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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黑蕾丝小说系列合集】【更新至第10卷】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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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盖章恩爵士

  「越来越妙了!」戴面具的女人嘶声说道。

  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纱後隐约可见。她的双眼被黑色的面纱遮掩着,
隐约透出一丝怒气,又似在兴奋地发出挑战。

  「亲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一位骑士这麽容易就中了黄毛丫头的圈套,还有什
麽高贵可言?」

  兰斯洛特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恨,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本来想要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个虚假的龙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
来美化他自己。

  但是,他开口讲故事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样席卷他的全身,迫使他
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惧和失败的事实来。

  当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脸怜悯之色时,他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他
钻进去。

  盛怒之下,他一跃而起去取剑。

  「邪恶的巫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他大叫着,一手按在剑柄上,「不然
就拿命来!」

  他握紧剑柄,像是要把剑举过头顶,以便更好地将嗜血的剑锋劈向折磨他的
人。

  可是,剑柄握得越紧,就越是举不动,他的剑在鞘中比埃克斯卡利伯神剑在
魔石中卡得还要紧。

  「握紧点,兰斯洛特爵士!」戴面具的妖妇大笑着。

  她大声嘲笑时,那高耸的乳峰乱抖着,显得那样诱人。

  她站在他面前,百般折磨地激他学剑刺她∶

  「怎麽了,可爱的兰斯洛特爵士?你举不起自己的剑来了?你怎麽变得像个
小姑娘那麽软弱了?连区区一个女人脆弱的白色肌肤都抵挡不住。」

  按着,她便隔着紧身裤抚摸他的阳物,用搽了红色的尖指甲摸索着巨大的轮
廓,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先戏弄一下猎物,然後再咬下去,扯拉、撕碎,最後
一口一口吞食美味的嫩肉。

  兰斯洛特怎麽挣扎地无济於事,双手动也动不了。右手不听使唤似的握在剑
柄上,而左手则令人沮丧地垂在木桌上。他觉得双手像是灌了铅,僵硬麻痹了,
他感到自己已完全无法动弹了。

  在她具有魔力的、邪恶的触摸之下,兰斯洛特羞辱地感到自己那巨大的阳物
开始翘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着它一点点胀大,把紧身裤的前面撑得鼓了起来。每一下折磨
人的抚摸都使它更大、更坚硬。

             那羞愧、那耻辱┅┅

  然而,还有快感,轻柔的摩裟沙也给他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这个怪异的女人对他的抚弄,就像是吟游诗人拨弄诗琴的琴弦--灵巧、娴
熟而又具有无比的魔力。

  「不要再弄了!」

  他想叫喊出来,可话到喉咙口就耿住了,嘴里只发出一阵嘶哑的声响。

  实际上,他也不想让她停下。倒希望她像埃莱娜那样,利用他无法抗拒的机
会,继续把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赐给他,直到永远。

  此时,兰斯洛特别无所求,只希望这个戴面具的妖妇用娴熟的手指继续轻揉
他鼓胀难忍的阳物。他甚至无需求她脱下自己的紧身裤,让她用手指直接触摸他
的肉箭。就这样,他已经飘然欲仙了。

  粗羊毛织物在他裸露的龟头上滑动时的快感,令他颤栗。那种感觉,美妙得
几成痛苦。他已完全忘却周围的人们盯着他的目光,他那骑士的名誉已丧失殆尽。
可是他此刻却毫不顾惜这些,一心只想让这种无以伦比的幸福永远继续下去。

  然而,他的美梦并未成真。

  「好乖的兰斯洛特爵士,你坐下吧!」那女人催促道,她的声音甜美而又邪
恶。

  「今夜还长着哩。月亮刚刚升起,狂欢也才开始。还有很多故事要讲,很多
忏悔要听。」

  然後,她抬起手臂,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指着兰斯洛特,他的四肢益发沈重了,
终於无可奈何地生回到椅子上。他的阳物仍然执傲地直挺着,隐隐生痛。

  但他心里明白,折磨他的人不会再让他得到那遐意的感觉了。

  女巫在冰冷的石头地上踱着步,她那乳头发硬、高高耸起的双乳上下抖动,
不时从如同午夜般漆黑的斗蓬後露出来,雪白的大腿也闪闪生辉,这情景令注目
她的每一个人都心慌意乱。

  骑土们怀着拭目以待的兴奋心情等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背对着骑士们。

  「我现在召请盖韦恩骑士。」

  她嘘声说出这几个字,那声音就像落地前已然结冰的雨点。

  盖韦恩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等待他的将是什麽可怕的命运呢?要是让他
讲一段淫荡下流的往事,也许只须编一段谎言就能避免受辱了吧?

  他宽了心,站起来用清亮、自信的声音对女巫说道∶「神秘的夫人,你要我
做什麽呢?」

  女巫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意味,「盖章恩爵士,我想我们大家对兰斯洛
特爵士竟然上了女人的圈套的那种故事听得很厌烦了,因此,我希望你能讲一个
充满阳刚之气的故事。你是个了不起的骑士,身材很不错,令人百看不厌。也许
你有让大家更开心的故事吧?或者是什麽不名誉的下流故事?」

  「夫人,我是个有名誉的骑士。我是要讲我和女人的床第之乐,但是可敬的
骑土怎麽会有不名誉的事情呢?你应该知道忠诚的圆桌骑士们是不会自贬身份去
损害女士的贞操的。」

  女巫站到了他身後,冰冷的气息吹得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奇怪,女巫似乎能看到他脑子里在想什麽。那是一种抚摸、挖掘、轻
柔地拆除他设置的每一道防护屏障的感觉。

  当他脑海里闪过一段回忆时,他的阳物猛然一跳;一位至美至纯的处女,在
他的开导下如冰雪般融化,他是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开导她的┅┅

  女巫离他很近,他感到她那赤裸的身体靠上了他的背,女巫的手放在他的肩
上,双唇在磨擦他的耳朵。

  女巫用极轻的、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话。那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
他惊恐地意识到女巫的魔力能揭开他的真面目。今晚,他的灵魂将会赤裸裸地暴
露在战友们面前。

  「说吧,盖章恩爵士,」那声音就在他的耳朵里。

  他的心里交织着恐惧和兴奋,烛火彷佛也亮了许多。

  「我命令你讲奥菇尔夫人的故事,请不要忘记,你必须讲真话,否则会有灭
顶的灾难。」

  盖韦恩张开了嘴,想随便说点什麽,不去提令他害怕的事,但话刚到嘴边,
喉管就感到窒息,好像有一双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告诉他,要取他
的性命就如同他扭断受伤的鸟儿的脖子一样,就像他用双手从奥菇尔夫人

          体内强求欢乐一样易如反掌┅┅

  当他开始讲实话时,那双看不见的手渐渐放松。

  盖章恩爵士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就从实地讲起了自己的隐情。

          盖韦恩爵士和其姑尔夫人的故事

  奥罗德.杜拉堡位於远离卡梅洛特堡、与威尔士交界的地方,这是一块荒原、
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艺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无人管束的人们在这荒芜的边境地区四处游荡。这儿没有法律,全凭手中的
剑来说话。

  奥菇尔夫人被带到了这块充满杀机的土地。她是北国一位肤色苍自、冰清玉
洁的处女,斯堪的纳维亚的公主,一头金发,浑身肌肤洁白无瑕,任何一位小王
侯都视之为珍宝。

  她被卖给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贝西拉克刚被封为奥罗德。杜拉的领主,是
我的主人、国王的封臣。

  但是,奥菇尔绝非软弱的女子,她是个具有冷焰般心肠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国王的女儿,下嫁给一个仅拥有贫穷、荒凉、野性的乡下领地的年
轻骑士,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她对骑士毫不动芳心,暗下决心,除
了必须为他做的事外,什麽也不给他。

  因此,奥菇尔夫人虽然已和她年轻、性急的丈夫完婚三个月,却依然是个处
女。直到我来到那城堡之前,她依然是一位摒弃欲念、心如冰石的处女--至少,
第一眼的印象是这样。

  我的主人亚瑟王委任我为将军,去奥罗德.杜拉视察新到领主贝西拉克的土
地和堡垒,我和四名手下骑马数日方才到达。

  我们在路上遭到了数次伏击,经过几次激烈的战斗,在第十天的黄昏抵达奥
罗德.杜拉时,已疲惫不堪。可是,当我看到美丽的奥菇尔时,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条的体态,一双蓝色的眼睛,一头浓密的淡黄色长发束成
一根长辫子,从肩头沿看胸前紧身围腰勾勒出的诱人曲线向下挂着。

  我不禁立刻想要这个女人,然而,为了我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名誉,我还是竭
力克制这种念头。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发激起了我的欲望。在
这可爱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进一把火的念头令我心驰神往,但我又担心不能如愿
以偿。

  一觉醒来,我的体力得以恢复,便开始办起主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贝西拉克爵士的领地和城堡辛苦地视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见到
了奥菇尔夫人。

  她像一个脱离了尘世的仙女一样出现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对我丝
毫不盛兴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欲火更旺。

  我当然对这位处女妻子一无所知,还以为她的冷淡态度是因为对自己丈夫的
极其忠诚。

  她引起了我的兴趣,要不是顾及骑士的名誉和在战友们当中的威信,我会毫
不迟疑当夜就追她而去。

  餐毕,她丈夫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难相信,像他这麽年轻、威武有力、生机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
的这种冷遇,而没有对她进行武力胁迫,获取他想要的东西。

  「上帝啊,我不能这样?」

  他回答说∶「我生来就不愿对女人动粗。我希望她能自愿和我上床。如果地
是被迫的,我就毫无快乐可言。」

  「那麽,我的老爷,你怎麽办呢?」

  我向他说∶「难道你这一辈子都甘愿做单身汉,和一位标致的处女新娘生活
在这块充满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吗?随便哪个男人都可能随时把她从你这儿抢走。」

  「盖韦恩爵士,我听说你征服了许多人,你难道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吗?」

  我不知何言以对,心中确实担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骑士名声受到玷污,
然而,我心中想那妇人也是事实。

  我想他这番谈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最後,我答道∶「我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也是个体面的人。」

  「那麽,好人盖韦恩爵士,请你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带着出於
感激的由衷的责任感,和卡梅格特国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吗?」

  我当时无法拒绝他,否则,我的所为将不利於我的主人亚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并且不玷污我的名誉,贝西拉克爵土,我确实愿意为你做
任何事。」

  「那麽,我恳求你,运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响我的妻子奥菇尔,让她自愿
成为我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让我的影响不超越劝说和无伤大雅的调情的范围,但我隐
约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处在盘算,一旦能与奥菇尔夫人单独相处,控制女人的
欲望会压倒我的理智,从而引发过份和不检点的行为。

  我很客气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请他抛却心中的烦恼,我保证会竭
尽全力劝说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怀里。

  但是,我却在想∶她得先在我怀里溶化。

  我一夜没睡好,一直被猥亵的念头和出现在梦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扰。

  我想像着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听命於我,求我发慈悲,而我却对她毫不
留情,我举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极可怜的语调向我求饶∶「不、不要再打了!」
但是,当拳头落到她高高翘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时,她却又叫出了声,带着快意
祈求道∶「还要,还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脑子里那白嫩的裸体乖乖地听命於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
渐渐变成绯红色,至此,我的肉箭坚挺了起来,我开始用手去抚弄,嘴里发出快
乐的呻吟。

