这时一看才发现根本重迭在一起,另外,在校园另一侧的第九、第十题,也是同样的情况。不仅位置重迭,就连题号也是连续着的,实在不像是偶然,难道是要接连着考?

  只是,这种问题,从这地图上怎么样也看不出端倪,我还是先乖乖地去考第四题,再说吧。

  而到了第四题的考试地点,不用助教解释,我也猜到要做什么了…

  第四题的考试地点,刚好是在校园里一块操场空地的中间,我们六个女孩的背后几步之遥,各有一个连接着塑料水管的水龙头,旁边还放着若干沐浴用具,水龙头附近的泥巴地面都还有一滩一滩的水洼。

  看来我刚刚偷问来的考题,如今就要接受应考了。

  主考官似乎也知道,要我们在三十分钟内完成这一题的整个「作答」程序,已经很赶了,更别说还有一堆前面的例行吻安及幼奴间的打招呼,所以我们的吻安、舌吻都是匆匆带过,直接就让我们进入到考试主题:「洗澡」。

  以往,都是学姊们,清洁我们这些没有身体触碰权利的幼奴学妹们,更早之前,就只是平凡的我们、平凡的洗澡方式,唯一自己洗过比较特别的,就只有入学仪式前的身体清洁,比起当时,我们的清洁程序只是有增无减。

  脱去衣物,放在不会被水溅到的泥土地上,转身背对主考官,跪爬着姿势到达水龙头前,再次转过身来。我们平常就算会看到姊妹们、其他同学们的洗澡过程,但至少还能在浴室里,助教也不怎么会来打扰、偷看,此刻却是要我们在这一大片空地的户外,当着男性的主考官之面前洗澡,洗澡过程还会被审视、打分数,这种羞辱感让我恨不得被洗澡水淹死,但是在主考官命令开始之后,我还是只能屈服地开始作答。

  转开水龙头,拿起塑料水管淋湿自己,流出来的竟是会让人发抖的冷水,但是才刚开始就已经感受到时间压力下的我们,谁也没有因此退缩,而被冷水淋得直颤抖的身躯,也让这青春胴体更加迷人。

  接着,先是普通的洗澡程序,洗头、洗澡,这种平凡的动作,却要在户外进行,在这广阔的外面,双手还得不停滑过自己身上各处,变成这种充满淫色的画面,不仅如此,明明是洗澡,却要因为得锻炼出身体碰触就有感觉发出呻吟的敏感体质与诚实的身体,每当沾满沐浴乳的双手,滑过那些敏感带时,都会下意识地低吟一声,但我们的动作都没有因此停顿,等到全身抹好沐浴乳后,再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用水把全身冲洗干净。

  此时,虽然还没到日落时分,但是偶尔吹来的一股凉风,让浑身湿答答的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颤抖。

  接下来,我开始涂抹丰胸膏,按照学姊每天要对我做的方式,按摩着那早已超出全班平均大小的胸部,仅管我前面的动作比不少的女孩们快,但是要处理这一对大胸部,却花了将近比一般女孩多了两倍的时间,以至她们进到下一个清洁下体的程序时,我的都还不能把丰胸膏冲洗掉。

  终于,我也可以跟那恼人的丰胸膏说再见,心中祈求着这效果不要再显著之时,也跟着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

  下体,从阴蒂必须剥开包皮清洗阴蒂核的深层部位、阴唇的每一个皱折也都得不能放过、接着清洗到小穴里面,在刚刚手淫考试时,好不容易干掉的小穴,此时又再次受到手指的入侵,在倒入适量的膣屄清洁剂,无情地当人面前清洁着最隐私的部位,接着,这些刚刚清洗过了的部位,还得擦上专用在女阴、乳晕至乳蒂等位置的药膏。

  这一题的主考官,也不是那么闲着,刚才点名问了其中一位同学,丰胸膏根丰胸按摩的要诀,此时却是点中了我,回答这药膏对女阴的效果。

  「回助教,幼奴现在擦的…擦在小穴上的药膏,是要让幼奴的小穴抑制黑色素生成沉淀,这样的幼奴才能在日后被长久使用之下,小穴才不会变得黑黑的而保持粉嫩…」

  我回答着之前学姊一一讲述、教导我们的药膏功能。学校的性奴们,也都是靠着这些研究开发出来的高级药物与保养品,丧失原本是身体保护机制的黑色素,换得的是在校内几乎被侵犯不下千次的她们,却还能维持符合她们年纪,甚至更为粉嫩的女阴及乳头乳晕颜色。

  而我们至今还不会受到如学姊那样被过度使用,也有一部分原因要归功这种药膏,自开始擦拭到生效、发挥保护作用,需持续擦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校方才会决定,让幼奴们在这五周可以让小穴度过这最后的平静时光…

  这药膏不仅仅是抑制黑色素的生成,还有些微「漂染」我们整个阴户及乳蒂的功能,虽然没有像学姊一样用那种专门漂染的药剂那么明显,但持之以恒的涂抹,也是让我们的下体、乳尖,那色泽竟还比刚入学时还要可爱、好看许多。

  结束了下体的清洁后,终于轮到了我们最不愿面对的,肛门深处的清洁,在装有我们清洁用具里面,看到了浣肠药剂与注射筒,便也知道我们是逃不过的了。在平时的晨洗,这都是最后步骤,但是由于要花费一点时间让肛门充分吸收那药剂效果,所以我们这次选择刚清洁过乳房、小穴后,便优先选择先给自己浣肠清洁直肠深处。对于这种被灌肠,又当众排出恶臭粪水的羞耻经验,我们每天都这样经历着,每次肠子几乎快要被液体炸裂而剧烈绞痛,也已经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拉屎的画面了,而每次排泄过程中,那背德与解放的快感,让我们不露出如痴如醉的爽快表情都很困难…

  只是,这一次的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灌完肠等待药剂发挥作用,可以拉出来之前,我们继续清洁着会阴、股沟,接着轮到也是我们女奴重要部位的双脚…受过这五周的性奴教育,让我们学到了一个之前从来都不知道、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知识:"脚,是女人专属的『第三性器官』"。这也意味着,我们的私处、我们的胸部,会怎么受到蹂躏,我们这一双时时刻刻只能穿着高跟鞋的细嫩玉足,迟早也会受到相同的对待…

  而我们,现在需得仔仔细细地清洁,将手指伸进每一个趾缝彻底清洁,脚底用一种可以刮除死皮与角质化皮肤的工具,弄到整个脚掌变得通红为止。我们每天在脚上的去角质化作业可从不曾少过,每一双脚早已平滑柔顺,没有半点粗糙,我甚至担心如此长久下去,可能连脚纹都会被抛光而变得毫无抓地力了…

  清洁脚部的彻底程度,甚至还远过于身体其他部位,但是随着肠子开始不安地躁动,提醒着我们该把肠子里的浣肠药剂排出来了。

  水龙头的后方,有着一区的泥土地,被挖了一个小坑洞,里面放着一个铁水桶,做为我们的「粪坑」,先前考过这题的女孩们,已经先拉出不少量漂着软粪的粪水,但是站在那上面,却没有闻到我们想象中的恶臭…事实上,经过这几天只喝奶,又天天清肠子,我们早已将肠道内的环境改善了不少,甚至快要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那样干净,这当然是为了,让自己的肛门变成菊穴时,不会将侵犯那里的手指、性玩具,甚至肉棒等等弄脏,而让肠道渐渐丧失原本功能变成干净清洁的性器的改造手段…

  不管味道如何,看到其他人留下的排泄物,仍然令我们尴尬,而自己也将在这排出体内的粪水,则更是令我们感到一丝耻辱,不过已经没有其他选择的我们,倒是没有太多挣扎,就纷纷把体内的秽物一泄而净。

  而每个女孩在疯狂排泄后,也会因为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而双腿发软乏力。此时,钟声也刚好响起,我们排泄后残留的微量粪水渍,也来不及冲掉、身上还在滴着水,就得以这种状态穿上衣服与裙子,赶往下一个试题位置。

  我们一样按照惯例吻谢主考官们,刚接过主考官给我的作答本,湿答答踩在泥土地面而又弄脏的双脚,只能用舌头舔掉脚底的泥土,直接套进鞋子里,然后是把裙子穿上去,还有制服上衣也是身体还没擦干的情况下就穿了上去,连钮扣都还没扣就急着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同时仍拼命要扣起那早已快扣不上去的胸前扣子…

  此时,意外发生了,因为那件衣服的材质,本就是很容易缩水的,现在全身湿答答地穿上它,感觉变得比脱下前还要紧非常多,扣子也更难扣上,在我匆促之间用尽全力一扯之下,钮扣竟然从衣服上爆开,掉落下来。

  我看着那脱落的钮扣,愣住了…

  事实上,其他几个胸大的仪队社同学,早在几天前上课时,上衣胸前的钮扣便扣不上,但我还是一直死撑硬撑地直到现在,这钮扣脱落,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解脱,但是要这样明明有穿衣服,却像是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而表演上空秀的穿法,让我一时之间也很难适应,失去包覆的乳房整个裸露在外,随着跑步的振动摇晃还在不停跳动,不管怎么想遮都遮不住…

  只是,赶路的时间压力下,我也顾不得这一些了,接下来的两题,每次看到其他作答过的同学都快痛哭流涕的,而今我也要去见识到了。

  钟声响起,我才刚好到达定点,气喘吁吁地流了满身汗,刚才的洗澡完全是白洗了。

  「妳差点迟到了啊…如果再慢个几秒,妳这两题都要一起抱鸭蛋了。」主考官冷冷地说,在我跪地之时,吻安才正要开始,一但其他女孩开始向主考官吻安,我就算赶过来也无法应考了…

  在我们六个女孩,一起向助教吻安,也同样一起打过招呼后,这一题的考试正式开始,我也才终于有时间偷偷环顾四周。

  而我在此时,也发现除了跟我一起,刚刚跪趴在这三位助教的双脚前,亲吻地板请安的其他五位女孩之外,在一旁还跪了另外六位,似乎早就在这等待的女孩,只是那六位女孩,脸色都不太好看,有些甚至已经不停落泪了。

