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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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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草原之夜


                (一)

  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
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
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尽管不甚满意,但自从雨挨父亲打之后,家人就不敢
干涉她的事了。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
之后,闻一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

  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
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

  雨被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
西,当然,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瞭上一瞭。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老
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就是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包
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
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

  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
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
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
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
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人。

  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优雅的样子,讴
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
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

  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因为剑终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
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领可怡到了赟家。

  赟当然对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
学历还是家境,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也在叹息自己
至今没见到中意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怡对赟也充满
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还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
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

  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
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掉!」

  赟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
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
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
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
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
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

  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
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小脸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觉
得痛快极了。

  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这么面,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了。她不知
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了,连出气都费尽。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
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起来,她就想让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
一会儿人。

  此时,老狄正兴致勃勃地用摄像机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
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忙过来拉开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
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小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
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
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
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是怡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
白,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
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
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
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
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
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
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

  雨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
友,我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小包软磨硬泡的功
夫确实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
真有些动心了。

  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实我
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该
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何
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

  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

  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
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
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
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
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
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

  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
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着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
了你一些东西。」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
道是老马来过了。

  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这坐了一个多
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就走了。」雨点点头,心想,幸亏下班后在小
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雨低头道:「没什么关
系,只是普通朋友。」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
东西还给他吧。」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
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
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腿都并不上了。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
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
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
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
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自己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
「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我爸爸也是这么说
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双手
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嫩雨,我、我求你收下那
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老
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自己
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

  只有今天,他才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
求雨什么,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
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
无耻。

  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
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
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
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啊,我已经有新男朋友
了,不能……」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
的胴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
粪眼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
马的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
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抵挡不住了……」

  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
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

  老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起来,似乎在抗
拒老马。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
你那里,不放进去。」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
操我……亲哥哥……」

  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屁股,张开的嫩屄,嚅
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
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
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
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

  也是这一夜,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
昏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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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
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
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
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
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

  雨虽酒量很小,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
塌糊涂。

  小包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
保留的人,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
们认为那样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
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
她冷得浑身发抖,睡惯了暖气房的雨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
鼾声,雨却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
小包摸进了雨的被窝。

  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掰着小包的手,扭
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想趁机破坏我们之
间的协定吗?」

  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压低声音说:
「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而且要脱去所
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雨这才留意到小
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听了小包的话,
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
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
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
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

  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
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
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所谓女胖阴深,男胖阳短,
对小包来说,却是例外。

  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长稍粗一些。心里便
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
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可
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还听得
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

  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
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硬挺
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

  小包就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
阵,便咯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
的雨姐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
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
雨挺着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

  她最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
龟头将她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是现在,她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
硬,这更令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
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
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
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
意雨的感受。

  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毫无节
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晕头转
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
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
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
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

  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滚,嘟囔一句:「真是过瘾
啊……」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
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
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忍受
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人
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
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
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

  更要命的是,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
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
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
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

  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
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
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
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
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
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
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
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以
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屄
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得
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

  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
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
褥子上。

  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
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的酥痒,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
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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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包则
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口中
赞美着雨的美丽。

  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家那么多人睡在同
一个蒙古包里面,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着人家干那种事,吓得人家还不敢出
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
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长
睫毛,有如刷子。

  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
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了,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
历,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
与老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
会难过,但决不会怪罪你。」

  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楼进怀里,用大衣襟
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
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
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
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
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
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
此复杂。

  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绪就
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他
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
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

  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
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
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
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
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
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
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
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
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

  雨埋怨道:「脏不脏啊……」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
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
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
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
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
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
精液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

  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
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
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
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
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
是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
事,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最舒
服嘛……」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
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

  雨摇着头:「呸啊,少提这个败类!」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
么,是王江?」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小包再次问:「是不是
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
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

  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
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
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
上。

  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
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
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轮奸
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

  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
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
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

  雨兴奋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
放肆地浪叫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
的好小包呀!」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
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
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
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着:「哟……哦……往死操我吧……我的
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

  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
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
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

  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
我……的臭屄……」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被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
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
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
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
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
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

  想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
丑陋的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是不甘心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
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
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
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
离着。

  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
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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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
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
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
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
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
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
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
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
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
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了,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
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
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
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
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
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
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

  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就叫道:
「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
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
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
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

  小其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
挣扎,只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
带刺黄瓜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
黄瓜一口口咬出来吃掉。

  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吃掉,雨剧烈地
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
瓜、熟鸡蛋、粘豆包……

  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
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
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
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