  在我那贪婪的手掌中,我的阳处绷得越来越紧。

  当那珍珠般的白色液体喷射出来时,我几乎以为射在了奥菇尔玫瑰色的臀部
了,因而欢畅得长长地哼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邻近的庄园∶要过三天才能
回来,他留下话说,在他离开後这段时间,庄园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铁但
又美丽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对这一安排奥菇尔显然不高兴,除了礼数不缺外,她对我不理不睬。

  早餐时,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饰她的不快。

  最後,我决心逼她和我交谈。

  「奥菇尔夫人,这麽好的天气你想做点什麽开心的事啊?你应该知道,你丈
夫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让你十分满意。」

  她仍然坐在那儿,两眼怒视着我,那冰冷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颤抖,征
服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我的夫人,你为什麽不回答?既然你这三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
必须对我尽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尽的义务吗?」

  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

  「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义务,特别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国生而
自由的公主,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於可憎的暴力。骑
士先生,你别指望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件的奴仆,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份,」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
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
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
像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後,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

  「那麽,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还要愚蠢。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什
麽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
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

  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麽做的。

  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
顾才能生存下来。

  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没有什麽害处。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了,
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
而不是请求。

  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
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

  这马像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呼噜呼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
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发情期,也许对我
的计划有用。

  骑了一个小时後,一直没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
暗自发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围墙内较为安全的地方去,
那样就难以损害她的名誉了。

  「我亲爱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小憩片刻。你看前面
不远有一块空地,我们可以在那河边休息,恢复一下精力。」

  我满意地看到奥菇尔夫人冰冷的蓝眼睛里透出了警觉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须服从命令。她便顺从地骑着母马来到了空地,她也清楚
她需要我帮她下马。她极不情愿地挨近我,让我抱着她细细的腰。

  在抱她下马的时候,我抓住机会把一只贪婪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我的手触
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时,一阵强烈的颤动似一池涟漪,迅速地传遍了我的全身。

  她与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样,裙子里只穿了一件亚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这道防线!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颤抖。

  她心里和我一样清楚,她需要更强的防卫,来逃避我坚定不移的追求。

  我对她的举动,她也不像表面那样漠然不动心。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在我的
怀中挣扎起来,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时候,我乘机用一只手指划过
她那道沟,发现里面湿热,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骑士先生,放开手!」奥菇尔夫人叫道。

  我微笑着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来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把她捏痛
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这天很热,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枝照在地上。我们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着河
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蓝眼睛。

  她的长裙紧贴在身上,领口开到了紧身围腰下面,斑驳的阳光在她胸前轻轻
地抚弄着。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让我把牙齿深埋到那柔软、温馨的肉体里,咬
一咬那深藏在朴素的白色衬衫下的玫瑰色乳头,我多想让我汹涌的精液喷洒在那
毛绒绒的洁白处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马真会找机会,它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它想要的
东西。」

  她转过头来,睁大双眼,带着半是惊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视着眼前发生的
事情。

  我骑的那匹发情的公马在腼腆的母马尾部四处乱嗅,极为兴奋地展示着它对
母马的兴趣。它的阳物胀大到了极点,它反起了後腿,前腿抓到了还在挣扎的母
马的背部,咬住了母马的脖子,不让它溜走。可是,那胀大的阳物怎麽也进不了
母马的体内,急得公马乱嘶乱叫。

  「可怜的家伙需要帮忙,」我狡黠地说道,「我的夫人,你来帮它吧!」

  「不管你是什麽意思,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当她明白我的意思後,惊愕地瞪着我。

  她拚命想脱身,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马和母马仍在嬉
耍的尘土飞扬的地方,撬开了她的手指,不顾她的反抗,把公马硕大的阳物放到
了她张开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时惊恐地叫了起来。

  我特别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来越弱。

  她低头望着手中巨大的东西,脸上显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种兴奋和愕然交
错的感觉使她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抓住公马的那玩意儿,放进母马里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这位傲慢的冰清玉洁的处女用手指几乎是虔诚地捧着公马的阳物,这景
象令我兴奋不已,我那话儿在裤子里也开始鼓胀起来。我真想把这处女推倒在地,
就像公马对母马那样与她云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样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奥菇尔的手上,带着她帮公马
的忙。

  「我┅┅我不要这样做。」她嘴里嘟侬着,扭动手掌想挣脱我,可她内心深
处却不想这样。难以驾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唤醒了她的强烈好奇心来亲眼目睹着
这一切。

  「我要和你干这个。」这是我的回话。

  我的一只手依然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公马的阳物塞进母马。随着一声欢
快的嘶鸣,公马与母马兴奋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奥菇尔耳边轻声说,她的手仍在公马的阳物上,「公马
就是这麽和母马交配的,男人也是这样和女人交欢的。你想不想?」

  我办开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脸迷悯的神情。

  我带她到离马匹不远的地方,透过她那紧身围腰,隐约看见它的乳峰已高挺
起来。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话,她绝不会反抗的。然而,这样做太
容易了,对奥菇尔夫人,我另有计划。

  我放开奥菇尔的腰,她便瘫坐在地,喘着气,让血液恢复循环。我没容她喘
息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就把她拉了起来。

  「脱掉衣服,」我命令说。

  「我绝不为任何男人脱衣服,」她叫道,令我极为吃惊的是,她从围腰里拔
出一把小小的银制匕首,对准我刺了过来,张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为维护自
己的清白而战的神情。

  但我的动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夺下了她的武器,把银匕首扔进河里喂鱼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

  「脱掉衣服∶现在就脱!请不要忘记,我已经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权利伤
害你。如果你现在不听我的命令,我就对你不留情了。」

  一头淡黄色头发的公主,眼里喷着怒火,在阳光斑驳的空地上,开始动手脱
衣服。在解背後的衣带扣时,她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我解不开,」她说话的音调乾涩,毫无感情色彩,「你要我脱光衣服,就
只有自己动手了。」

  她这番话的意思够明显的了,我於是急忙动手解衣带,可那带子系得很牢,
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剑「刷」地一声从她的颈脖划至腰间。公主仍然木然地站
着,毫无退缩之意,刀锋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紧身围腰从她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亚麻布衬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
臀部下面,让它滑落在她脚边,堆成一团。然後,我扳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
我。

  「从裙子里走出来,」我命令道。

  她服从了。

  「现在脱掉衬衣,我想看看你脱光衣服的样子。」

  她缓缓地、机械地弯下腰,双手抓住衬衣的折边,向上提起--提过双膝、
腰,最後举过头,把脱下的衬衣扔在地上。

  她确实是个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肤白里透江,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
红色的坚硬乳头表明她那年轻的体内涌动着春情。

  「奥菇尔,你有欲望吗?」我问她。

  「对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无欲望。」

  她鄙夷地瞪着我,但目光中透出一丝丝欲望之火。

  她说∶「我┅┅我怎麽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里流倘着高贵的血
液,我的身体只属於名门望族。你伤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
法保护┅┅」

  「你错了,奥菇尔,」我在她耳边嘘声说,「你的身体,任何一个想要的男
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体归我,归所有对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
了你的。」

  奥菇尔夫人悲愤地叫了一声,对天举起双臀,用一种我全然不懂的语言咒诵
起来。

  那是魔法和祈祷的经文。

  但除了我,谁也听不到,而我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之「被欺骗、被抛弃的可
怜人啊!」

  她喊叫道∶「骑士先生,你难道就不顾你的名誉,对一位高贵的夫人动这种
邪念吗?」

  我大笑起来,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

  「我的奥菇尔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给了我,在这三天里,我可以随心所欲,
想对你怎麽样就怎麽样。」

  夫人赤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可爱,我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
那是一块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绿草地里给她破身,渴望听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

  在作爱之前,我总是喜欢来点小小的刺激,而且,仅仅耍了这女人是不够的,
我必须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让她服服贴贴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时,我就从她的母马身上取下笼套,束绑我自己的
坐骑;今天的奥菇尔就是我的骏马,必须承受我的重压。

  我强迫她跪下,不顾她反抗的呼叫,扳开它的嘴,把马的金属嘴子塞了进去,
再把笼头套在她脸上、头上和脖子上,羁绳拖在她的背後。然後,我推了她一把,
她便像一头美丽的野兽,手脚着她。她的後部就像母马对公马那样诱人地顶到我
身上。

  我又把马鞍绑好,肚带紧系在她的细腰上,这样,厚重的马鞍没就牢牢地系
在了她的背上。

  那马鞍粗糙、冰凉,压在她那细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里塞进
了马嚼子,一句争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最後,我把一块垫皮带像绑马尾带那样绑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严守
至今的、晶莹白嫩的宝藏终於露了出来。

  她那粉红、湿润而又门户紧闭的阴户真是神妙极了。而她那琥珀色、皱起的
肛门在我贪婪的眼中也一样赏心悦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动的羁绳,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仔细打量我的新坐骑。看到
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树上成熟约甘美果实一样挂下来,我心中涌起一阵阵激情。

  她拚命想夹起双股,掩住宝藏,但双股似乎不听她的话,依然张开着。在我
面前,她已毫无隐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这鞭子既柔软又坚硬。然後,
我分开双腿半生半站地骑在她身上(因为我全身的重量会压坏她娇柔的身体的),
举起鞭子给了她一马刺。

  「驾!」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处女那可爱的臀部。

  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喊叫,这说明我这一切击中了要害。但这位公主仍然
固执地不动一下。我又给了她一下,这一记比刚才重丁一点。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会更难受的,小骚货。」

  这一次不管情不情愿,她还是服从了,在草地上手脚并用,慢慢爬起来。

  「高贵的坐骑,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确实很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有
时会绊倒,我就用鞭子让她那丰满的屁股品尝惩罚的滋味。她便会吓一跳,想叫
出声来,但我拽紧了咬在她嘴里的马嚼子。

  可怜的奥菇尔!她的臀部一会儿就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
急促,这是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的信号。我便感到非常兴奋。她心中虽然不情愿,
但这位冰美人确实对自己肉体完全控制在我手中开始感觉到一种快感了。

  最後,我对这种缓慢的溜挞厌烦了,我便转过脸来倒骑在她身上。细柔的榛
木鞭子的确是个理想的工具,我顺手就用它拨弄她肛门边那娇嫩的肌肤。啊,在
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动着躯体,特别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後门,轻轻一
按,就像刀切黄油那样,很轻易地按了进去,这时她更会扭动不止。我自娱自乐
了一会儿,用鞭子在奥菇尔的肛门里转动着,又把通道打开一些,以便里面有足
够的空隙在当天能接纳另一位宾客。拔出鞭子後,我又往後趴了一点,仔细察看
她那处子阴户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徵贞洁的紧闭的门户竟然变得如此湿润、
如此迫切需要爱抚,真令人激动。