  那六位女孩,现在应该是要进行另外一题…就是我们等等的下一题?在那里面,我发现了一个前几题还跟我一起作答的女生,此时的面容也比刚刚差得多,然而,让我最为惊吓的,却是我还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那个女孩,「讨厌鬼」菲菲,她也是在一旁待命的女孩之一,而她原本的脸色虽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看到了我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却像是有那么一瞬间闪烁出光芒,脸上也出现令我不安的奸诈笑容…

  不只如此,在主考官们的身后,竟还有六位女孩,全身赤裸,排成一列地平躺在地上,不过从她们那远比我们这些幼奴都还要挺拔的双峰,以及完全发育成性感女人味的身材,加上她们的手脚,都是被锁在地上…虽然她们的眼睛及上半脸,都被面罩蒙住,无法认出她们是谁,但是想起最初助教所说的话,也能猜到,这六位不是我们这种的幼奴考生,而是要担任我们考题的直属学姊们…

  我们还不知道这一题是要怎么考,主考官们发给了我们,一人一瓶600cc的瓶装水。

  「喝光它,越慢喝完的,后面可是越不好受喔!」主考官暧昧不清地说完,就留我们跪在原地,过去处理旁边那六位正要作答下一题的女孩们去了。

  虽然还摸不着头绪,但是知道没有听话照做的下场,也逼迫我们只能揣着不安的心,纷纷把手上那一瓶的瓶装水喝完。

  「听着,妳们刚刚喝的那一瓶瓶装水,里面加了不少利尿的成分,所以不管妳们刚刚有没有偷偷失禁过了,都应该会在这三十分钟以内,就感觉膀胱被尿液占满,就像现在的她们一样。」其中一名主考官一边对我们说明,一边指向菲菲等人,她们正排成一行,往担任考题用具的学姊们的方向走去。

  「她们现在正要接受的,是『排尿』的考试,这也是妳们的下一题,妳们要怎么先偷看同学考试、怎么偷学,都没有关系,但是妳们现在也有妳们的考试:『清洁』。待会考完『排尿』的幼奴,会过来挑选妳们其中的一个女孩面前站着,妳们要做的,就是用妳们的舌头,去清洁排尿过的她们,那肮脏污秽的下体。」

  (什…什么?)一听到我们的考试题目,让我们几乎都惊呆了…虽然,每天晚上的如厕时间后,从晴晴开始,我们五个姊妹们都已经勇于不用靠学姊,而是用自己的舌头替其他姊妹们清洗,但那是为了替学姊分忧,才被迫自己接受的,我可从来没有试过或想过,要去舔舐其他的女孩…

  不单只有我,其他的考生们也颇有微词。

  「等…等一下……助教……这…这不是我们午课教的啊?」其中一名女孩终于忍不住抗议着。

  「确实,受限于小便次数的限制,平时妳们又都还包着尿布,所以就连安排『排尿』的实作课程都很费力,不过已经让妳们的直属学姊清理那么多次了,难道还学不会吗?总不至于要学姊替妳们清理一辈子吧?」主考官的助教并没有强势威压我们反对的声音,反而改以像是「讲道理」的方式要说服我们。

  「可…可是……」那女孩也怕自己再冲动地口不择言,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不幸。

  「哼哼哼!更何况,妳们的学姊,现在可抽不出身啊?后面的排尿考试,已经开始了哦!」主考官忽然露出邪恶的笑容,要我们看向他的后方。

  另外两名主考官助教,正在看着第一位进行『排尿』考试的女孩作答,只见她此时跨过躺在地上的学姊,半蹲半站的姿势张开着腿,不忍心地别过脸去,双手将自己的阴户撑开,维持这个姿势,直到一名主考官冷冷地说:「放尿」之时,才让憋久了的黄澄尿液不受阻碍地,从股间缝隙流了出来。

  流出来的尿液,像小型的黄金瀑布般,在空中画了个弧线,最后坠落到下方一个承接的小漏斗里面,而底下的漏斗嘴,却被躺在那女孩正下方的,其中一名直属学姊,那小小的嘴巴给含着…

  「!!!!!!」第一次看着这骇人至极的一幕,我们几个都吓傻了。那位「排尿」考试作答中的女孩,也终于忍不住地哭得唏哩哗啦,对自己此时的行为感到既痛且恨,却又得屈辱地把自己的尿液,不停地注入漏斗之中。

  漏斗盛满了尿液,另一头也渐渐漏入学姊的口中,马上学姊的嘴巴也被尿液填满,积蓄的尿液无法从嘴巴吐出来,只能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嘴巴。「咕噜」一声,满嘴的尿液,都进到学姊的肚子里。

  「为什么?那位学姊……应该不是『卫生服务社』的啊……她明明是…我们社团的…学姊……为什么还要……呜呕──」我旁边的女孩激动地说着。

  「哼!是谁告诉妳,只有卫生服务社的社员才能喝尿的?她们只是要在社课的周六,当妳们全部的人的尿壶,以及用自己的身体,维护全校的卫生环境,否则每个年级两、三百个贱奴,全部的尿都要给她们喝,不胀死她们才怪!所以,虽然只有卫生服务社员的贱嘴,需要当我们助教们的尿壶,但是妳们自己的尿,是要妳们自己用嘴巴处理的喔!做性奴的,还不懂『自我清洁』吗?」

  我们本以为,只有卫生服务社,需要做这种喝尿的变态行为,所以还在为不用进到那可怕的社团而沾沾自喜…没想到……

  「喂!谁准妳漏尿了?都已经要脱离幼奴阶段了,还不会自己控制自己的屎尿?」有个女孩可能因为饱受惊吓而小便失禁了,她跪着的地板有一滩液体往外扩散开来。

  「现在在妳们体内积蓄的尿液,可是等一下考试要用的工具啊!再拿一瓶水给她,尿道塞也一起拿过来!这些还不会控制大小便的小贱奴们,有必要借助工具的帮助了。」

  「呀啊啊──不……我…我会憋住的……对不起……」女孩抗拒着使用尿道塞,赶紧向主考官求饶,并顺服地又把一整瓶600cc的水灌入肚中。

  相较于喝着尿的学姊,现在还能喝着水的我们,实在是幸福无比,可是这瓶水,看那个女孩喝来,却好像变得特别苦涩难饮…

  刚才第一位排尿考试的女孩作答结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喂!哭够了没?自己选一个同学,让她帮妳清洁干净!」主考官说着。

  那位女孩脸上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为了自己刚才所做的罪恶之事而既内疚又委屈,如今心情都还没平复过来,又要自己选另外一个同学,让她去舔自己小便过还十分肮脏的下体。

  原本还十分怨恨着要让我们舔那沾有残余尿液的下体的那些同学,看到这女孩的痛苦不亚于我们,才让我们回想起,第一次这样给学姊清洁下体时,自己的愧疚与无奈…我们同样都是幼奴,我们不愿意,她们也是不情愿…而且她们是舔过上一批排尿考试的同学了,待会也会出现,要让我们挑选来清洁下体的女孩…

  那个女孩,在我们当中,选了一名女孩,为她清洁,嘴巴还不停念念有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那位女孩也同样感受到她的痛苦,连眉头都不皱,就探头去舔净对方的私处。

  之后,结束「排尿」考试并被舔干净的女孩,又要去给主考官检查,主考官用了一种紫色的灯光,仔细地照射女孩的股间各处,只要上面还有一点点尿液中的成分,都会被显影出来。而「清洁」考试完成的女孩,被带到了旁边预备,等候著作答下一题的排尿考试。

  第二位排尿考试的女孩,也把她膀胱里的尿液,全注入了另一位担任尿壶的学姊口中,并过来挑选了下一位女孩替她「清洁」。

  接着,第三位是刚才在别的题目跟我一起考试的同学,她跟我对上了眼,我们俩都害羞地别向一旁,这么一对眼,她就不好意思挑我为她清洁,可我在转过头不经意看到在进行排尿考试那边的女孩方向时,却让我吓得差点心跳暂停…

  我差点冲口而出「选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位女孩刚选定了我身旁的女孩,而她,就如同前面几个女孩一样,虽然会感到恶心、千百个不愿意,但仍然很尽责地,替对方把下体舔得干干净净。这不仅是帮助对方清洁,也是为了自己在这一题的分数…

  我忽然觉得全身发寒。待会轮到我作答,恐怕就没办法那么尽职尽力了…此时进行排尿考试的,正是「讨厌鬼」!!而她也一直在观察我们这边,在上一位女孩没有挑中我时,她脸上的恶意笑容更是灿烂无比,像是丝毫不在意当着主考官面前,把尿液排入躺在地上用口盛接着的学姊上。因为我已经知道,她结束考试后,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果然,轮到她挑选为她清洁的女孩时,她连想都没想地,就站在我的面前…

  属于我的作答时间开始,比其他人更羞辱百倍的作答开始…

  一知道有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竟宁愿两败俱伤地,在排尿过程中,「不小心」松开了撑着左右阴唇的手指,虽然只有一瞬间的闭合,但也因为这样,排放出来的尿液因为碰到阴唇的阻挡而激射乱溅。她因为这失误被扣分,也因为这失误而让下体变得比其他考生还要脏。湿淋淋的下体,上面的可不是像我刚才洗澡后的清水,全是尿啊!!

  「主考官,她不肯替我清洁!」我才只是片刻的迟疑,讨厌鬼竟然就这么对主考官说着。

  「幼奴ZZ,被挑选到了就快点作答!」主考官无情地说着。看到讨厌鬼跟我的反应,他们也都猜到我们两个女孩的关系「有点不好」,但是助教们原本就以羞辱我们为乐,如今有个幼奴主动羞辱其他幼奴给他们看戏,他们又怎么会错过这场好戏呢?

  (呜……)看着那令人恶心的下体,能不把肚子里面所有的东西全吐出来就已经是极限了,更别说是要去舔它…讨厌鬼的下体,就算是刚洗过,很干净的状态,我也是连碰到都嫌脏,如今却要去舔那刚排尿过的,两边阴唇上甚至还有悬着几滴快要滴落的尿珠,就算是之前舔过的姊妹们的下体,全部通通加起来,也没现在眼前这个这么地脏。

  我恶狠狠地抬起头,与讨厌鬼对上眼,却惊讶地发现,她正居高临下地,充满鄙夷地看着需抬头看她的我。因为我们这些「清洁」考试的,必须采跪坐姿态,才能用自己的脸贴及她们的下阴。我们的头顶,顶多只有她们的肚脐高度,尽管我们都同样是幼奴,但是在这个时刻,我的确必须低她一等,成为她的清洁工具…

  「幼奴ZZ,数到三妳再不作答,妳这一题就零分计算,那个…幼奴菲菲,妳再选另一个女孩帮妳吧!重复的也没关系,谁叫这一批考『清洁』的幼奴少一位呢……,一!」

  听着这番话我几乎要心碎了,若再这样赌气下去,我只会零分,讨厌鬼本身却没什么损失…

  「二!」

  我紧闭着眼,把脸凑近那飘着异臭味的下体,看来讨厌鬼还没考过「洗澡」,那下体的臭味是从昨天早上的晨洗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清洗的臭味…

  「三!」

  光是把脸凑近,仍不算是「作答」,主考官喊出三的同时,我也豁出去般,伸出舌头,舔到了那肮脏的阴户,一股恶心的电流从舌尖窜入口中,跑上大脑,接着又往下传遍了全身…

  「舔干净一点啊!做都做了,还不做彻底,拿低分的是妳,可不是我啊…」讨厌鬼小声地对我说着,开始享受我的口舌服务。

  「哦──嗯──哦──」随着我的舌头,在替她清洁阴户的时候,讨厌鬼竟然还趁势发出夸张的呻吟声,好像我舔得她很舒服的样子。像她这样淫荡地叫着,主考官非但不说什么,反而还会满意她有贯彻「敏感处受到刺激就要叫出声」的训练宗旨,而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替她口舌服务一样,内心的屈辱更是如火焰般炽烧着…

  (就这样咬下去吧……)我脑海里这么想着…

  原本还像是屈服地舔着、清洁着那发出舒服呻吟的讨厌鬼,但我突然一狠心,张口咬住她的大阴唇,在她的哀嚎与叫骂声中,我像是只疯狗一样,紧咬着她最娇弱的部位不松口,用力一拉扯,在讨厌鬼像是杀猪的尖叫声中,一块血淋淋的肉被我咬了下来……

  ……然而,这些只是我的幻想而已…我虽然恨不得发生像脑中所想的情节,与她涂个两败俱伤,但是她顶多被我咬下一块肉,我却可能会马上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被送去牧场,可能我的姊妹们,尤其是梦梦学姊,都会连带受到惩处…

  这些可能的后果,都不是我想要的。就像之前晴晴说的一样,那个讨厌鬼,根本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跟她斗…

  最后,我只能怯弱地当个懦弱女子,乖乖地把讨厌鬼的下体舔了个遍,除了阴户之外,小穴前端、会阴等处,也都是可能沾到尿液的地方,反正舔都舔了,如果还只有舔一半,这么辛苦、这么羞辱,还要因为没舔干净被扣分的话,那么这一切的耻辱就白受了。

  因为这样的赌气心态,加上我满脑子都在幻想着恶毒的剧情,不知不觉中,我反而帮那位我最恨、最讨厌的死三八,舔得最为卖力、最为干净,甚至沿着会阴都快舔到她的肛门了。

  只是,我终究还没舔到她的肛门,就被一个突发状况给中断…

  「呀──」在我的整张脸几乎埋在她的私处最底下之时,忽然有一股温热的黄金色液体,从她的小穴口附近喷溅流出,在正下方的我,还没及时反应过来,整张脸就被那骚臭的液体淋溅满面,甚至因为惊吓而开口尖叫,导致那液体还有不少流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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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幼奴考试(下)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闪避都因为整个人都跪在讨厌鬼的身体下方难以移动,直到移出那沾满尿液的脸庞时,讨厌鬼也早已尿完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时舒服憋不住……就……」讨厌鬼对着被她尿了满面的我吐舌头扮个鬼脸,嘴上虽然说着道歉言语,但是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刚刚才排尿考试结束的她,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么可能还会失禁?唯一的合理解释,搭上她那邪恶的表情,早已如此显然…

  我已经无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抬头恶目瞪视着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围全是那贱货肮脏的尿液,让我就连破口大骂都不行。

  「ZZ,妳别生气嘛…反正洗澡的时后就能洗掉了啊…听说好像有一题就是让我们洗澡…妳该不会洗过了吧?…哎呀…那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目露凶光,那贱货却还嘻皮笑脸,我已经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给那贱货好几个耳光…

  「妳干什么?!」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终于对我大吼,而那个死贱货,我还来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经先躲得远远的。

  「她…她……」我指着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滴下来,在这所学校这几周,虽然眼泪从没少过,但是却很少有像这次一样,流下愤怒至极的泪水。

  「她没排尿干净,我们也会把这状况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绩上,现在妳若还想拿到『清洁』题成绩的话,就给我继续跪候着!」主考官「大公无私」地说着,并再命令那死贱货改挑其他女孩清洁,我则是要再清洁排在后面、刚完成排尿考试的另一个女孩,我刚刚受尽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闹得这么一出,主考官们也差点招架不住,但所幸这两题原本就不需花那么长的时间作答,加上我在给那贱货清洁之时,下一个女孩也同样继续排尿考试,只是后来变成我跟另一个女孩要同时一起清洁而已,并没有耽误到她们完成排尿考试女孩们赶往下一题的时间。

  而我看着那贱货,竟然连最后的吻谢主考官,都还挂着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别说尿在她脸上,就连逼她舔我的尿都没机会,看着她笑笑离去,我却得跪在旁边等着下一题的排尿考试…满腔的郁闷怒火又让我无从发泄起…

  更难受的是,跪我旁边的,其他跟我同样等着排尿考试的女孩们,虽然都目睹了整个经过,也觉得对方很过分、我很可怜,但是满脸尿液的人是我,她们怕受到波及跟不想闻到尿骚味,脸都转到了另外一方,还肯跪在我旁边,已经是她们最大的极限了。

  此外,刚才激动之中,整个大脑全被愤怒等情绪盖过,此时平静下来,那利尿剂与一整瓶的水,所产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胀大起来。

  在等待着要来作答下一题而陆续赶来的同学过程中,我们已经知道之前跪在这里的那些女孩们,为什么会摆出那样的表情,憋尿到极限又害怕着要把膀胱内的尿全排进学姊们口中的我们,都已经躁动不安地等待着。

  五分钟过去了,开始考试的钟声再次响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脚前,又已经跪齐了六位女孩们,虔诚恭敬地趴在地上亲吻着助教脚尖前的地板。

  考了这么多题,我还没像现在这样跪在旁边去看着其他女孩去做这动作,比起第一次学习到现在,我们的动作熟练、自然许多,就连屁股的扭动都不会显得生硬不搭,但也因为这样,给看的人的淫贱程度也更进一层了。

  不过,憋尿憋得发胀的我们,此时忍耐力已经快要到极限,后头她们在那边舌头缠绵,我们也快要没有注意力去看了。

  终于轮到我们了,主考官将我们一一领去我们的「尿壶」前,并给当先可以排尿的女孩一支漏斗。我们难得可以自己选择要用哪个尿壶,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虽然我们可以自由选择,但是当我们走近后,却又发现,那些躺在地上要接我们尿液的学姊们,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声音,就连她尿尿的地方,也有一根细细的橡胶塞子塞在那里。我们所尿进去她口中的,她都只能吞咽下去,累积在肚子里,而她们因为喝下太多尿液而胀满的膀胱,却是毫无出口…

  像这样子的情况下,我们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学们选过了的学姊,我们就不再去选,至少把我们的尿液都分散开来,才不会把学姊们的膀胱撑爆。但是,我算了一下,整个考试下来,每个学姊都还是得喝到十位来自不同学妹们的尿液才行…

  我因为刚才差点迟到的缘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刚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远比她刚才漏的还要多出数倍的水之外,还只能排在末位,看着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觉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没好上多少,轮到我时,也只剩下两位学姊,我随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斗插在学姊的嘴中,漏斗嘴刚碰到那位学姊,她就知道又有学生要应考,主动把嘴巴张开含住漏斗嘴,静待液体灌入。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这着急的模样。不过接下来却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我们这些女奴的排尿,就连何时排尿,也得听从助教的指令。我张开双腿,维持半站半蹲的艰辛动作,双手的食指撑开两片阴唇,让整个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拂过去使我发出一阵机伶,快要憋不住的尿似乎渗出几滴在外了…

  「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溃的时候,主考官终于说出这口令,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松开那已经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强力水柱般,趁虚通过,把刚放松下来的尿道瞬间撑开,在排泄的快感与背德感交织传递下,从我的股间排放出来的金黄尿液,在空中画出一条拋物线,最后流进了下方的漏斗中。

  我们的「排尿」,也不是随便尿就没事了,这场考试,也并不是单纯要我们听口令尿在学姊的口中就算完成…

  虽然学姊拚命吞咽,但是漏斗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没多久就快要满溢出来,此时的我就必须憋住自己尚未完全净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泄,直到大多数的尿液都流进学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后,还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说一次「放尿」后,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对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们「放尿」,我们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把体内的尿液排出来的话,那么则视为我们已经「净空」,就算实际还满胀着尿意,也只能等下次恩准的排尿时间才能解放。

  这些「放尿」口令,我们虽然听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学姊们,却是无法查觉半点动静,而眼睛被蒙的她们,就连是哪个学妹把尿排入她们口中也不知道,她们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品尝着每个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时,乖乖地当着这场「排尿」考试的考试用具「尿壶」而已…

  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完全掌握生活机能的幼奴们,因为还不熟,所以才要有这排尿的考试,我们常犯的错误,除了上半身后仰不够,无法让前方的主考官看清尿液从尿道出来的那一幕之外,因为不能蹲低,与漏斗其实有数十公分的落差,常常会不小心尿洒在外面,也就是学姊们的脸庞…甚至有时尿太急,没有来得及止住,也会让学姊吞咽不及而让尿液从漏斗上满溢而出,淋湿学姊们满脸。

  对比于我们,已经是「前辈」的学姊们,却没有犯下任何属于她们自己的失误,不但一边喝一边吞咽都没有中断、呛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们脸上,她们也不吭一声,甚至连把头转向都没有,仅管脸上到处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误留下的积尿,她们在休息时仍没想过要把脸上那些肮脏的液体,而她们后脑勺所躺的地方、她们的秀发,更是早已被这些金黄液体浸湿,她们仍尽责地当好一个考具,就像是没生命的物体般…

  看到我跨下的学姊那副模样,又让我想到刚才自己被那贱货狠狠羞辱之事,本来以为是奇耻大辱…但是…学姊们……难道一直以来都这样承受着…?