  我知道奥菇尔夫人已经到了完全听命於我的边缘。但为丁高尚的目标,我不
能退缩。我依然叉开双腿坐在这奇妙的坐骑上,开始抚摩她下身的双唇,抚弄她
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她对我的举动回以一连串低低的呻吟。我
很奇怪地注意到,她虽然意志倔强,此刻在我的抚摸之下越来越湿润了。

  我的手指滑近处子的洞口时,我激动无比,指尖触及之处润滑得令人难以置
信。我那话儿胀得撑起了我的裤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来,跃到奥菇尔给我的
臀上,就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最後,我的手指滑到紧而湿润的缝隙里面,更好地寻觅着未经探索过的风光。
手指的一半还末进去,她便往後一缩。我这才意识到,我碰到了奥菇尔夫人的处
女膜。这麽看来,完婚数月至今,她依然是处子之身。我又一次顶在那层膜上,
发现它又厚又紧。给她破身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解开了系住马鞍的肚带,见她身体僵直、发抖,
就拉着她站起来,好好欣赏一番。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里的马嚼
子、头部和肩部戴的笼套,还有那绑在她内感的大腿上的尾儿外,她全身赤裸。
绑着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时,不得不稍稍分开两腿,让她的阴门和後门暴露无遗。
她那凸出的粉红色乳头变得坚挺起来,宛若果实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我多想
咬进那雪白的乳房,让我乾涸、渴望的舌头浸润在她的乳汁之中,尽情品味。

  我再次揽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带她走近她的母马时,那母马已经从刚才的
激情中平静下来,正在安详地嚼着草。我从篮中拿出了几根皮带,奥菇尔朝我投
来了恐惧的目光∶对我们马上要玩的神秘游戏,我早有预谋。

  我拿出四根最长的皮带,在中间一扣,变成两根长带子,穿过母马的鞍,在
马的两侧挂下。然後,我让奥菇尔俯卧在母马肚下,再用带子系住她的脚踝和手
腕,把带扣拉紧,她那无依无靠的身体就被慢慢拖离了地面。拉到齐腰的高度,
她的脸朝下,像一只海星一样,摇来晃去。然後,我从她脖子上拿起根绳,系在
马鞍上,这样,就带住了她的头,使她能看到前面。奥菇尔吊在马肚下,一言不
发,一动不动。她的变腿被皮带拉得张开,她那美妙的双峰垂挂着,不时乱颤。
她神色恐惧,心里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麽处置她了。两地目光
中透出了另一种神色,一种刚刚唤起的欲望,一种祈求从牢笼中解脱出来的女人
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对此刻已完全呈现在眼前的美景,我开始探寻她。她的身
体是那麽完美--冰雪皇后的身体,冰冷的玉体内透出一股强烈的冷焰。她的双
乳圆润光滑,软软地垂下来,端部是粉红色的、坚挺的乳头,这一切折磨我已久,
所以,我首先从她的变乳开始,轻轻地抚摸、揉捏,用双手捧起衡量。它们在手
中软软的,不停地滑动,激起了我吻它们、舔它们、吮它们的欲望。我把一只乳
头放进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奥菇尔夫人呼吸变得短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这
一番享受够了以後,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红润、丰满,我已在
脑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阳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只手指塞进她
的嘴,拿出了马嚼子。

  「给我松绑,让我下来,你这个暴君!你是个可耻的、放荡的流氓,根本不
是什麽骑士!」

  她怒吼着,依然要摆出一副受害的处女的样子--而我却在她的目光里看出
了欲火难忍的样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势,我责骂道∶「咬吧,我要让你比刚才用榛木鞭子
抽你屁股还要难受,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荡妇!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
进狼群、扔到在森林里游荡的野男人堆里去!」

  说完,我随即拉开我的裤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阳具,用顶端抵住了她的双
唇。

  她虽然竭力闭紧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进去,差点呛着了她。

  可是,她没想要伤害我,相反,她用一种天生的技巧,享受着吮吸我那坚挺
的阳具的滋味。

  天啊,我顿时兴奋无比,奥菇尔的双唇如丝般润滑地舔着我,不一会儿,我
就难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热浪奔涌到她的喉咙口,地想吐出来,可是我不
让她吐。

  「咽下去,我的夫人,」我轻声说,「这是生命的精华,是件获得肉欲的洗
礼。」

  她顺从了。

  我把阳具从她嘴里退出来,让她喘口气。

  但她目光中依然闪烁着欲火,我知道我已经赢了这场战斗。

  「现在是你成为女人的洗礼,」我宣布说。

  我跪到她身後,低下头,靠近她那越来越湿润的洞口,吮吸起来。当我的舌
头四处搜索,碰到她那坚硬的阴蒂并舔起来时,她开始快乐地呻吟起来。

  起先,我轻缓地舔着,後来就越来越用劲,越来越肆无忌惮。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来时,叫了起来。

  而我这个怜香惜玉的骑士是不会拒绝她的。我继续舔着,直到她下身涌出一
股香气四液的爱液,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觉大叫出声。我决定在她缓过
神来之前,彻底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线。我很满意地看到我的战士已经又一次整
装待发,随时准备新的战斗。我把它的顶端放到了湿润的洞口,双手抓住她的大
腿,把她紧紧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奥菇尔夫人痛苦的叫声告终,她的处女膜很
坚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坚决的冲锋,我进入了她的隐秘之处。

  我那阳物急切地冲进通向她宝藏的快乐之园的大门时,我能觉出那层膜被撕
裂了。被绑缚着的她高声叫着,扭动着身体,想逃脱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却只是
徒劳无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话说得太迟了,我已经暴风骤雨般地冲
击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门了。我如饥似渴的猛冲着,她的通道柔软、光滑、火
热地包住了我饥饿的肉箭。我知道这一次坚持不了多久,我已经感到在我的长矛
底部聚集了精液,可以喷射到奥菇尔湿润的洞里去了。

  「噢,又来了!」奥菇尔就要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第一次到达高潮了,我也
非常乐意和她同享这一快乐,便大叫着让精液涌出、射进她的体内。

  我从她身上下来,极为满足地看着鲜血和精液混和在一起,不断地从她身子
里涌出来。冰雪处女开始解冻了,但我跟她还没完呢,还有一条末开垦的通道要
去征服。我又重新把玩起奥菇尔的肛门,全然不顾她如何哀求我给她留下最後一
点庄重和尊严。我什麽也不在乎,她现在是我的玩物,是我泄欲的工具,也是接
受快乐的对象。此外,她自己也已经从中获得了不小的快感。

  奥菇尔琉珀色的玫瑰紧闭着,很是乾涩,所以我沾了一点她的爱液抹在起皱
的後门洞口。我先用一只手指,然後用两只手指塞进禁区时,她痛得向右缩了一
下身体。但她没有阻止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渴望这麽做。塞进三只手指时,我
揣测她能够接受我今天的第三次热情了。我的阳物又挺直了,在渴求着。看到她
在皮带的绑缚下阴户和肛门这麽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我的阳物激动地颤抖着。於
是,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她只在我进去时叫了一声,
随即低低地呻吟起来。

  我从缓慢而轻松的节奏抽送着,同时抚弄她的阴蒂,让她更为兴奋。她的肛
门紧紧的,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了我的阳具。我双手抱着她的大腿,
抽送得越来越急。最後,随着一声兴奋、圆满的大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给奥菇尔夫人松绑後,她一直处於晕厥状态,等我们到了奥罗德.杜拉城
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过来。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乱,在握剑的手臂
上划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称受到了那些来自边界地带的流浪汉的袭击。

  奥菇尔夫人很愚蠢地离开我後,被他们抓住了。我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才把
她救了出来。她虽然被糟蹋了,却没有受到伤害。

  奥菇尔夫人没有揭穿我的谎言,因此,在随後的两个晚上,我都在奥菇尔夫
人的床上度过,教她如何做女人。第三天,贝西拉克爵土回来时,他的城堡里一
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复了,蓝眼睛里闪烁着全新的光彩。她问候了丈夫後,就
带他到她自己的卧室,此後几日之中再也没有见到他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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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凯爵士蒙着面纱的脑袋笑得直晃动。

  「亲爱的盖章恩爵士」,赤裸的女巫大声说,「如此的骑士风度需要应得的
奖赏。既然你给了奥茹尔夫人那样的快乐,难道你不该品尝一下此等快乐的独特
品味吗?」

  「我,我不明白,」盖章恩怨气冲冲地叫道,仍在为自己被迫讲出实情而心
烦意乱,「你在说什麽?」

  「我在说你的奖赏,我年轻的好骑士,你有如此优美、健壮的四肢和一枝厚
颜无耻的阳具。」

  「我的奖赏┅┅」她那蒙着黑纱的脸无法让人猜测她说话的意味。

  但是盖章恩呆呆地盯着她那神经的、恶魔般的美丽胴体,她坚挺起来的乳头
令他暗自激动。

  恐惧如同女巫那黑色、缀星的斗蓬网织着他的心。

  「玩一玩你那健美的四肢、威猛的阳具,看着它们衰竭该是多麽有趣,难道
不是吗?盖章恩爵士,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有趣的玩笑,一分丰厚的奖赏?亲爱的
骑士,你的奖赏就是品尝你效忠奥茹尔夫人时的那种非同一般的乐趣,也就是尝
尝谦卑的甜蜜。女巫弯腰捡起魔杖,在桌上击了三下,银色的魔杖尖上冒出了一
片金色火花。然後,她把魔枚举至肩高,对着盖章恩,开始念咒语∶「阿门,阿
门,塔开尔。」

  盖章恩爵士顿时觉得他的手脚被残暴的铁镣束缚,使他无法动弹。他惊慌地
朝下看,想拿他的匕首,砍断把他紧绑在椅子上的镣。可那儿什麽也没有,巫术
的力量就如同铁镣和皮带一样牢牢地缚住了他。

  就在他四处寻觅的时候,女巫俯在他的肩头,解开了系在腰间的裤带。拉开
他的裤口,阳物就露了出来。看着那阳物在她雪白、冰冷的手指中变长、变热、
变挺,她欣赏不已的嘟侬着。

  她会让他满足吗?

  那就是他将得的奖赏吗?

  她会用双手,双唇和舌头消除他这一浪高似一浪的适意感吗?

  她会叉开双腿坐在它的大腿上,把他那话儿送进她柔湿的体内吗?