  在我的思绪,又被拉到刚才的意外之时,我的「排尿」作答结束,过去给一位同学舔洗着残余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着脸去做这种恶心的行为,而且脸上干掉却仍散发尿的骚味,让那女孩对于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厌恶之形洋溢于表。

  等到最后的女孩也结束作答后,再跟主考官吻谢,各自离开之后,我似乎有听到她们在谈论着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题,其他跪我旁边的女孩,也吓到了,更还对我皱着眉头,掐住自己的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想把我脸上的气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释刚刚发生的事,就要跟她们「热情地」打招呼。我似乎变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这一题,考的是我们午课最后需要实作练习的课程内容:「抠小穴」。与手淫虽然相似,但是意义上却是完全不同。小穴手淫是要给主人及宾客观赏的「性表演」,这个抠小穴,却是为了要把刚被使用过的小穴,里面的主人或宾客的精液,挖出来,让自己的小穴能干净地给下一个人使用的「服务准备」。通常这动作已经代表要使用我们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轮奸的准备,但是在学园里却是常见、常用,几乎离不开的技能。

  不过,现在提这些都还过早,我们也还没有要被使用,小穴里面也没有精液可以抠。之前的午课,我们也只是纯模拟练习,怎么挖都只有空气与淫液,但是那种练习方法,能否练习干净,却是无法判断的。

  主考官们命令我们脱衣躺平,把腿张开。这一个下午,我身上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经不知道这样穿穿脱脱几次了,而我那已经收不进去的双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们偷瞄过无数次了。

  等我们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开双腿露出私处后,一名主考官开始在我们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围,涂上一种橘黄色的膏体,最后,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释过而不那么黏稠的橘黄膏体,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处。

  「可以了,直到作答结束前,妳们就尽量把小穴的东西抠出来吧!记得抠出来的东西都要舔干净,那东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担心。现在,开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涂上那黏黏的膏体,那种黏答答的不适感传来,都让我们恨不得能好好洗个澡。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开始声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抠弄自己的小穴壁,试图把小穴那黏黏的膏体与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全都清掉。

  没多久,因为手指抠弄小穴这犹如手淫甚而过之的剧烈刺激,使我们的身体从原本的不快变成充满快感,到得后来,甚至忘我地发出叫床般的呻吟。

  这边,其实有个小矛盾点。我们做着这个动作,其实是不该发出这种愉悦的呻吟,但是我们目前的训练,也还停在「让身体诚实发出声音」的阶段,所以举凡各种对敏感带的刺激,都要能敏锐地接收、传送到大脑后,会反射性地转成悦耳的呻吟声音从嘴巴发出,要能训练到就算只是微风吹拂自己的小豆,也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机伶,才算是标准的完成训练。而后,则要就着这个身体体质,再把自己的意志锻炼到要憋住不能在这种清洁小穴的行为时擅自发出这种享受快乐的声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悦,但这是之后才要进行的训练了…

  就像是同样要我们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达到高潮,但又要我们锻炼成可以长时间忍住这般剧烈的性刺激与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们绝顶高潮的权利…性奴学园的训练,很多都是这样矛盾的双面训练,也才会以这般长时间,制作出质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

  对于我们的发出声音,主考官并没有表示意见,顶多在我们的作答本上画上了我们也看不到的注记,是被加分还是被扣分我们也无从得知。但我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否让主考官满意,但是与隔壁的战友却是可以偷偷参考的。从眼角余光,虽然看不到她们抠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动作,例如挖出来沾满手指的橘色膏体,以及自己下体分泌的淫液,我本来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边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般仔细舔舐着,才想起我们把这些令人羞耻的东西吃进嘴里的方式,也是这么腥膻淫乱…

  而我们抠弄的情况,因为是初次实际有东西让我们抠,完全缺乏经验的我们只能粗暴地乱抠乱弄,不只是为了成绩,也是怕如果没有抠干净,自己的小穴这样黏黏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们也没有特别去在意我们抠弄小穴的手指标不标准,事实上,刚才的准备,早已让我们动作标准与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较外层、厚厚的、主考官刚刚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来得靠手指去抠着小穴抠出,而且必须要到能直接抠到小穴壁好几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体才能抠干净。

  较内层稀释过的,虽然比较有流动性,但是仍然会黏在里面的小穴壁,那部分手指很难抠弄到,只能用小穴深处分泌的淫液把它们「洗出来」,所以,我们还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刺激到感觉连连,甚至有产生小穴抽搐,帮忙把里面的淫液往外挤出,就更好了。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主戏,而是使用与使用间隔的清洁动作,主人们也不会在意女奴这样抠弄小穴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干净就好。所以,我们的考试也很符合主题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确实地舔入口中,这之间的过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结束了这一题的作答,我们一一给主考官检查自己的下体后,穿回衣服,继续往各自的第八题前进。刚走几步,我所担心的果然发生了,小穴里的黏膏没有清理干净,走动时感觉下体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结束作答,我也只好认了…如果洗澡的考试可以晚一点考到该有多好…

  而且,现在也不是自责上一题做不好的时候,也快没有这种力气了…没吃过午餐,又经过了四小时左右的考试与赶场,早已饥肠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后三题还能不能撑住,但是到了第八题的考试地点,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考试前不让我们先行用餐…

  第八关,我们又有了三个学姊担任考题工具,她们同样被面罩与耳塞封住视觉与听觉,嘴巴也戴上口球,无法说话也无法合嘴。不仅膝盖跪地,双手也被锁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摇摇晃晃、胀大的乳房,使她们像是一只只乳牛一样,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吮乳』、『挤乳』,现在,每个幼奴挑好一个乳房。」三位学姊,刚好三对乳房,供我们作答。其中一个学姊的乳房格外巨硕,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姊,但是有这么大的乳房特征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学姊了。

  她的乳房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下垂,就连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样前端吃重下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样拉长变形的丑样,而是仍然维持完满饱足的,因为悬挂略微下沉的乳房,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胸肌部分受过严格的改造与锻炼,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种姿势下,让这一对乳房维持着高挺巨硕的饱满形状。

  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乳房大小的学姊,说是中等,其实比仪队社的梦梦学姊的乳房要小一号,甚至跟我这位幼奴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管才是一年级生,那乳房却已经算是「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从「吮乳」开始考起。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姊们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乳房考试的女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尿」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虽然还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尿骚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进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乳房,经过前面每一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交只在一起,除了饱受榨乳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长时间的刺激的快感,而产生因兴奋而皮肤泛红的「潮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射催乳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强制催乳,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具要密集产乳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痛苦,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点,心中一阵酸苦之下,把头埋进了学姊狗爬姿势的身体下方,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乳头根部。敏感处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学姊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我维持着牙齿轻轻把整个乳头叼在嘴里,并用舌头去磨擦、挑动着乳尖,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学姊的反应完完全全被逼了起来。

  另一方面,在我对面的女孩,采取的则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却长时间不放开,像是去拔罐时那吸住不放开的罐子一样。而且在这样吸住的状态维持数秒后,却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紧,使原本好不容易要习惯这吸力的学姊,又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口中发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呜呜之声。

  视觉、听觉被暂时剥夺的学姊们,相对的在触觉上会变得异常敏锐,加上她们原本的高敏度化的体质,在这长达一个下午的幼奴考试实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担任「尿壶」的学姊,这三位担任「乳牛」的学姊,所受到的乳房刺激,以及被强迫榨取新鲜刚产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说每一组考试的幼奴,刺激方式各异,就连此时,左右乳也是同时、却不同步地,受到来自两个直属家族所教的,性格迥异的刺激方式,大脑一次同时接收两种不同的刺激讯号,所产生的却是远超出两倍以上的成效,在这眼前一片黑,耳边无声响的「密闭」状态下,这刺激无预警、源源不绝地产生,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么方式的新鲜刺激,学姊们那超出负荷的大脑,唯一能下达给身体的指示,就是藉由刚注射的催乳针的说明,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觉到,学姊的乳房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但稍微胀大了些,也变得沉甸甸了些,就连乳头也勃起、肿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从我吸吮的部位,渗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这虽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姊的乳汁差异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终于可以填饱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吮乳之势尝了几口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乳腺」了的乳头更多的刺激。因为要引出「奶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虽然这样的方式也是有机会引出奶阵,但是这种强硬地吸吮方式,长期下来却会给乳房造成伤害。而且学姊们想必之前已经好几次被引出奶阵了,乳汁也早已过度生产,如果可以用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们也不忍这样摧残学姊们。

  在这样子的数番刺激下,我感觉到学姊突然一阵酥麻般地颤抖,同时大量的乳汁涌入我的嘴巴,我赶紧松口,果然看到学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阵子的乳房,此时虽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从乳头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经早一步引出乳阵的战友们一样,上前领了一个杯子,在底下盛接着因奶阵而不停流出的乳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写下我这一项目的表现成绩。

  接着,这题考试还没结束,我还必须改用挤乳的方式,把那已经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给挤到全满。

  我回想起,以前梦梦学姊知道我们还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时,都会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无感情地榨挤出来。而后,我们开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学姊怀里,嘴对乳头的方式,像小婴儿一样吸吮母乳,学姊们也就不常要这样用机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而后,过没几天,又学到了把学姊当作牲畜般,用双手轧榨、挤握出乳汁,这或许没有像趴在学姊怀里吮乳那么羞,但是对学姊来说却也是很没人性的做法,所以我们后来也不常用这方式,习惯吮乳的我们,早已忽视了用手去挤榨梦梦学姊乳房的感觉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把那位学姊的乳房包围住。比起乳房较大的梦梦学姊,这位学姊的乳房好握许多。我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刚引出奶阵的乳房是最容易再挤出乳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紧拉曳,在乳汁倾注而出下,学姊也又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杯子的大小,就跟学姊之前用机器榨取时,所端来给我们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当时她两边乳房只拿来一杯,如今却是两边乳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阵前浪费掉的,也不只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别提这是第八题的考试,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题目都一样,这已经是要她们左右两边乳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

  这也无怪乎,她们需要被注射那么多次的催乳针。

  奶阵的势头消退,挤出来的乳汁量也不再那么多,此时作答时间也快结束了,我们杯子里的乳汁离全满还有一小段距离,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轻柔唤醒学姊们的奶阵,此时却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躏摧残着已经快要乳汁排空的乳房。

  然而,我才挤到八分满左右,钟声却已经响起,这题的作答终究是「未完成」…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数女孩们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满,就连乳量惊人的「ㄋㄟㄋㄟ」学姊那一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们没说什么,或许早也猜到现在学姊们的状态,很难挤出多余的乳汁,在我们每个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后写下几笔,弥封起来后,交给把杯中乳汁一饮而尽后,向他们吻谢过的我们。而为了我们辛苦奉献自己双乳的学姊,我们却连一句道谢也不能说,说了也听不见…

  第九、第十题,我的最后两题,都是在同一处考试,就跟「清洁」、「排尿」一样…我唤起这不好的记忆,希望不会再遇到那个贱货…

  我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

  等我先到达第九题的考试地点,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时,看着那些陆续抵达的女孩之中,竟出现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个贱货…

  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题或下一题,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题……

  而她看到我的存在,惊讶的表情不亚于我,摆着一张臭脸,刻意选择离我最远的位置,还故意大力在面前挥手招风,像是要把从我这边飘过去的尿骚味给赶走。

  不知道我们两个关系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这么悲惨是谁害的,看到那贱货这动作,对我的反感也被跟着搧动起来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冲上前去,赏那贱货刚刚没打到的耳光,但是这样只会让另外四个女孩对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么做,我都已经输了…

  吻安后,接着还是最让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

  要我跟那贱货打招呼?想都别想!我没把她舌头咬断就是被她咬断舌头,在这种水火不容的交情下,还要故作亲昵地用舌头互相缠绵,这对她跟我都是地狱般的折磨…

  而且,在刚刚受到她羞辱之后,现在又要我跟她这样近距离接触,这简直……这简直……

  太棒了!!

  在其他场合下,我可能连「点到为止」都恶心得快吐了,但就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舌头黏住不放,我脸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骚味,反而成为我在此时战胜她的武器。其他女孩都想避开我,我却只是死黏着那贱货,终于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滚开啦!妳这肮脏鬼!」

  由她发难,也理所当然是由她挨骂,我只是展现我的「友好」而已,看着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尝到复仇快感的我,总算气消了大半。

  回归这两题的考试,我们其实抵达考试地点,就知道这是要考什么了。

  在这个考场,助教们的前面,我们刚刚跪候位置的正后方,铺着一大片的塑料垫片,而垫片上,放着一、二十种,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们这一题的考试也很简单,一起挤在那塑料垫片上,玩玩具,就这样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当然,是专门给我们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们再次脱下制服上衣与裙子,主考官也把垫片拉到我们刚刚跪着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观赏。我们跪坐在垫片上,垫片的长宽约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纳六个女孩其实有点拥挤,但也是足够空间让我们伸展、平躺,变换各种姿势等等。

  考试作答开始,我们没有被规定要做什么、也没有被规定是否要达到高潮或怎么样,直接放任我们在这「游乐区」玩乐,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这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考试提示。

  实际上,这虽然是要让我们自由玩着性玩具,但是这一题要答得好,并没有那么单纯容易…

  我们知道,我们要自己主动挑一个性玩具来「玩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在宿舍姊妹间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耻度办得到,现在尽管是考试,但是面对着这些不熟…还有个宁愿当空气的女孩面前,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项玩具,更会被记住一辈子…

  …我之前也是因为想说不要刺激下体而随意拿了个可以刺激乳房的性玩具,结果至今却仍被姊妹们拿着那性玩具揶揄…

  如今,我们所面对的性玩具,比起学姊替我们买来摆在宿舍房间的,还要多非常多种,可是已经是第九题,前面女孩们玩过的「痕迹」,都还留在玩具上…

  还在僵持着没有动静的我们六个女孩中,总是要有个比较大胆突破的女孩带头,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开始羞耻地搔痒着自己的乳头…

  「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乳头,已经够羞耻了,却还要随着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这是我们玩着性玩具时,同样要跟着练习的一环。

  不过,有那位女孩的勇敢迈出第一步后,我们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于人后,纷纷拿起自己手头旁的性玩具起来,自玩自的。整个「游乐区」,瞬间充满我们六个女孩们的「欢乐声」。

  主考官们静静享受着看着我们游玩的这一幕,仅管今天已经连看数个小时,但这般「温馨可爱」的场景,实在是百看不厌。因为只有这一题考试,是不需要对我们下过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们席地而坐,玩着各式各样的玩具,也会带给主考官们各种惊喜。

  而我们,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当成考试看待,而是要无视主考官们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专心且开心玩着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们早已不是小女孩,却还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缕未着,用身体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东西,这就是我们此刻的模样,我们不再是那种纯真无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们这些「幼奴」,将会成为的,是性观念完全被扭曲,淫乱程度也会远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性奴…

  如今,拿着这些玩具,表情还会有点羞涩紧张的我们,也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小女孩的样子吧…

  我本来想一样挑个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场考试下来,我这胸部已经太过吸睛,如果又挑了这种玩具,一定又会引来闲话。索性就拿了一颗小型跳蛋,假装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开心兴奋的小女孩,却像是不懂其动作意义地摆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开开关。马达声与跳蛋震动的刺激下,让我也跟着这频率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其他的女孩们,也都在玩着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有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个女孩玩着手上的玩具,随着越玩越久,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装出来的。

  我也从原本的只是把震动跳蛋,轻轻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让我理智断线、不由自主地发出响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时间过去后,竟开始对这样的刺激感到不够满足,而按压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就算助教们没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却也能从我的呻吟声变得更高亢而推测出来。后来,濒临高潮时,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围绕圈子,让刺激从点变成了一个面,同时做好身心准备,准备迎接这一波的高潮感受…

  就跟每次的手淫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样,刚开始时总是感到羞耻,但到了后来,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经被快感给淹没。心中总是自暴自弃想着,(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一切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干脆好好达到一次高潮,就这一次就好…)

  终于,脑袋像是一阵炸裂般,累积下来的快感一次爆发,达到了一次过于强烈的高潮,然后,筋疲力竭的我,又开始感觉前方视线变得模糊,脑袋嗡嗡声响像是要炸裂似的,身体想动却完全乏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着这高潮之后的余韵。

  迷迷蒙蒙之中,就连周遭其他女孩的玩乐声都变得虚渺遥远,在一片咿咿啊啊声之中,似乎还参杂着几名男人的声音,说着什么「…考试…」、「…睡着…」、「…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考试中,其他女孩们都不知道换过几个玩具了,而我不但手还握着那个震动中的跳蛋,除了两腿之间多了一小摊水之外,刚才张嘴昏厥的时候,口水也不自觉从嘴角流出来,让我无法想象刚才自己的高潮更变成怎么样的淫乱模样。

  心中酸苦与自责,外表却要因为这场考试,都已经努力到这了,绝不能摆出与玩玩具的开心表情不搭的脸色,我又伸手挑选了下一件玩具…

  虽然没有明讲,但是我们在宿舍房间玩玩具时,学姊也希望我们能「多多尝试」各种各样的玩具,而不要只顾着玩同一种。要我们玩什么玩具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顾客们观赏我们的童玩之乐时,究竟想看到了些什么…

  也因此,我们也在无形之中,得学习怎么样在自己玩玩具的过程中,也要带给观众们更多的视觉刺激…

  「同学…我这玩具…可以跟妳那个玩具…交换吗?」我双手捧着刚才玩到高潮的跳蛋,询问着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着一根没看过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对我这突然的要求,她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太多的讶异。每个女孩其实在自己的宿舍里,都要学习跟自己的直属姊妹们「交换」手上的玩具,这给观看者的感觉,绝对会比从地上挑选玩具还要生动许多。

  而我接过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那是一个类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处顶端延伸出的数十条柔韧的钢丝,各自绕了一个弧线后在顶端汇集,但是这并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开花一样往外散开…

  「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换这玩具的女孩,小声教导我:「是…是要按摩…我们的…胸部的……」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乳房,都有几条红红的细长条痕,从乳房根部延伸到乳头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导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继续往里面推之后,整个乳房周围都被那些钢丝紧紧「抓住」。