  她的抚摸激起了他强烈的欲念,他快乐地呻吟着。

  他的话惊恐万分,「快快与我交欢,快快吮我┅┅怎麽都行!」

  女巫往後一甩头,大笑起来,每笑一声,她那大而柔软的乳房就随之颤动。

  「啊,不,亲爱的骑士。」

  她把手指从他那极度膨胀的阳物上移开,让它紧绷绷地弹击他的肚子,一副
万分渴求的样子。

  盖韦恩恐惧地盯着她,「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我哪话儿可想死你了!」

  「接受你的奖赏吧,盖章恩爵士∶冷静、耐心地接受吧?因为今夜我们有许
多故事要听,许多别的骑士也像你一样准备讲故事,争我的床、我的身体,成为
我的奴隶。因此,与你的兄弟骑土一起加入享受甜蜜奴役的行列中吧!」

  亚瑟王抬手去握他信赖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剑的剑柄,可是没能成功。他刚一
碰到剑柄,剑柄就变得自然,把他的手指灼得疼痛无比,令他痛苦地叫出了声。

  「升下,难道您还没认识到您不能对我举剑?我受了魔法的保护,在与我交
欢的日日夜夜中,您的监护人默林把这种魔法慷慨地给了我。」

  「你们对我动手就等於是在攻击你自己,我的勋爵。对抗我,你们就将灭亡。
让我开心满足我的狂想和欲望,你们就将可能分享我的永恒。」

 女巫转身面对坐在盖章恩爵士右边那位骑士--金头发、白皮肤、灰眼睛

  、身材高眺、嘴唇丰满、性感。

  「凯爵士,你有故事对我们讲吗?」

  年轻的骑士从桌子上抬起头,他的目光中闪着怒火,嘴巴蹶着以示蔑视。

  「我什麽也不告诉你,因为我没什麽可说的。」

  现在,女巫站在他的身後,他能感受到脑後那柔和、温暖的气息、使他的金
色短发都坚了起来,脑子里俘现出自己的阳物热情似火,一触即发的情形。

  「呸?凯爵士!你瞒不过我的。你这麽好的年轻人肯定和许多女仆、村姑在
一起寻欢作乐过。」

  给她这麽一说,年轻的骑士怒不可遏,厉声叫道∶「我乃圆桌骑士,只听命
於国王一人,而且我血管里流着高贵的血,怎麽会与女仆、村姑同流合污呢?我
已起誓追求美、崇高的绅士风度,提高修养,追随高尚的爱情。」

  「哟!」女巫叫道。

  「这麽说,你的兴趣不在下贱的女仆身上,而是她们的女主人罗?凯爵士,
说出你的心里话吧;把你勇敢追求异性的故事告诉我们吧。北王国不是有个女士
--吉塞拉夫人吗?你难道没有在她身上最甜美的乐器上、弹奏过美妙的曲子吗?」

  凯爵士张嘴欲否认女巫所指责的一切,可是,多麽可怕啊!

  他甫一张口,那极为卑鄙的言语便不由得全部都蹦了出来。

           凯爵士和古塞拉夫人的故事

  一年前初夏时节,我刚刚成了一名骑士--在十三岁起我成了一名贫穷的乡
绅,从属其他的骑士门下。

  我出身贫寒,父亲是一个自耕农,母亲婚前是吉尼维尔夫人的侍女。正是通
过母亲的关系,我被卡梅洛特堡接纳,去那儿接受骑士的训练,以学习优雅礼仪。

  十六岁生日时,我通过了规定的考验,被授予圆桌骑士的称号。我对圆桌骑
士的刀剑和旗帜向往已久,新的封号使我骄纵万分。我渴求机会一展骑士风采,
当默林召我去并将一重大使命交付予我时,我便急切地为王命动身了。

  我的主人和同僚坚信我的心灵纯洁,动机纯正,然而,在我的心灵深处却掩
藏着骄纵遥逸,自高自大,渴望得到高匹贵、甜蜜的肉体。

  第二天上午我骑马上了路,去往此王国,把默林给艾尔弗里斯王子的重要礼
物送到那里去。

  艾尔弗里斯是北国年老的统治者,在垂暮之年决定要娶一名年轻的妻子为他
传宗接代。可是,艾尔弗里斯王子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神力已失,到了风烛残
年。他担心新婚之夜无力获得新娘,便派人给好朋友默林送信,请默林给他魔杖
和护身符,以恢复他的神力,以便用潇洒的形象博取他那可人的年轻新娘的欢心。

  默林按他的要求作了准备,并把这一差事交给了我,因为他认为我是个体面
的年轻人,急欲表现出骑士的风度。可悲的是,我已想到了一个计策;这一旦为
他人知晓的话,将会给我带来耻辱,也会使卡梅洛特堡名誉扫地。

  我骑马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到达艾尔弗里斯王子的城堡。

  这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掩映在树木繁茂的山中,一位颇有姿色的女仆把
我迎进了寓所。

  「王子今天出去打猎了。」

  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痴痴地笑了一笑。

  能看得出来,我给她的印象不错--事实上,她这种平庸的卑贱女人是不能
满足我的肉欲的。但是,紧身裤里我那年轻的阳物已勃然而动,我不由得担心如
何打发下面的时间了。

  「好骑士,他要三天以後才会回来。」

  那少女续道,一副可爱的样子--她身上的紧身围腰领口开得很低,快要掩
不住里面的春色了,刚好能把深深的粉色乳头遮住,但依然像是两只小小的鼻尖
顶住了紧贴在身上薄薄的夏衫。

  「今晚你和王子未来的新娘吉塞拉夫人共进晚餐,请你作她的贵客。不过,
老爷,有什麽需要我为你效劳,让你愉快的事情要做吗?」

  我可不是个粗心不解风情的人,她有意解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好让我看清
楚紧累绷住的双乳中间美不胜收的沟壑深处,我不禁怦然心动了。

  她刚才谐媚地称我为「好骑士」、「老爷」,使我极为高兴。我确实偏好在
这个小巧的乡下女人面前摆一摆老爷的架子。

  「去把门锁上,」我命令道。

  她那张乡下人特有的憨厚的脸颊顿时掠过一道会心的笑容,然後快步向门口
走去,一头漂亮的金发似波浪一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动着,她熟练地转动着门
锁里那把沈重的铁钥匙。

  「现在到我跟前来。」我命令说。

  「好的,老爷,」她应道,令我惊喜的是,她极为恭敬地跪在我面前,隔着
紧身裤抚弄起我的私处来。

  「不,还不行,」我故作愤怒地叫道,「我还没有给你下命令呢,只有等我
下了命令,你才能碰我的肉箭。」

  「那麽,老爷,我必须受到惩罚。」

  她轻声轻气的样子,好像真是在忏悔,她双眼低垂,但双峰高耸,这旖旎的
春光便让我尽收眼底。

  啊,对了,确实要惩罚一下。但是,怎麽惩罚她呢?要有点难受是肯定的了,
但不能打消她的热情,惩罚过後还要寻乐呢。

  「向前弯腰靠在椅子上。」我指示道。

  她照我说的做了,我就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布围腰掀到腰际以上,揉起一
束,打了个结,这样,从腰往下,她的双股和双腿全部都袒裸在外,只有脚上穿
着一双便鞋。

  就像将军检阅部队一样,我仔细地打量着她。

  她的肌肤淡褐色,宛女七绒绒的桃李,她肯定在春天的骄阳下嬉戏甚多,才
能有这麽一身漂亮褐色皮肤。

  「你的皮肤晒了很多阳光,」我品评道,「你的後背也是黄褐色的小贱人,
你的下身呢?」

  我的手探寻她的身下时,她发出了「咯咯」的嬉笑声。

  「王子喜欢让女仆人夏天的时候光着身子,」她解释道∶「他说这会使他想
起自己年轻时的夏天,唤醒他的欲望。」

  「那麽,你唤起了他的肉欲了吗?他有没有享用过你啊?」

  「天哪!先生,没有的事。但他喜欢看我吮吸村里年轻男子的阳物,要是让
他看我跟老汤姆干那事的话,他还会赏我一个便士。老汤姆是这儿管地窖的,他
很老了,可他那话儿大得无法形容,操起来真像一匹种马,真像一匹种马啊。」

  此刻,我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匹种马,有一副坚实,光滑而又绷紧的睾丸。
心里想像着自己的那话儿直竖起来,像一匹种马的那麽大,威猛骇人,猛捣眼前
黄竭色的双股中间,直逼这个年少无耻的贱妞的腹口。

  她不是我所期盼的高贵女人,只不过是可以助你一展雄风的那种女人。

  「这种无耻的言语,竟然出自一个年轻的处女之口!」

  我佯作反感地叫道,说到「处女」二字时不禁轻笑一声,我怀疑她早就把贞
操给了老汤姆或是村里别的什麽流氓了。

  「现在,撑牢了墙壁,我要好好地鞭打你一顿∶「她从椅背上倚了过来,双
掌抵在墙上,撑牢了等着我的鞭苔。她朝我耸动着宽大、性感的臀部,我手痒痒
的,想拍打她。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双手纂住了剑,转动剑柄,让剑锋对着我
自己,举了起来,」呼」的一声拍到了翘首以盼的肉体上。

  冰冷的金属重重地拍在她的臀部上的时候,她放声嚎叫起来,可是,我满足
地看到她双腿越分越开,把双股完全打开了,像是恳求我给她更严厉的惩罚。

  我怎麽能拒绝得了她的要求呢?

  我用剑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那透出金色光泽的臀部,很快使它火热的印子呈
放射状显现出来。

  每一记打下去,她的双股就分开一点,她开始像是发情雌狼一样低声呻吟起
来,催促跟它交配的雄狼咬住它的细腰,把颤动的生殖器凶猛地塞进它的体内。

  「你这个妖女∶」我一边用我的剑惩罚她,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啊,是妖女,我的老爷。」

  她喘道,品尝着冰冷的纲剑一次又一次鞭打在她那美妙,肉感的臀部上的滋
味。

  她的臀部越打越红,像是阳光下熟透了的果实,我心中想像着自己的牙齿陷
进了那片肉丛中的情形。

  把剑扔到一旁,我拉下裤子,放出紧绷的肉箭,它就像良种马那麽高贵,那
麽急切地昂起紧胀的头。好像一匹出征的战马,戴着闪闪发光的头盔,挺起了紧
硬的长牙,等待着享乐。

  我一把揪住这小贱人双股,使劲一阵捏拿,听着她的尖叫声,我兴奋得发抖,
欣赏着紧紧的玉臀,手里毫不放松,用力把它掀开,两片熟桃呈现眼前,其间真
是春光无限。

  啊,真是一只熟透了的桃子,桃心泌出蜜汁,香甜无比。

  我用手指贪婪地在这女人湿的沟腰中探来探去,然後又舔了舔里面的蜜汁,
初时香气扑鼻,回味则浓例似馨香,由口中似烈焰般炸遍全身,我再也不能自己
了。

  「惩罚我吧,我的老爷!」

  她叫着,摆出一副甘愿受罚的苦行僧的样子,淫荡地朝我拱起了後部。

  「刺死我吧。」

  在她那棕色的变股後部拨弄了一阵,她嘴里便哼哼哈哈,身子也扭动起来,
下面私处的淫液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流到了诱人的棕色大腿上。

  我等不及了,牢牢抓住自己的肉箭,强行推进了她献给我的沟壑,顿时她那
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吮住了我的阳具,我不禁与她一同兴奋地哼叫起来。

  我骑她只是满足需要,并非出於真情。

  她就像一匹小小的野雌马,我可放心地与之嬉戏,而不会带来什麽後果。

  和她嬉戏是令人愉快的,就像是吹奏民间的乐器,能用激越的韵律奏出粗鄙
而又激荡的音乐。

  我一边在她身上耕作,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粗鲁地摸索她紧身衣衫的带
子,最终找到解衣的办法时,就猛然一拉。拉下了她的裙衣,她的双峰就抖动着
掉进我急切的双手。她的乳房摸来顺滑、柔软而又湿热,沈沈约而又扑扑乱跳。
抓紧後,我的手指柠乳头,满意地发现它们坚挺起来了。

  她的双峰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下身的前後阴秘之处也越来越湿,浸润了我
的阳具。因为已有好几个星期不沾女人了,一阵乱骑我就感觉不行了,这麽快就
要结束真是遗憾。

  她气喘叮叮,身子急速扭动,我察觉到她已到高潮,阴户也越发紧了。

  我那话儿受到触动,顿时泄了。

  从她身体里退出後,我後退了几步,看见她大腿上淌下了精液和蜜液,这副
景象令人心旷神怡,我那阳物不禁又要坚硬起来了。

  那姑娘解开了束住裙边的结,然後正经地把裙子放了下来,遮住了双腿。

  我心中感到一阵遗憾,她那漂亮有力的大腿从眼前消失了。可是转念一想,
她只不过是个乡下妓女,晚上还有更重要的猎物呢?