  「可…可以了……接着只要…呜……拉出来……咿呜呜呜呜……」那女孩边说着,边玩着那刚跟我交换来的跳蛋,导致后面说话声已经被不自禁发出的呻吟取代。

  我也轻轻一拉动握把,把八爪按摩器往外拉动。

  「!!!」才刚动一丁点,胸部就传来巨大强烈的奇妙触感,每一根细钢丝都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的乳房上,在轻微的拉动下,就像是好几只触手同时从上下左右各方搔刮,那远比用手指揉捏抓挠的感觉还要强烈数百倍,众多纤细的刺激点,彷佛像是透过皮肤,直接搔在神经元上,胸部顿时酥麻,让从未体会到这种快感的我,竟忘我地大声呻吟。

  不过,等刺激一停下来,我一想到刚才的耻态,又羞到恨不得找地洞钻。那一声呻吟,与以往还会先意识到才发出的呻吟不同,竟是身体本能的最诚实反应。就算我们对于要发出叫床呻吟声,是越来越不矜持,但是还是会稍微加油添醋,才有办法摆脱一切而发出仅算半成品的呻吟,刚才那一声,却完全像是要昭告天下,自己此时有多爽、多享受的淫荡呼喊…

  相较于我的羞耻,主考官们却像是对之深表赞许,我偷瞄到一名主考官打开我的作答本,边微笑边记录着。没办法了…就算是为了成绩吧…反正这抓附在胸部的玩具也总是要拿下来…

  只不过,之后却也没有办法发出那样子的忘我呻吟,虽然那连续的刺激让我整个乳房好像酥麻快要失去感觉了,却没有最初体验时的抛弃矜持…

  我赶紧放弃了这一个差点害我堕落下去的玩具,改交换到一只「不求人」,那并不是搔背的,做成手指形状、细长且弯曲许多的它,自然是要让我们,不用求人,也能用这玩具手指轻松搔弄小穴,替手淫时难以碰到的深层部位或困难角度「止痒」…

  接着,我又换到另一个没看过的玩具,那是一片大概手掌大小的贴布,内侧有许多细短坚韧的「毛」。根据跟我交换的那个女孩所说,那是要拿来贴在股间的「会阴」部位…

  有别于前面的小穴与后面的菊穴,在这之间的会阴却常被忽略,就连我还没见识到之前,也不曾想过,这学校竟然就连让我们玩这地方的玩具都有…

  那个女孩也热心地教导我这新玩具的玩法,看她似乎很了解的样子,我才忽然想通,我们宿舍房间里的,是梦梦学姊买的,不管是从他那时留下的旧玩具,或是我们要搬进来时特地买给我们玩的新玩具。而其他的女孩们,也都有属于她们自己直属姊妹间的玩具。在这里,我们除了要玩玩具、交换玩具之外,还要教其他没看过这玩具的女孩要如何上手。这样才能贯彻「分享玩具」的喜悦。

  那个女孩帮我把那一整面都是毛的贴布,贴在我的会阴上,刚好前缘刚触及阴唇的交会处,后缘离菊穴不过半指宽,整个贴布内侧顺服地紧贴在整个会阴。

  虽然那贴布内侧表面看起来浓毛密布,让我担心会不会太过刺激难受,却很意外的没有太多的搔触感,就算紧紧贴住,都不会觉得有太多细毛被压在会阴上。

  只是,这才只是准备就位而已…那贴布的中间是一层小气囊,那女孩教我从外侧往内一压。

  「呀啊啊啊──」远超出想象中的强烈刺激,从那常被忽略的敏感带之一:会阴,整个传递上来,没做好准备的我,竟又发出一声嚎啕呻吟。

  那贴布里面就像是个半充饱气的充气玩具,内侧的每一根毛都是一体成形。原本因为气没充饱而呈现疲软的状态,却在那一阵按押后,所有气体都往毛的方向跑,那些毛瞬间从原本贴伏压扁的状态竖起,直接了当地搔拂过整个会阴面,且细毛顶端还有很小的小洞,饱胀的空气最后全从竖起的短毛顶端的小孔排出,孔径越小,喷出来的风力就越强,敏感地带突然被万毛搔刮,又有成千上万的小孔再喷射强力的气流,虽然不至于把人往上吹起,但是因为这刺激,让我整个人往上半身缩了一下。

  明明不是阴蒂、小穴甚至阴唇受到的刺激,但是那强烈的感受竟不亚于斯。我几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周期中的「高原期」阶段,恐怕再多玩几下,就真的要在玩会阴就玩到高潮…这种羞耻淫荡的事情,我是万万没办法接受的…

  良久,等到我渐渐平复下来,看到主考官们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想到我刚刚的反应,恐怕瞒不过阅历丰富的他们,羞得我赶快撕下这会阴贴布,不敢在玩下去。

  此时,这一题作答结束的钟声也终于响起。

  (剩最后一题了…)我们心中同时浮现这想法。

  最后一题的题目,其实我们刚刚也早就看到了…就在那三位主考官的背后,同样有着另外三位主考官,背对背地面向另外一侧。

  在那里,前面六位女孩同样在玩着玩具,也不停传来妩媚娇喘与放纵叫床的「玩乐声」,只是与我们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同…

  那六位女孩完成了她们的第九题,也就是我们即将要作答的第十题考试,拜谢助教后,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与鞋子,各自赶往她们的第十题。

  但是,玩乐声并没有停止…

  我们衣服、鞋子也都没穿,反正到了这一题又要再脱一次也只是浪费时间,干脆就一手拎着制服、一手拿着鞋子,走向我们的第十题,跪在那三位主考官面前,吻地请安。

  因为这一题的作答战友,都是我们第九题的原班人马,所以不用再那么羞耻尴尬地跟对方打招呼,倒是我们结束吻安后,偷瞄到那些刚聚在一起,要作答我们第九题的那些女孩们,虽然第一题就已经同为战友打过招呼,此时分散又再次会合,却仍得要经过这一番湿濡问候。

  我们也没闲暇余力去在乎她们了…在我们的后方,我们的第十题,已经在那一边呻吟着、一边等候我们了…

  我们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组分头进行,而照顾我们的六十位直属学姊们,也同样分成五组,每一组都有十二位学姊担任考题工具,辅助我们作答…

  到目前为止,「吮乳与挤奶」考试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试的「尿壶」有六位,还剩下的三位学姊,此时也正躺在我们身后铺设的垫子上。

  与前面两次遇到的学姊们一样,她们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见也听不到,不同的是,她们的手脚并没有被锁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动…她们的双手皆被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反折后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双手双脚的绳子还被用另一条短绳子系在一起,使她们只能四马攒蹄、手脚朝天、胸腹贴地趴在地上。

  在这种痛苦的捆绑姿势下,她们被用开口环撑开而合不拢的小嘴之中,却不停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

  她们的下体,不管是小穴还是菊穴,都各被一只能发出各种震动模式的性玩具堵得满满的,阴蒂、乳头所贴的电击贴布,也在规律地放电,每一下的电击刺激都会使身体早已呈现过度亢奋的她们弹动起身子,再重重坠地,绝望且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电击。

  她们的身上各处敏感带被这样刺激着,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维持这种兴奋却得不到解放许可的状态已经持续多久。

  「好了,最后一题的考试已经开始了。别在这发楞!前面有三个『娃娃』,妳们每两个幼奴一组,替这几个『娃娃』们打扮、装饰,想想刚刚自己玩得多开心,就也让这些娃娃感受到同样的开心,好好疼爱她们吧!」

  这一题,同样是要我们玩「性玩具」,不过却不是要用在我们身上,而是要用在我们眼前这三位,早已虚脱到快要昏倒的,可怜的学姊「娃娃」们…

  在她们身旁,还散落着一地的「性玩具」,不过跟我们刚刚所玩的完全不同,如果现在摆在她们周围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么我们刚刚所玩的,就只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种程度而已…

  我们刚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只是用在身体表面各处,却没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门的假阳具,更不会有什么会放电的危险玩具。

  然而,摆在学姊们周围的,光是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假阳具,就不晓得有几个了,有些快要跟婴儿的手臂一样粗、有些表面还长有刺毛、甚至还有真空吸盘的…我们无法想象,小穴里面放进了这些东西会如何…

  「怎么还呆着不动?动作快点!还是妳们想要体验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吗?」主考官说着。我们听到后都吓得不敢迟疑,我跟另外一个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两边,那个娃娃还处在下体受到三处不同的刺激之中,似乎还没感受到我们的到来。

  「这些娃娃,应该也『充电』完毕了,可以把她们身上的东西先拿下来,记得考试完之后要再帮她们装回去。」主考官指示着我们。

  我跟那个跟我同一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着她愁眉苦脸的表情,想必我的脸上也没好多少。

  这些学姊们,与之前担任尿壶与乳牛的学姊们不同,就连我们的休息、换题时间,也必须要带着这些玩具「充电」,充完电后,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着,等于这一整个下午的考试时间,她们都没有过半刻的休息。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爱液等等液体浸湿透彻的她们,让三点电击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们的呻吟声不曾停过,却也已经这样喊了数个小时,早已快要没了声音,但是她们身体所显现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些东西带给她们的性刺激,只会源源不绝地累加上去…

  我们几个女孩开始动作,先是替学姊们移除那三点的电击贴布,因为承受电击,学姊的三点变成了快如小西红柿般大小的那么又红又肿。接着,我们要移除学姊们下体两穴所插的电动假阳具,还在震动中的假阳具,竟然找不到开关位置…

  「那个是要硬拔出来的喔!」主考官贴心地提醒。我们只能一奴抓着一只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阳具顶端还在疯狂运作、震动的状态下,硬生生拔出学姊的小穴与菊穴。

  拔出来后,我们的「考题用具」发出了一声婉转动听的轻吟,知道自己又要成为新的幼奴学妹们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们的脸,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连是哪个幼奴学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无穷挑起的「触觉」感官,也在刚才的充电中变得比平常敏感数倍。

  我们各自看着手上那还在凶恶运转的,长相狰狞的电动假阳具,两只的运动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这只,是像直进直出抽插的方式,朝着顶端伸缩震动,而那个女孩所握着的电动假阳具,却是顶端与中间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样地S形扭动。很难想象刚才学姊们的两穴,都被塞入这可怕的物体,而在我们还在看着那电动假阳具发愣时,刚才关不掉的它们却渐渐自动停下来…

  「这是靠压迫感应的,放入的膣穴与菊穴壁肉紧紧包夹住它们时,它们就会开始运作,所以如果洞被撑大了,或是选到不对的尺寸,这些玩具也就不会震动了,嘿嘿!妳们的学姊们,这一年来可是淘汰好几次那些已经满足不了的旧玩具,现在已经要这样的尺寸才能让她们玩了。」主考官看着我们疑惑的表情,解释着。

  「快点!还发什么愣!妳们要玩是放在妳们面前的那一块『美肉』,而不是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么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许妳们把它塞入自己的洞里…」另一个主考官不耐烦地说着,吓得我们不敢再呆愣犹豫,赶紧把手上那已经远高于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阳具扔得远远的。

  眼前,躺在我们面前,手脚却被压在身后的学姊,在我们替她移除充电玩具后,终于获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着气,但是还没完全恢复,甚至连刚才的快感都还没消退,我们就被迫要把她周围满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

  因为是两个幼奴共享一个「玩具娃娃」,所以我们的「各自作答」,让娃娃们可以同时感受到被两种不同的风格玩弄着。摆在地上的玩具,远超出我们幼奴的认知范围,除了几只狰狞程度不亚于刚才从学姊身上拔出的那两只振动阳具的一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之外,对于刺激其他敏感带的玩具,也跟我们刚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个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时常「玩」的振动乳罩有点像,不过我常玩的震动乳罩,是用手动泵把空气挤走,让大乳房紧贴在罩壁上,再开启震动开关,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可是我要玩在学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机器强力抽气,真空程度远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里面,还有另一个小吸盘,是要贴在学姊的乳头上,打开开关后,不仅是乳房整个被吸住,就连乳头也像是要被吸盘吸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机器强行运作下,不平衡地胡乱摇动,就像是被人紧紧捏住乳头拉长后,还被乱扯乱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仪器,那支仪器的手柄约二十公分长,柄尖有一个上面布满尖锐的针的小转轮,可以贴着皮肤,像锯轮一样转动着。

  这种被称为「瓦滕贝格轮」的,原本是用于神经系统的医疗器材,因为是透过轧着皮肤,测试其神经反应的灵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给予敏感地带刺激与强化敏感度的性玩具。我们在课本上也有稍微读过,那女孩也觉得那是比较正常,至少不会给学姊带来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们还是太天真,或者说是太小看学校开发、改良这些性玩具的技术能力…

  才刚把那锯轮压抵在学姊另一边的乳头上,轻微一转动,锯轮旋转之下,不但那些尖锐的针扎着那肿胀、兴奋勃起的乳头上,像是触电般的反应,那个锯轮的本身,竟也会微微放电…

  「唔呜呜───哦──哦──」戴着口衔的学姊,发出一声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经被提升至正常人数倍以上敏感的乳头,在点状针扎挑起敏感神经的同时,尖端放电直接电击神经元的刺激,远远超出刚才贴着电击贴布那隔层皮肤电击的刺激,对于在这生活了一年的学姊们,仍然难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学,或许也是被手上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给吓到了,听到学姊的这声叫喊,自己也吓得赶紧扔掉手上的电击瓦滕贝格轮…

  「妳是在嫌弃玩具还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捡起来!」主考官不悦地命令着那女孩,她只好无助地把刚刚那已经犹如是刑具等级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们的学姊之前没让妳们玩过这玩具吧?这不只是要用在她们的乳头上面,现在给妳来个随堂考试,把学姊们身上所有的敏感带,用这玩具『指出来』。如果指漏了,我就现场帮妳复习,也让妳体验一下当娃娃被这玩具玩的滋味!」

  这句话让那女孩吓得差点哭出来,无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学姊们身上的性敏感带已几乎遍布全身,从头皮到脚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个点,有些却是要经过「摸索」才能找到,对于已经「近开发完成」的学姊们来说,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是很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我们这些幼奴自己的性敏感带都还有许多处于未开发阶段,根本就还无法正确抓到那个点,更遑论每个人最敏感的那一点又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通点是,对于这种针扎电击的刺激都格外敏感与脆弱…

  「别为难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没时间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让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边的主考官突然地开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专攻学姊最敏感的阴蒂小豆。学姊那颗刚刚处在充电状态的那颗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肿胀着,把旁边的包皮都给撑了开,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

  刚才的对话,被塞住耳朵、蒙住双眼的学姊,根本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对方将对自己最娇弱的部位下手,只不过今天的她们早已不是「女人」、甚至连「女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个考试用具,不管自己要怎么被折磨、玩弄,甚至是摧残破坏,她们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没有制止,她们就连被玩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

  早已有此觉悟的学姊们,担任了这考题的用具已经超过五个钟头,用在她们身上的,每样都是远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仅管每一个玩她们的学妹们下手不重,但是积累下来,早已让她们体力与身体渐渐吃不消。她们也早已被玩到无法去计算、思考这一批是第几题的考生,满脑子除了痛、羞耻、快感之外,已经没有半点理智,但是在这么长期的摧残下,她们仍尽忠地不发半点怨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于言表叫唤出来。借由叫声的判断,主考官们不用细看我们的动作也能替我们这一题打上成绩。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们都兴致勃勃地,要看着我们这一组的「作答反应」,面对不知情的学姊,那个女孩只能无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贝格轮向学姊的下体,那肿胀通红如小西红柿的阴蒂移去…

  「嗄啊啊啊啊啊───」滚轮刚在那上面滚动的瞬间,学姊就浑身剧烈一颤抖,同时嘴边发出各种感觉交杂而成的美悦之声。这种痛苦与刺激,就连她们也完全没预料到…事实上,这些摆满地的玩具,是二年级以上才有机会接触到,可是就连她们,也还不敢玩这些这么刺激的玩具。

  尽管,前面的女孩们,也有过拿着这瓦滕贝格轮去刺激、电击学姊们的乳房与乳头等敏感处,却从未曾想要去电击学姊们的阴蒂。那个女孩会被这样命令,也只是主考官看腻了只刺激乳头的单一玩法,既然是最后一组了,他们也会想来一点「特别的」,才会造成学姊此番的痛楚快感,还有那女孩满腹的罪恶感…

  事实上,我们也要事后很久才会学到…这种玩法是错误的!!

  瓦滕贝格轮,是用来测试、开发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反应,一年级会接触到的,就连我们之前早课所学到的性玩具内容章节,只讲到一般,用来开发性器官部位的敏感度,只需要一般的针扎滚轮就可以了…因为二年级的学姊们,要开发的敏感带不仅是这些生来就很敏感的,其中还包括大小腿内侧、胳肢窝、腰腹、手臂内侧、锁骨等等,还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所以才会有这电击强化的功能…

  把这种拿来开发神经反应较弱的「强化轮」,拿来刺激学姊们那早已过度开发的性最敏感地带,也难怪学姊们会如此吃不消。我们的错误玩法,导致了学姊的痛苦与我们的愧疚同时,也曝露了我们对于性玩具的「不完全认知」…

  然而,错已铸成,那女孩也全没意识到,只能违心地执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这残忍的玩具,玩弄学姊的阴蒂直到学姊高潮…

  这对于她来说,这命令绝对远比要拿这可怕的凶器去袭击学姊全处的敏感带要慈悲许多,所以也没想太多就答应了。只是,我们却又忘了另一个学到的知识:性奴们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只有在主人允许及命令下才能高潮…

  原以为用这玩具就能轻易让学姊高潮解脱的她,却没想到,学姊们被阻去听觉与视觉接收讯息的她们,在无声无色的幽闭黑暗中,只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的强烈生理本能。确实,要在这长达数个小时,来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这期间她们忍不住高潮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十根手指数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势必都是要她们竭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忍耐,终于把耐力完全用尽之后,才会出现的绝顶高潮。在那之前,她们只能不停积蓄着这股高潮能量,让身体像是紧绷的橡皮一样,处在弄坏、断裂的边缘,负担着这一切。

  如果只是全身的敏感带玩过一次,那女孩现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这样摧残学姊了,可是现在却成了要用这玩具单独刺激学姊的阴蒂到高潮,这不仅每一秒都是过酷的摧残,而且不知道自己「应该」高潮的学姊,只是感受到那女孩用这玩具残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娇嫩的小豆,让自己产生过量的快感负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结束这折磨,她们也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到快要坏掉的瞬间,才会让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彻底爆发出来。

  …相较于那个女孩的「表现」,我这边的作答情况反而就相对平凡无趣了,我挑选的真空乳罩,在学姊的一边乳房上肆虐着。我其实早就想快点关掉那抽真空的开关,但是却发现那仪器的开关钮只能打开,开启后再怎么按都没反应,而是要等到把罩内的空气几乎抽尽,抽不到东西后,才会自动感应关闭,此时学姊的乳房已经整个被吸住,拔不下来,中间的乳头甚至整个被吸进去里面较细的管子里面拉长,经由乳罩的振动与两个管子间的相对运动,就像是一双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围同时,另一只细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顶端那颗小乳头,彼此不协调地捏揉着…

  不受控而产出的乳汁,从乳头顶端被吸进了管子内,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内壁变成了乳白色…

  到此,我这一个玩具算是玩完了,因为那女孩的缘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点放在我们这一组,我也不敢摸鱼偷闲,赶紧挑选了另一个玩具,像是细针一样的东西,不过仔细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两根很细的细针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会合着,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按压的机关,按下去后,两根细针的尖端就会朝两旁分开…

  「哦?妳选到个好东西了喔!那个玩具是要撑开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塞进娃娃的乳头上面的小孔,然后按下尾端的开关,就可以把娃娃的乳头撑出一个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会自己慢慢流出来了喔!」主考官解释着这邪恶玩具的玩法,我听了几乎脸色惨白,但是看着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恶目瞪视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还是逃不掉,必须用这「玩具」来玩弄学姊…