  我一听到艾尔弗里斯王子年事已高,常常不在自己的领地,就像今天,我从
默林那儿给他带来盼望已久的结婚礼物的今天,他竟然也不在自己的领地,我心
中已经定下了一个计划。

  旅途中,我不顾禁令打开了所携带的包裹,检查了一番。

  我曾听到默林跟他的助手讲过包裹里东西是什麽,因年轻心傲,便不把他的
警告当回事。

  我打开了密封约两只鹿皮包,发现内装两只瓶子。一滴是白色无味的粉末,
是默林的壮阳配方,是他让朋友艾尔弗里斯使新娘满意并获得後代的礼物。

  从标签上看到,只需数颗就能产生持久的效力。我心想王子对这药粉肯定是
点滴珍惜的┅┅我就愉愉地取出了一匙粉末,包在纸里,放进了马袋之中。

  另一只瓶子里是透明、淡淡的粉色糖浆,有一缕玻璃香水的味道。根据标签
上所说,这是一种效力奇特的春药,谁只要吃上一匙,就可保证在二十四小时内
唯命是从,欲望不止,二十四小时以後必须重新用药。

  我脑中不经意地跌出了一个念头∶吉塞拉夫人是个出了各的美人,两年前十
六岁新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一直守身如玉,因而也是个闻名遐迩的贞女。

  而且,这位令人艳羡的尤物,此刻正住在未来丈夫的城堡里,准备着婚礼的
到来。她如果今晚没有邀请我到她的餐桌上作客的话,又会是什麽情形呢?

  吉塞拉对她的末婚夫为了他们的圆满结合而采用的方法是一无所知的。

  我此刻来这儿的真正原因她也不了解的,她一定会以为我只是作为亚瑟王的
使臣来参加她的婚礼(这确实也是我的使命)。所以,她对我想做的事情定不会
察觉的。不管怎样,我总得确保默林的礼物灵验是不是?

  由於激动,我抖抖索索地将旅行水瓶倒空,把春药撒了一点进去。

  当晚,还是由同一个侍女传话,请我与吉塞拉夫人共进晚餐。

  真是巧得很,她和我是城堡中唯一的客人,而且,由於她是个纯洁无瑕的贵
妇人,而我则是一名清白的圆桌骑士,我们单独在一起用餐在她看来是件合乎礼
仪的事情,这对我的计划来讲当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洗了澡,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一条金缕襄边的红色紧身上衣,一条黑色紧
身裤配以红色和金黄色相同的丝绒便鞋。

  这些服饰是吉尼维尔王后为纪念我进入亚瑟王的宫廷而赐予我的礼物,穿上
这些衣服後显然是光采照人,是我引以为自豪的事情。当然,今晚一切如能按计
划进行的话,我穿的衣服好看不好看也就无所谓了。

  我被人引着穿过了城堡的主餐厅,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偏厅。

  里面陈设华丽,数十支烛火映照在厚厚的石壁上垂下的绣花挂毯。

 在一条长长的木制餐桌顶端、坐着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

  高贵、苗条,但极为丰满的乳房上乳头在密如瀑布的棕色长发下耸动着。

  她站起来向我问好时,我看到她的腰身,在银色腰带和丰满的臀部的衬托下,
显得更为细巧。

  她朝我伸出一只手,我跪下吻了她的手,便闻到玫瑰和她身体的馨香混合在
一起的异香,靠她那麽近,一伸手就可以撩起她那绿色丝绒裙衣,一头扎进她双
股间光滑的棕色权木丛中。

  我抬头看了看她那双祖母绿的睡子,心里渴望能让我的阳具冲进她饱满的红
色嘴唇,请她吮我,使这位贞洁、高贵的美人在我那自得的性具的馈赠下颤抖。
我脑海里想像着她被我潮水般涌出的精液窒息,精液在她的嘴角边树下来。

  此刻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她。

  我站到她椅子後面,摆出绅士风度,请她落了座。

  她坐下的时候,我却忙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把几滴春药灌到了她的酒杯中,
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淡粉色的液体与杯中深红色的葡萄酒融合在一起。

  这一切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紧紧地看着她一会儿手握酒杯,一会又把手放到双
膝上。

  她会不会决定不喝这杯酒?她会不会怀疑她的酒已经掺了东西?她有没有看
见我动了手脚?即使她真的喝了这杯酒,这春药有没有用?

  菜肴丰盛可口,我吃着吃着,差点噎住,因为我的心为疑虑而痛苦地煎熬着。

  我看着小姐漂亮的双唇似在抚弄着食物;一小块面包,再来一只果仁,一匙
烤天鹅肉,心里却在想看那双嘴唇似在抚弄我的阳物,我的双球,我的双股。我
看到她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弯下身子切食物的时候,她的趐胸不停地颤动着。她
用力切食物时,膀臂用力挤压乳房的一边,使它鼓胀出来,看着这一景象,我的
阳物不觉也鼓胀起来,竭力想冲出束缚。她在椅子上转动身子时,我却在想像着
他美妙的臀部在光亮的椅木上压扁了下去,诱人的双腿给分开,她那折缩的墟珀
色的细小肛门坐到了衬衣和紧紧裹住她的胴体的丝绒裙衣。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心里想道。

  终於,吉塞拉在吃一块面包时呛了一口,咳杖起来。

  「夫人,是不是来一口葡萄酒?」

  我情不自禁地用镇定自若的声音提议道。

  「好┅┅你也许说得对。」

  还有点咳的吉塞拉拿起了酒杯,喝了几小口。

  咳杖止住了,我又怕她就此不喝。可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她又把酒杯举到了
她那性感的唇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令我惊讶的是,几乎是在她喝完酒的同时,她身上就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她的双眸似乎变亮了,她转过头来盯着我,像是在频递秋波。

  在这静静的餐厅里,我隐约地听到她心跳加快、加重。

  她转过去对伺候我们的女仆人说道∶「你可以离开我们了,现在就走。」

  女仆施了屈膝礼後,离开了屋子,半途上把厚重的锦缎?子拉起来挡住了通
道。我终於和吉塞拉单独在一起了,她在对我伸出手臂时、那双绿色的胖子在闪
烁的烛光中放光,她那柔软、丰满的胸部颤动不已。

  「我的老爷,」她耳语道∶「我唯一的愿望┅┅」

  「吉塞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交上了好运。

  在腰间挂着的小皮袋中摸索着,拿出那个纸包显然我此刻欲火正盛,并不需
要它--往我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撮白色粉末,一口乾了杯子里的酒。

  不出几秒钟,我彷佛升到了仙境--一个给人带来无比快感的仙境,在这里,
我的欲火升到了顶峰。我那年轻的身体,从未这麽渴望、这麽急切,我的欲望像
是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根神经都被泉涌而至的激情绷得快要断了。

  我垂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阳物,发现它像是个异物,既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又
不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像是个威猛无比、精力旺盛的机器;又像是一条大蛇,
展开盘着的身体,准备出击,如雷射一般扑出去,喷出毒液。

  「我的老爷,你的愿望是什麽?」吉塞拉轻喘着说道。

  她现在已是个性情大变的女人了,不像平常那个轻声细语、自矜得像个守贞
的寡妇一样的女人了,她欢迎我来吃饭时,双眼低垂,言辞冰冷拘礼,毫无卑鄙
的欲望。

  而此刻,她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透出这种欲望。

  「告诉我,你要我做什麽。」

  「我的夫人,请你告诉我,吉塞拉,你想要我吗?」

  「我的老爷,我的全身无处不想要你。」

  「把你的愿望告诉我,我要听到每个字,每个想法都要用语言和行动表达出
来。」

  「我的整个身心都要你,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现在正张开大口,里
面空荡荡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满。我的乳房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
齿。让我像舔婴儿一样舔你吧,我的老爷;你可以同时从我的乳头里吮吸乳汁,
我会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精液。还有一处阴秘的地方┅┅我,我不敢
说。」

  「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诉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我的老爷,它也渴望得到你。我仔细地看过你,你是那麽
潇洒,我的臀部则望你的抚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腾。我的老爷,你现在想得
到我的什麽呢?」

  我感到洋洋自得、欲火中烧。我腹部疯狂的热流像是要传遍全身,那种急迫
的热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让我打好多胜仗,获得许多次高潮,但我还是不愿意
一下子就败在欲火的煎熬之中,不愿意放弃再给欲火加一把劲的机会,只有这样
才能享受同时征服的快感。

  我会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脱掉衣服,现在就在这儿脱,然後到我跟前
来,满足我的愿望。」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们被别人发现了怎麽办?到处都是卫士和仆人,我们和城堡
的大厅只隔了一道带子,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我们怎麽是好?」

  「吉塞拉,你想要我吗?难道你还没有感觉我的舌尖在你的阴带上抚弄的滋
味?还有我的阳物在你的阴户里、我的指头办开你的臀部的滋味呢?」

  「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此刻,春药似乎才完全起效,因为她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

 吉塞拉成为一个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顺从的、最高贵的和最令人满

  意的奴隶了。

  她首先解开了腰间的银色腰带,那腰带状似一条蛇,尾部衔在嘴里,这情形
顿时使我联想我自己那条跃跃欲试的蛇,想把头埋进她大腿间、湿润、温暖的地
方。

  她把腰带放在桌上,然後把手伸到背後摸系住紧贴在身上的丝绒裙衣的带子。

  过了一会儿,她解开了裙子,又抬手把紧身围腰拉过双肩,再往下扯到臀部,
隐约露出了美不胜收的双乳,上身只剩一件绣花亚麻衬衣,紧贴在她那渴望得到
爱的坚硬乳头上。然後,她抓紧了连衣裙,艰难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从里面
走出来之後,再把脱下的裙子挂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着内衣,双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战役中死後的这两年中、
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过她这身装束。也许,他也从没见过她这麽放肆、穿的衣服
这麽少。

  心里又是这麽心甘情愿,因为她一直是个贞洁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上。

  她的衬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
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体令我喘不过气来,那丰满
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已有很久没人见着、没人摸过了,我全身都有一种如饥似渴
想得到她的欲望。

  吉塞拉把衬衣扔过一边,朝我走来,脸上微笑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於春药--还有我自己。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我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我的命

  令,把她从最後一点廉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让她在我的身上把压抑了很
长时间的欲火全部释放出来。

  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令我产生了侧隐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来。」

  吉塞拉夫人兴奋得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坏,我只好让她稍微节制一点,不过,她还是
没用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於是,她就跪下
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我的阳物和卵子一阵乱抓乱舔,瞬时我感到一阵猛然
升起的快感,使我担心在阳物还没有放进她嘴唇丰满的口中就把里面的东西倾泻
出来。

  我急着要品尝她的肉体,就把她的头朝下往我的双股间按去,用手指拨开她
的嘴巴,把坚挺的阳物推了进去。

  我兴奋得大叫一声,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尖从我坚硬的长矛圆头上滑过,我
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让我的阳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咙。

  她急切贪婪地吮着、舔着,而我一只手控制着她双唇的节奏,另一只手则用
手指挤捏它的乳头,让她也品尝到快感和颠峰。

  可是一会儿,我就发觉在肉箭的根部聚进了精液,我兴奋地喘了一声--我
不敢大声叫嚷--我用最强的劲道冲击她的喉咙,精液便汹涌地泻出,差点把这
可怜的女人呛得昏厥过去。

  她在我的脚下咳了起来,精液从她丰满的红色的嘴唇流了出来。我把她拉起
来,热烈地吻着她,品尝着我自己精液的微涩滋味。

  好像是这滋味使我复活了一样,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刚
刚泻完精,我的阳物又骄傲地昂起了头,比刚才似乎挺得更坚,里面又忙聚了充
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轻的时候,我也从没有这麽快这麽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赞
这药剂,是它给我带来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着我的双眼,我发觉她的手指又在摸索我的长矛了,显然对它重振
神勇非常满意。

  很明显,她急切地地想到得到解脱,因为她已开始一面呻吟,一面分开双腿,
把她私处柔软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着,像是要让自己也达到兴奋的顶点。我
把她推开,因为我想让我自己给她带来快乐。

  面对我的无情,她啜泣起来,但当我把一根指尖伸进她的体内探索起来时,
她又开始兴奋地呻吟了。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来,但里面紧紧的--因为这个年
轻的女人几乎仍然是个处女,她丈夫在战死之前几乎没有什麽机会来享受她的肉
体。

  我沾了一点盈溢的汁水,涂在刚刚在她下身前纽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紧,像是个急於要得到解脱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个不
停。

  「我的老爷,给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点劲,不┅┅轻点、柔点;现在
再重点┅┅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你的坚
实的长矛刺我吧,让我兴奋起来,尖叫起来吧!」

  我本想用手来让这个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恳求让人心碎了,我无法拒绝她。
於是,我就粗手粗脚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盘子弄得一
片狼籍,发出的碰撞声太大。

  我都害怕仆人们会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栖事,我随即让她仰卧在桌子边上,
双褪腾空伸着,把磐石般坚硬的阳物仔细地对准了她的阴户的中心,全力一冲,
便很奇怪地发现里面太紧,阻住了我的动作。

  冲到第三次才冲进去,此时,她和我两人都已经快要泄了。

  我勇猛地骑着她,在我充满爱意的攻击之下,这个高贵的女人变得如此柔软,
真让我快乐无比。很快我就把她带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只手梧住她的嘴,她
的喊叫声会把整个城堡都给震倒的。

  随後,我都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把她从桌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去,面朝下
卧倒,再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张开。

  「我的老爷,你要干什麽?」

  吉塞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便又喘了起来,心里对我又升起了欲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种方法骑你。」

  我一面答话,一面沾了顺着她大腿倘下的大滩大滩的汁水,涂抹在她折缩的
棕色肛门上,现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欲望的焦点。

  我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发现了一根粗粗的,坚硬的香肠,正合我意,便迅捷
拿了过来,塞进了她那湿洒洒的阴户,然後揉搓着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坚硬起来,
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发出了快乐的吟声。接着,我用力拨开这位夫人的
双股,把紧绷绷的阳物推向她紧闭的处女洞口。

  在我的折腾下,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扭动,我怀疑此举是否弄痛了她;但是,
当我终於突破了她禁忌的通道,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急切地朝我顶来。而我则
用手指、阳物还有那最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动作起来。

  当我终於让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时,她也到了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爱液。

  整个夜晚,我不停息地骑着她,虽然我敢肯定有人会怀疑我们的行动,却没
有人敢来打扰我们。

  黎明时,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药性已过,我又见到了她,可是她却毫无动静,甚至都想不起
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尔弗里斯王子骑着马,回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
塞拉夫人隆重地结了婚。他私下对我说我带来的药剂都很有效,对新娘十分满意。
还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却很奇怪地对床闱之乐颇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则听说她对年迈的丈夫非常满足,因为他虽已年老,却
依然神勇无比。无庸置疑,春药起了作用。

  她的满足感,在数月以前达到了顶点--也就是婚礼後不足九个月的时候-
-其时,她生了个儿子,这小子有一头淡淡的金发,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就像
他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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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尤里恩斯国王

  「原来如此!」亚瑟王叫道,对他的骑士凯爵士已是怒不可遏。

  「我信任你,以为你是个可信赖的骑士,而你却背叛了我!难道我给你衣食,
把你从一个穷乡绅提拔上来就是要你这麽报答我的吗?」

  「我┅┅」

  凯爵士怎麽也弄不懂刚才为什麽会说出那些事,嘴里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来。

  他本来是想替自己脸上贴金的,却说了真话°°说了一番道德沦丧的真话。

  戴着面纱的女巫此时站到了默林的身旁,绕有兴致地观看着这位老人竭力揉
搓自己充血的阴茎,由於手臂乏力,已经半途而废。

  她又转过身来,再一次面对着凯爵士。

  「你的国王对你的憎恶就是对你可悲的行为的回报,」她用椰愉的口气对他
说道∶「他从此再世不会把如此重大的使命交给你了。」

  亚瑟王此刻确实双目牢牢地瞪着他,他不由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既不知
道应该如何举手投足,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够了,」戴面纱的夫人发出命令的同时,把闪闪发光的抖蓬边撩到身後,
好让所有在场骑士都清楚地看到她美丽的胴体。

  「还有更多的故事要听呢,而且,我也知道你们都想投入我的怀抱,渴望得
到我的唇、我的臀、我的乳、我的股、还有我的下阴能轻柔地作贱你们。」

  「好人尤里恩斯国王°°告诉我们你为什麽会坐在这张桌子旁边,你以前是
你那个王国里的国王啊。」

  尤里恩斯是个满头白发、银色长须的老人,因为年迈,回话的声音也颤抖起
来∶「我把我自己的王国作为礼物送给了亚瑟王。」

 他解释道∶「因为是他的骑士扫除了我领地内的魔鬼、不法分于和罪恶的

  叛逆们。国王把一座漂亮的城堡、还有土地送给我,并让我在卡梅洛特堡担
当顾问作为回礼。这就是我如今作为圆桌骑士之一坐在这儿的原因。」

  「我明白了,」戴面纱的女人说∶「我可不会选你这样的白胡子老人当我的
爱人。如果你有故事要讲的话,应该是久远的故事了,应该是你年轻力壮,被情
欲牵着鼻子走的时候的事情。」

  「夫人,事实并非如此,」老国王答道∶「我有最近一次艳遇的故事要讲,
是一个新近一亲芳泽的故事。」

  「把你的故事说给我们听吧,」女巫一面命令,一面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沉
浸在从老人的记忆中涌入她脑海中的景象。

  「告诉我们有关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尤里恩斯国王和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两年前大瘟疫後的那年里,我命中注定遇到了摩根娜女巫。

  不久以前,亚瑟王召见了我,宣布把马里斯城堡作为礼物送给我,这是一座
很好的城堡,三面临海,高临於俯瞰大海的悬崖上。

  对这块新的领地我所知甚少,只知道以前是马尔菲斯男爵的领地,一年前亚
瑟王的朋友马尔菲斯男爵在一次战斗中战死,他的女儿摩根娜夫人接管了他的领
地,做了马里斯城堡的堡主,现今已有十二个月。

  亚瑟王在讲起这位夫人的惊艳之处、以及她在大海包围中的孤寂时,微笑道
∶「我的好伙伴,你会有很多时间陪这位摩根娜夫人,让她得到你的关怀。

  我相信她也会全心全意让你过得慷意舒适的。」

  就我个人而言,我已经对年轻女子的肉体失去兴趣了;因为你们应该能看得
出,我已是个老人,不再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了。

  我都已经快要忘记肉体上的快感了,也好久不近女人的芳泽,在女人身上逞
神勇了。

  不过,我得承认有这位夫人陪伴,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我怕孤独,有个管
家照顾我的生活毕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可是我怎麽也没有想到摩根娜会用那种方式来折磨我,让我高兴┅┅

  第三天晚上我才到马里斯城堡,又累又饿又想睡。

  城堡坐落在海峡的岩石上,俯视着周围的平地,在夕阳下显得黑暗、可怕,
城堡中心傲立的塔楼,就像是年轻男子的生殖器,傲然挺立在又妒又恨的老人面
前。

  我们骑马来到城堡前,以卡悔洛特堡亚瑟王的名义请求进堡。

  於是吊桥便放了下来,我们骑马过了桥,穿过城堡大门,来到内城部分,摩
根娜夫人就在那儿等候着我们。

  她确实是个俏丽佳人,就在盯着看这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时,我心里不禁嘀咕
起来。

  这麽一位佳人,为什麽还不找个年轻的武士结婚呢,她满可以得到应有的幸
福的。

  「晚安,我的摩根娜夫人,」我对地敬了个体,殷勤地吻了她伸出来的手。

  我抬头再看她时,发觉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我真是难以想象。

  「晚安,升下,」美丽的堡主答礼道,深深地行了个躬身礼,我便看到了领
口开得很低的紧身围腰隆起的双乳。

  我彷佛觉得她是故意这麽做的。

  然後她又出人意外地在我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像我的女儿们地吻了一下,这才
召集仆人们把我的行李送到我的寝室去。

  我的卧室陈设豪华,房间正中心摆着一张很大的床,上面全是浮雕,走近仔
细一看,上面雕刻着极为有趣、极为撩人心肺的东西∶发情的雄鹿和雌鹿,还有
挺着巨大生殖器的独角兽,在羊角下是手握奇异兰草的半身赤裸的仙女。

  由於旅途的劳顿,我就躺到在柔软的、灌满羽毛的床垫上,让我的思绪自由
飞翔。

  这些浮雕令人想入非非,我想到了我的一生,想到了我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国
王时征服的女人。

  我追求过、睡过许多的女人,她们有帮厨女仆,我的挤奶女工,也有出身高
贵的贵夫人和公主。

  我怀着快乐的心情想起了第一次的经历,当时我才是个十六岁的男孩子。

  我的父母亲打算给我安排与邻国公主的盛大婚礼之前,急切地想让我具备担
当新郎的职责的能力。

  他们心里知道我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便决定在我父亲的宫廷里找一位比我
大的女人°°司法宫的妻子布朗温夫人来指导我。