  学姊的右乳房与乳头被真恐乳罩紧紧吸附、左乳头也被玩具撑开上面的孔任由乳汁流出,她的阴蒂被放电的瓦滕贝格轮严重摧残到一次绝顶的强烈高潮,接着,她的小穴与菊穴,也在我们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两种不同风格的假阳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们用各种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几道痕迹…

  直到钟声响起,我们停下动作那一刻前,屈居于主考官的恐吓之下,竟然对眼前这些一直照顾我们的学姊,玩弄摧残到几要晕厥的程度…

  主考官们前来检视我们在学姊身上的作答情况,高高在上的他们,竟真把学姊当成一块肉一样,连蹲下来检视都不肯,而是用脚踢动、拨弄着学姊让她转身,并一脚踩在她们身上固定住,我们看着趴倒在地上,手脚被绑在身后从没解开,身上还留有我们替她上的装饰品的学姊们,被男人的脏脚踩在脸上、踩在乳沟处、踩在脐下、耻丘处、踩在屁股上…每一个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学姊的尊严与人格践踏粉碎…尽管只需跪在一旁等候着主考官打分数,但不允许抬头必须低头看着学姊与那一双脚的我们,感受到那每一脚彷佛都是践踏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屈辱…

  终于,打完了分数,我们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装饰品」拆卸下来,把原本的假阳具及电击贴布装回去「充电」。兀自体力还在恢复中的学姊们,似乎也没意识到考试已经告一段落,而是继续在无声黑暗下,孤独品尝着等待的恐惧…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后一页同样上了弥封,发还给我们。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早已因为这一整天的考试身心俱疲的我们,只求能快点回到宿舍房间,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觉…结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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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整段删减部分)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后一页同样上了弥封,发还给我们。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早已因为这一整天的考试身心俱疲的我们,只求能快点回到宿舍房间,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觉…结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竟然要到礼堂去?礼堂就是我们刚来的第一天,去接受处女膜检查、挑选要替自己破处的「老公」的那间室内广场,对于那里,我们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们各自拿回作答本,跟着另外五位刚考完用玩具玩自己的同学们会合一起走过去。她们的第一题,就是我们刚结束的第十题,所以我们也就这样聊起来了,那些女孩们也分享着刚才那三个娃娃从第一题到第十题之间的巨大差异…

  短短数个小时,就被蹂躏到这样,而且全部都是我们这些受她们照顾的幼奴学妹们下的手,其中可能还会碰到自己的直属学姊…

  说到这,我才想到,不知道梦梦学姊是要负责哪一考题…虽然好像不在我这一组,但是照这人数比例分配,是每个学姊都要担任其中一组的一项考题的…我们五个姊妹之中,也会有一位刚好撞到与梦梦学姊同一组…弄得不好的话,搞不好还要在她们身上作答…

  乳牛?尿壶?娃娃?…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极尽屈辱羞耻没人格的…这种遭遇…这种对待……难道就连好好当一个单纯的性奴也不行吗?不久前还那么抗拒这种身分的我,如今却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陷入自己的神伤之中,渐渐与其他一起走往礼堂的女孩们脱节,她们也有意避开脸上有尿骚味的我,这我也能委屈地理解,然而,在我还沉浸在我的思绪时,却没有注意到,那个酿出这起意外的家伙,却悄悄朝着我靠近…

  对于那个讨厌鬼,在刚刚打招呼时的报复成功后,我气消了不少,后面只当她是空气,她也不想在考试中跟我有任何交集,不料这时我们考完之后,她原本是跟着前面的女孩们避开脸上发臭的我,此时却放慢脚步,让我渐渐跟上她…

  在我查觉之前,已经与她越来越靠近,忽然在我发现她存在前那一瞬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生生抢走我手上的作答本。

  「好姊姊,想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啊?」讨厌鬼一付得手的模样,一边展示着她手上从我那抢去的作答本,一边装熟地这样对我称呼着,眼神却是满满的邪恶企图。

  「还给我!!」那是我当下第一个反应,还没查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妳刚刚作答那么认真,成绩一定很优秀吧?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妳写得怎么样,让我学学呢?」讨厌鬼说着,竟真的伸手要去拆开那弥封…

  「!!!!」此时的我,才像是晴天霹雳般傻愣在地,耳边彷佛响起助教在考前宣布的事项:「弥封如果有毁损,妳们也不用当奴了,就给我到牧场去当畜牲…」

  「还给我…还给我……」我说着,但是话语声充满着恐惧,我想过要冲上去夺取,但是对方只要稍微用力,一瞬间就可以拆毁弥封,到时我也就跟着毁了…

  「只是看一眼嘛!姊姊干嘛那么小气呢?」讨厌鬼听出我声调的惊恐程度,更像是抓到我软肋般,竟开始把玩着我那本作答本,看着我紧张到开始发抖的矬样为乐。

  「菲菲…我求求妳…还我好吗?拜托……」如果要我在死亡跟向讨厌鬼求饶二择一,我会慷慨赴死,不过见到牧场那活着不如死亡的绝望恐惧,我竟只能开口哀求讨厌鬼…

  「菲菲…别这样…还给她吧……」旁边的女孩虽然有帮忙缓颊,但是不知道我们交恶程度多少,也怕遭到波及,她们在旁边这样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帮助了。

  「哼!妳这贱货凭什么叫我的名字?我今天就要让妳连贱奴都当不成!」菲菲不但不领情,竟还莫名其妙地发起脾气,威胁着将要拆开我的作答本其中一个弥封…

  「还给我…还给我!!」我放下身段也于事无补,眼看弥封随时都会连同我的未来一起被她那一双手破坏殆尽,也顾不得一切,扑上前去要抢夺回来。

  讨厌鬼早已猜到我会扑过去,也赶紧转头就跑,我只能在她后面拚命追赶,一边还要开口叫她把作答本还我,一边越来越恐惧,这段奔跑的时间,早已足够她把我的作答本的每一个弥封都拆毁…

  但是,她似乎还没有要这么做的打算,虽然她对我这般的恶意并非单纯无理取闹,但是她可能也没有打算要做得那么绝,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菲菲……好姊姊……告诉我……要我怎么做…妳才肯还给我……求求妳……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做……」我气喘吁吁地说着,经过这一整天考试的身心折磨,体力也早已消耗不少,更别说那不到一个小时前,在第九题时的高潮,身体都还没完全回复,说完这一句,就已经跑不动了。

  同时,讨厌鬼也像是终于听到她想听的话一样,放慢了脚步。

  最后,我们两个女孩,同时停了下来。

  「嘻嘻…那告诉姊姊…妹妹妳呢,是想当贱奴还是不想啊?」刚刚还对我称呼「好姊姊」,此时却以「姊姊」自居了

  「姊姊……妹妹…想当…贱奴……」我脸红羞耻地说着,已经猜到讨厌鬼要我做什么了…

  「那就让姊姊看看吧!」讨厌鬼果然说出我预料内的话,同时自己脱去左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光脚丫踩在地上,扭动着脚趾,招呼着我过去…

  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受到一番狠狠的羞辱,让讨厌鬼刚刚被我报复后的愤怒能发泄一番,无奈之下,往前跨出这屈辱的一步…

  「谁准妳用走的?贱货!给我用爬的爬过来!」

  讨厌鬼的嚣张嘴脸,让我恨不得冲上去爆打她几拳,但是自己的作答本,自己的未来,被她攥在手上,我只能自责没有守好自己的作答本,跪了下来打算像狗一样爬到她脚前。

  「贱奴,还会懂得穿衣服吗?」讨厌鬼又说着,虽然没有直接命令,却是在暗示我脱去身上的衣物。

  虽然我对这件制服早已没什么「眷恋」,但是其他女孩都穿上衣服,就我一个全身赤裸像狗一样爬行,第一周上课时被狠狠羞辱的屈辱羞耻感再次涌将上来,懊悔的眼泪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我脱衣服的动作不敢太慢,但是这真的太屈辱了,等我脱了精光,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曝露在空气中时,脸上却是今天以来哭得最惨的一次…

  讨厌鬼示意我可以开始爬行过来了,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留在一旁,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着。此时渐渐的其他女孩们都聚集着过来,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有些刚到的女孩还不明事因,甚至猜测着是我自己犯贱的行为…

  「妳已经不是幼奴,是性奴了喔!所以不是要妳亲地板,把我的每一根脚趾吻过一遍,吻得舒服就让妳含进去一根根吮吸,然后…」讨厌鬼看着跪在她跟前低头丧气,像斗败的老母鸡般落魄的我,一时得意忘形地一边说着,一边幻想着待会的趣事…

  在她说话的时候,她还是很警戒我的动作,她抓着我的作答本的那一只手高举过顶,我如果有要起身反抗的动作绝对来不及抢回就会被拆开弥封。她宛如已经宣告胜利般,准备给我极尽她所能想得到的羞辱…

  另一方面,她另一只抓住自己的作答本的手,却是放在背后,以为只要我一时拿不到就好…

  直到忽然有个女孩跑来,从那不自由的手上抢去了她的作答本,她才惊慌回头过去,那个女孩却已经拿着她的作答本逃到一旁。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光是因为救星来到,更大的震撼还是那救星的身分…

  「妳是哪来的臭婊子?把我的作答本还来!!」讨厌鬼怒斥着那个女孩,但是此时的她也跟刚才的我一样,受制于对方而就连反抗也极为困难…

  而那位「救星」,却被讨厌鬼的严声怒斥,吓得差点哭出来,但是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害怕与恐惧,以及被越来越多的女孩围观的压力,稳定了情绪后,终于开口出声…

  「妳…妳先把莉莉的……还给她…我…我就还给妳……」小芬颤抖的语音中,竟透露着无比的坚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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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班后小芬戏分将会锐减,本来是她快要消失前最亮眼的一刻,现在却怕拖累主要剧情而被整段拿掉,说来有点悲啊…不过朝着后面原本预设发展来看,这样或许也是为了她好的……先言尽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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