  我对暗中进行的事自然毫无所晓,所以,当我母亲建议我拜访布朗温夫人上
音乐舞蹈课的时候,我天真地以为他们是叫我去学习音乐和舞蹈。

  我来到布朗温夫人的公寓时,惊讶她发现她已把所有的仆人打发走了,正在
等着我的到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国丝绸袍子,清晰地映出了双室上乳头的轮廓,
还有细小的腰身,深圆的臀部,甚至连下腹部微微凸出的一簇毛发也映了出来。

  我当时肯定脸色绯红。

  这位夫人微笑着把冰凉、雪白的手臂放到我的手臂上说∶「不要紧张,我年
轻的王子。我保证没有人会害你的,今天,你只会得到快乐。」

  我抬头盯着她的脸,感到自己快要淹没在她黑色眸子的秋波中。

  可我是就想淹死在里面。

  「我们现在可以上课了吗?」

  我口中结结巴巴,心里还不知道今天叫我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学习舞步的。

  「哈,你可真是个性急的学生!」

  布朗温夫人微笑着说∶「不过,不要乱动,要保证我能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教
给你,让你学到如何履行王子和新郎义务的一切知识。」

  「我现在就穿上舞鞋吗?」我依然天真地问道。

  「你不需要再穿戴任何东西了,」她答道∶「相反,你穿得实在太多了,让
我帮你脱掉这些厚重的外衣吧。」

  她随手开始解下我的衣带,我呆立在原地,任她摆布。

  实际上,我开始希望她快一点脱掉我的衣服,好让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
前。

  我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我突然之间就希望能赤裸地站在这位双乳颤动、双
眸喷火的女人面前。

  我对自己的那话儿所能玩的游戏当然是了解的。

  我早就发现到引诱这家伙发硬,再揉搓它直到它感激地喷出一滩滩粘乎乎的
东西是一件乐事。

  我常常揣测要是能把我的嘴舔它是什麽滋味°°可是,唉,我又不是杂技演
员,而且,我是个过於腼腆的男孩子,不好意思把它放到别人的嘴唇里寻求欢乐。

  此刻,我又到想像把我的阳物放进柔软嘴唇里是什麽滋味,只不过,这一次
我是在想布朗温夫人的双唇。

  终於,我脱光了衣服,站在她的面前,我的肉箭在腹部上下跳动。

  我盯着面前她那掩映在淡蓝色丝绸衣服下面的胴体。

  「你是个英俊的年轻人,」布朗温夫人赞许道,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和
胸膛。

  「体形很好,悦目怡人。你想知道我是什麽样子、摸起来是什麽感觉吗?」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我脱口问道。

  我的脸色更加红了,因为我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好好看着,好好学。」布朗温夫人回道。

  然後她就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一眨眼就脱光了,我这才发现,她只穿了
一件蓝色丝绸衣服,里面没穿任何衬衣或内衣。

  她的肌肤是粉白色的,非常美,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

  我不敢正视她,别说去摸她了。

  但是,她抓住我胆小的手,引到她的乳房上,让我的手指抚摸玫瑰花心般的
乳头。

  当我的手指抚摸她温热的肌肤,探索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喘了一下°°不
知是惊异,还是快乐的声音。

  我另一只手被布朗温夫人抓着往下滑过她隆起的柔软的腹部,滑到了阴毛黑
三角洲。

  我摩裟着光滑的棕色卷毛,不一会儿,她又让我的手继续滑行,让我的手掌
边缘滑到了它的大腿中间,滑进了隐秘的快乐宫殿。

  为了让道路畅通,她把双腿略略分开了一点,於是我那只颤抖的手轻易地滑
进了这个专门的通道。

  突如其来的兴奋和欲火弄得我头晕目眩,这种感觉似脱僵的野马在我毫无防
备的体内左冲右突。

  我又惊又喜,不可抗拒的欲念占据了我的身心,打碎了我想谨守礼仪的决心,
使我心驰神迷。

  此刻,我渴望布朗温夫人教给我呼吸的节奏,吻我的音乐和她与我交合的欢
爱之舞。

  「不要害怕,」布朗温夫人隅隅低语了一声。

  她察觉到我按在她隐秘处的手在颤抖,便从桌上拿起了酒瓶,往一只鹿角做
的杯中倒了点酒,道∶「来吧,把它喝掉,你会感到轻松的。」

  虽然我几乎一直是滴酒不沾的,可我拿起了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尽。

  布朗温添了一杯,我又一口乾了。

  我的脑子顿时像是在水面漂荡起来,可是我感觉好多了,我现在增添了勇气,
随时准备撕杀。

  布朗温在床边躺下,双腿分开,要我跪在她面前,把双手放到她那卷毛的棕
色三角区。

  「随你怎麽做都行,」她轻声说道。

  「到我身体的深处探索吧,我会指点你的。」我心慌意乱地盼着她美妙的玉
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过这种景象,这片属於我幼稚的手指的游乐场。

  我开始抚弄布朗温的棕色卷毛,凑近脸去品尝 人的芳香∶里面既有她阴户
的香味,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麽样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布朗温鼓动着我,自己从床上起来半躺半坐着,勾住了
我的头,按到了她毛茸茸约三角区。

  「把香味吸进去,让你飘荡在我肉体的音乐、爱的音乐中。」

  我把头埋进了她的卷毛,深深地吸着她的体香,就像在大教堂闻烛火的香味、
耳听奇妙的音乐一样,我的心、我的灵魂冉冉飞向天堂。

  我已是心旌摇曳,我自己的乐器已经调好,准备弹奏独特的甜蜜音调,与布
朗温夫人相符的乐器琴瑟相和。

  我的可爱的长笛已经挺起,傲然顶靠在肚子上,祈求护手、唇或牡户来启动
它的乐声。

  我伸出舌头,?进了卷毛丛中。

  我的这一动作立即被报以感激的叹声,於是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下决心看看
还能弹奏出别的什麽音符。

  我用手指探索了布朗温夫人私处,真是一朵开放的花,有两大片秘香的花瓣,
打开後,就露出里面蜜汁流倘的花心。

  我迫不及待地舔了舔里面的液体,发觉它香甜可口、泌人心肺。

  我用舌头继续搜索着,意外地碰到一个坚硬的小肉蕾,像个花蕊一样,舌头
滑过去的时候,布朗温夫人大声哼了一下,我以为弄疼了她,就不知所措地退了
回来。

  「嗯,不!不!」,她叫道∶「不要停,我求你了!你已经找到了我的音乐
之源,再拨弄几下,你就能知道它美妙的乐曲!」

  我这才放下心来,聚精会神地寻求我面前的快乐,轻柔地舔着那个小肉蕾,
手指也继续探索着。

  我找到了一个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抚弄了几次以後,我感觉它越变越大,
我极为惊讶又极其兴奋地发现它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我约三根手指,啊!我的布朗
温夫人在我的抚摸下唱出了多麽动听的歌声啊!

  我好像觉得自己是个极其娴热的艺人,在金色的七弦琴上奏出了天界妙音。

  当布朗温夫人大叫一声跌倒在床上时,我吓得呆若木鸡。

  我只觉得她的洞就像是套在我手指上的一个柔软的圆环,张缩不定,带着异
香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淋湿了我的手和舌头。

  我从布朗温夫人身上缩了回来,上床爬到她的身边,有点担心我不知怎麽弄
伤了她,或是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情。

  「我的布朗温夫人,是什麽使你如此痛苦?」我焦急地问她。

  但是,她却睁开双眼,对我甜甜地一笑,她然後大声笑道∶「可爱的尤里恩
斯,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吗?」

  我呆滞地摇了摇头。

  「你给了我、男人给女人的最甜蜜的礼物∶性高潮。你在我身上弹奏了一曲
最为美妙的乐曲,还有好多首曲子要弹呢!」

  她见我显然还是不太明白,便续道∶「你有没有拨弄过你自己身体获得快感
啊┅┅」

  我脸红了。

  「你肯定弄过。你在你这根小笛子上揉搓过,直到它喷出最甜美的乐曲。」

  於是,她就拿起我那岩石般坚硬的阴茎揉搓起来。

  「那麽你现在就知道了吧,女人也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弹奏出甜美的乐曲,你
刚才舔的小肉蕾,还有你埋入手指的滑溜溜的通道是这美妙乐曲的音键,是竖琴
上的琴弦。」

  突然之间,我感觉崩溃了,身不由已地把快乐全部喷在布朗温的腹部。

  「唤,真是抱歉!」我叫道。

  最後一滴精液喷出来时,我已经羞得面红耳赤。

  「对这种自然而又美好的事情何必感到羞愧呢?」

  布朗温让我躺倒在床上,脸朝向我的脚根,分开双腿跪在我的肚子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麽回事,她就把我那仍然是坚硬的阴茎吞进嘴,使它
完全恢复过来。

 我这年轻的一生中还从来没见过在这乐器上能弹奏出如此完美乐曲的艺人

  ,而布朗温夫人却在我的肉笛上弹了出来。

  啊!现在是我在唱了。

  她好像能察觉我快要泄了似的,就在我的精子刚要汇聚到阳物根部的时候,
她却把带给我快感的嘴唇收了回去,我感到很失望。

  我心里在想,她难道要剥夺我的第二次快乐的高潮吗?

  我能觉出这一次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然而,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她还有别
的、更激动人的冒险方法呢。

  她轻柔地用双臂抱住我,热烈地吻我,然後要我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手伸到我的肚子下面,抓起我的肉箭,引导它到了她的洞口。

  与其说是笨拙,还不如说是心甘情愿地听任她的摆布,在她的引导下,我冲
进她的体内,在我进入她那湿润、湿热的体内时,我发出了兴奋的喘声。

  「操我啊!操我!」

  布朗温大叫着双手紧握我的臀部,控制着我抽送的节奏,使之缓慢而松驰,
这样我就不会太早泄了,破坏她的快感。

  我感到天旋地转,在布朗温夫人的身上上下翻腾。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这是我的第一次与人做爱。

  我们在共赴快乐的顶峰时,唱起了神圣的谐歌。

  然而,我喘着粗气趴在她的肚子上,把头枕在她美妙柔软的乳房上,直到布
朗温夫人再次唤起我的欲火,我们俩又重新开始演奏我们的乐器。

  我被寝室房门上的「嘟嘟」声音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进来。」

  门被一下推开了,走进来的是摩根娜夫人,一件血红色的丝绒外衣表紧紧地
裹在身上,衬托出隆起的玉脂般的趐胸。

  她拿着一根蜡烛。

  此时外面已经转黑了,烛光在我的床头投下了怪异的阴影,使床头木雕仙女
似乎加快了逃逸的速度,以摆脱可怕的追击者,那独角兽在微弱的光线下似乎射
出了邪恶的光芒。

  「晚安,升下,」可爱的摩根娜轻声道。

  她好像是滑进房间里来一样,移动时动作轻柔平稳。

  她四肢修长,身材高大,一副优雅的样子,使我想起了多年前结婚时的王后。

  我惊异地发觉我已经不觉得疲劳了。

  近年来我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休息得这麽好我感到精力充沛、体壮如牛,好
像回到年轻的时候。

  啊!难道这张床有魔力吗?

  赤裸的色情木雕似乎能把魔力传给睡觉的人,在他体内唤起多年前的欲望和
实现这些欲望的能力。

  啊,我发觉许多年来我长袍内软垂的阳物第一次重新振作起来,迫不急待要
向美人摩根娜夫人致礼。

  可是,我已是个老人,而她是个美人,是个不久前失去亲人的女子,这是不
可想像,也不可能的。而且,我已在好多年前就失去了对肉体的欲念。

  摩根娜夫人将蜡烛放在木制衣柜上,然後坐到我躺着的床边,全身由於恐惧
而颤抖。

  「真像我那去了的亲爱的父亲,」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把我的手放到她的
唇边。

  「你知道吗,我们的关系那麽密切。可是,唉∶有那麽多的游戏,他不能和
我玩只因为我和他是父女关系。然而,你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却不是我的父
亲。」

  听她这麽一说,我立时警觉起来。

  这个年轻女子究竟要她父亲跟她玩什麽游戏呢?

  而她又在我身上施了什麽魔力,使我那疲劳的老东西居然那麽急不可耐地来
迎接她,而我的身体也盼望着她来探索、来亲吻,直到兴奋的顶峰?

  「我父亲是个学者,」摩根娜夫人抚着我的手继续说道。

  她的月长石戒指闪闪发光,里面似乎燃烧着火焰,使我飞快地掉进深渊。

  「他教我世界上的一切,教我科学和炼丹术,还有深奥的艺术。我整天都和
他在一起,在他的膝下学习,这就是我从未结婚的原因。陛下,我还从来没有遇
到能和我亲爱的父亲比美的男人。可是你┅┅你真像他。」

  「我┅┅我恨累了。」

  我口齿不太清楚,不知道如何尽量体面地摆脱目前的窘境。

  「旅行已使我精疲力竭了,」我撒了谎,指望她能理解我,然後离开我。

  「我想休息了。」

  「唤,我亲爱的国王,」摩根娜叫道∶「睡过我父亲的床以後你还没有恢复
过来吗?这床在帮助人恢复心智和体力方面是很灵验的,床垫里铺满了秘制的魔
力草艾,床是用芳香树木雕刻的,每一幅雕刻的图画都有特殊的魅力和恢复的功
效,你如果还没有恢复过来话,就一定是累到了极点。」

  我觉得她看我的目光里透出了狡黠,看来我没能掩饰好我对她的兴趣°°从
我袍子的折皱处能很明显地看出我那勃起的阳物,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似乎
具备了凡人不会有的能力,对此,我是无力抗拒的。

  摩根娜想要怎麽样,那晚上她都能办到,不管我是否情愿。

  现在,摩根娜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开始时轻柔而又小心,按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撩人。

  「看!」

  她抚摸着我的脚踝,兴奋地叫道∶「这脚踝和我父亲的一样┅┅还有小腿。
你的腿真漂亮,结实而又细长,真精巧啊。」

  她轻轻地撩起我的袍子,一直拉到腰部。

  我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却无意抵挡这个女人的诱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任凭她把我袍于往上掀去,再从我头上垃走。

  与此同时,我却身不由已地喜欢起地做的一切┅┅

  「啊,你真英俊!」摩根娜叫道。

  我心中暗自好笑,要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我的身体早已不是年轻
的时候那样了。

  「这麽美好的身体,我可以吻吗?」

  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弯下腰,开始轻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还有胸
膛。

  「父亲非常喜欢让我亲吻他的肌肤,」摩根娜解释说∶「在炼丹房里工作又
热又累,一天工作下来,他常常就在这张床上躺下来,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
身体,给他降温,而且还很美妙呢。不过,她的舌头既没有使我的身体平静下来,
也没有使它降温,相反,都唤起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

  随着情绪的升温,我那可怜的、被遗忘的肉箭试图举了起来,却又徒劳无益,
因为她虽轻柔地物了我的阳物的四周,却没有碰那最稳秘的私处。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着我说∶「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亲
不允许我为他效劳,不然,我敢发誓他会得到更多的慰藉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
服务都好。但是,你会让我为你做这件事的,对吗?我不想让你遭受和我父亲同
样的命运,升下┅┅」

  我害怕得打了个颤,她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她对我有恶意吗?

  她父亲肯定是战死在沙场的吗?还是故意四处放出风声来掩盖罪恶的事实真
相?

  我根本没有机会细想这些,这是因为摩根娜夫人已经像只貂一般骑到我的身
上,把我的阳物放进嘴里,一面用双唇和舌尖折磨着它,一面用她泄成红色指甲
的手指按摩我的睾丸。

  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重新感到精液在睾丸中发涨,光滑
的圆袋鼓胀着,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当我的精液如喷泉般涌入摩根娜口中时,我就觉得好像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
我的脑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阵美妙的快感袭来时,我晕倒在床上。

  等我睁开眼睛,摩根娜已经走了。

  只因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间的事。

  夜晚很凉,我钻进被单,把它拉到下巴处,把自己紧紧地裹住。

  蜡烛已经灭掉,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户,给屋子披上
一道怪异的光泽。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只觉得在怪异的世界里漂荡着,奇异的鬼影
不知是喜是恶,也不知是死是活。

  当我抬头凝视天空的星星时,窗子开了,只见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当这
片黑影靠近时,我才看清是一只大蝙蝠。

  它飞进窗子,在我的床头盘旋,像是来给我送信的。

  就在惊恐万状地望着它的时候,我好像见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云,
越变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雾渐渐消散,变成了一个老人,白白的胡子,全身
赤裸,只有一个紫衫树环挂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着,手里拿着沈
沈的黑色符咒。

  老人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我,张开掉了牙的嘴巴对我说道∶「尤里恩斯国
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会给你带来什麽命运。她是个淫欲无度的女人,
她的欲望永无止境。老头啊,她会吸乾你的精血,就像吸乾她父亲的精血那样。」

  这影子条然之间又消失了,房间里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话语中的
奇特之处。

  第二天,我尽量避开摩根娜夫人,忙着调度我的人马和东西,在我新家安营
扎塞。

  但是,晚上她来见我,温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儿继续她已故父
亲的工作。

  由於害怕事实的真相有异,我没敢问她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设在马里斯城堡下面的一个地窖里,由一条地下涵洞与大海
连接,一直是土匪及被围的城堡守卫者逃逸的通道。

  我见摩根娜在一只注满金属溶液,冒着泡的火锅边辛勤地工作着。

  我走近她的时候,她正用一把铁匠用的火钳夹着火锅从热炭上拿起来,把金
属液倒进一个小模于。

  冷却後,我发现这金属发出黄色的光泽。

  「金子!」我惊叫起来。

  摩根娜笑了笑。

  「确实是金子,陛下,因为我父亲发现了有名的点金术。现在这个秘密属於
你了,你现在是马里斯城堡的新主人了。只要你代替我父亲陪着我,这个秘密就
属於你一个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觉得自己软弱下去了,怎麽也睁不开眼睛。

  然後,我只知道我躺倒在工作室冰冷的石板地上,摩根娜逼我吞下了几滴苦
涩的液体。

  等我醒过来时,开头还分辨不出到了什麽地方。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便摇了摇头°°但那声音甩不掉∶我睁开眼睛,周围
漆黑,但月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悬崖下的海摊上,马里斯城堡在我的头上隐约可见。

  站在我身上的是摩根娜夫人,她也脱光了衣服,她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
膀和背部,这样,她那动人的玉乳好似要冲出羊毛卷成的黑色云朵,那黑云和她
的灵魂一样黑。

  她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言吟诵着奇怪的句子,但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的
下身腾起了一股冲动的欲望,我的阳物也竖起来了,像是一只哈叭狗一样在崇拜
自己的女主人。

  我挣扎了一下,但手脚就像灌了铅,根本动不了。

  脑子只想着进入摩根娜夭人的身体是什麽滋味,还有昨天晚上在她口中喷射
的感觉。

  「我亲爱的尤里恩斯国王,」摩根挪用黑炭色明亮的眼睛盯着我,喃喃而语。

  「我终於得到你了。但是,你这可怜的玩意儿不行,让我们看看有什麽办法。」

  然後她弯下腰用杨柳枝增了憎找阴茎的头部,说起了另一种奇怪的咒语,使
我感到热血奔腾,精液汇集在下身。

  於是,我的阳物立即开始变大。

  一开始,它只能挺列肚脐,但逐渐变得又粗又长,直到变成男人手腕那麽粗,
足足有一寸尺那麽长。

  我便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

  看它那麽大我一方面感到恶心,但另一方面,那种奇妙的快感也像阳物的尺
寸一样不同寻常,我真像是掉进了天堂般美妙的欲望地狱。

  女巫摩根娜便毫不犹豫地用强健的肢体跨上我的身体,我以为我那头大的肉
箭会刺死她,可是我惊喜交织地看到她毫不费力地撑开身体,接纳了我的阳物,
把它连根吞了进去。

  我以为肯定会弄疼她的,可她粗声大笑着兴高采烈地骑着我的肉箭。

  我太老了,只能随着她烂熟的上下翻腾而动作,不一会儿我把大股大股的精
液射进了她的肚子。

  「再来!再多一点!」她叫道。

  「我已经射完了,」我哀求道∶「我已经老了°°我不能再来了!」

  可是,摩根娜不依不饶,又弯腰给我灌了三滴苦涩的药液,我的肉箭霎时变
得更为雄壮,我的睾丸充满精子,快要胀裂了。

  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我又感觉到我的肉箭滑进工她的肚子。

  摩根娜又让我三次获得高潮,我们呼应着兴奋的声音。

  可是我是个老头子了、每一次高潮後,我感觉到我的元气在衰减,我的脉搏
在哀竭。

  我心中知道她会一直骑我,直到骑死我为止,直到我心脏破裂,直到我面对
冰冷、潮湿的沙滩吐出最後一口气。

  就在此刻,我仰望天空,看到一只蝙蝠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它在空中一顿,
随即朝我们猛扑过来,像是要伤害我们。

  摩根娜愤怒地尖叫一声,一跃而起,用双手去扑打蝙蝠,而我则乘机寻找逃
跑的办法。

  我一转身,兴奋地发现沙滩上有一把银色的剑,就顺手撩了起来。

  这把剑很轻,但刀口锋利得可怕。

  我看了摩根娜一眼,只见那只蝙蝠扑到她的脖子上,彷佛要咬她,然後吸乾
她的血。

  我知道我应该乘此机会逃走,或者说是让蝙蝠屠戮女巫摩根娜。

  但我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快乐,就探剑斩向蝙蝠,把它刺落在地时,它已经奄
奄一息。

  令人毛骨栋然的是,那蝙蝠的身体一掉到沙滩上就变成一个老人,自白的胡
须,全身赤裸,只载了一个紫杉树环。

  老人的眼睛睁了一下,感激地对我缓缓说道∶「祝福你,是你帮我获得了最
後的解脱。」

  然後他就仰倒在沙滩上,死了。

  「父亲?」摩根娜尖叫着扑到尸身上狂吻起来。

  「我究竟做了什麽呀?我只想把你关一阵子,直到你明白我的欲望不是坏事
啊!」

  於是,我转身逃跑了,回到悬崖下面的涵洞,逃出了马里斯城堡,发誓再也
不要到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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