  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
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
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
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
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
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
来了?」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
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
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
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证至口号的
投机分子。

  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不过,
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白净,单看
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
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
的……」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
所以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
「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领结婚证吗?」

  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
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
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

  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
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
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
愧是党员,小嘴吧吧,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
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
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
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
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
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

  他打算在那一天组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
锋精神,讴歌奉献精神。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
摄像机时,却发现机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
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摄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
笑着问:「不请我坐吗?」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

  修好机器后,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
的录像。当他看到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
压碎时,他的鸡巴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

  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降伏,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
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
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
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
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
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
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
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
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
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
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

  雨问:「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说着,雨凑到
许克座前,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
许克背上。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
自知得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
是多好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

  经过别人介绍,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
的,就是为了留在省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
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发抖,
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了雨的
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许会挨
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且喜,
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相搅,
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来了。

  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雨
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更
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
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
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

  他吞咽着口水,用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了,
「啪!」一声,内裤弹回到雨屄上,雨屄受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
裤。雨也啊地叫了一声。

  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
来,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却依旧用力扯着内裤,就
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把雨
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
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
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
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
人。」

  雨嗔怒道:「少不要脸了,谁是你老婆呀?」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
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是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
份,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
张他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
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一会
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
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
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
了一道深沟。

  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那天,
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其
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着雨屁股或
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
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

  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
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

  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下流话小声骂道雨:「贱屄娘
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
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
操烂了,你弄个破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人家操得尿了裤子,晕倒在
电线杆下了,是我背你回家的……」

  在小包的蹂躏下,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屁股湿成一
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
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
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

  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雨。

  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这
个……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
别的娘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
了……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
让全国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

  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
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
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

  那感觉难以言表,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娇喘和她的脏话:「啊我
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今后不让他……碰了……噢……哦……」

  小包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
操你的……臭屄呗……」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你
专用产品……哦……」

  「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是……是我
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的……哎
呀……好舒……舒服……服……呀……」

  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质那么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
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话,这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

  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亢奋,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
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
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小包叫着:「操死你……操死你……你是我的臭老
婆……臭骚娘们……贱屄……」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
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插在雨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
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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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
城,因此,今天他读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
了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
在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
雨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然后
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
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
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
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

  说着,他把烧鸡放在茶几上。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
来干什么?」江吞吞吐吐道:「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
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雨扭
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
到你。」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
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
都模糊可见……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息,他的阴
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他不甘心
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

  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
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
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
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

  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
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
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
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
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
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

  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
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

  她想起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王
江道:「你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
王江,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和你重新再来的,
你已经伤透了我!」

  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
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
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
喊人了!」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

  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
你碰我任何地方!」江来了犟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
么不许江再碰那里。二人挣扭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
影照片——就是那张在草原二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
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
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
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
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
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
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
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
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
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
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
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
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
急死我哥们呀!」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
都管嫩雨叫爱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

  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
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
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
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
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
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
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啊!」

  可怡小声的说:「剑终的同学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
质。」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我
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
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
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用
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和老
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笔奖
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

  可怡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
剑终让我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儿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
口见,你千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
帅小伙看在眼里舒服嘛。

  天天面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

  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家
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

  话说到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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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
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许
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

  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
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
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
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
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

  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
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
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
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

  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
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
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
材了。

  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
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
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

  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
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
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
于瘦弱。

  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
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
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

  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
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豪杰、好
汉、大丈夫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她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

  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
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
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
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

  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
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
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
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
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

  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

  「不过也好啊。」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
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
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
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赟的
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

  他们越谈越投机,雨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
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
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

  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
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
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

  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
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
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赟显然很激动:
「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
园门口吧。」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

  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
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
讲话。

  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
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
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

  一天不操雨,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
雨。

  于是,小包口气变软:「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我撒个谎,请个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
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
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小包不觉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
过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管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
图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
有精力去应付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
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
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
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
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
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
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

  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
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
很快就瘫软如泥了,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

  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
在雨屁股沟里嗅着。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
绵软的屁股沟里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
舌头尖扫荡着雨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
屁眼蠕动着,双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

  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
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
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蒂里
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了小包。尽
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
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对奶子。

  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屁股
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
盛气凌人,现在只能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
子趴在雨的身上,硬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
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
对不对……」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
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
呀……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
啊……狠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

  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
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
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
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

  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
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

  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
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
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怎么回事啊,咋回
事?」看到小包的丑态,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

  雨说:「踹的就是你!」

  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
起来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液。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
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现在屄很滑溜。

  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
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
干什么?」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
花膏瓶,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

  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
样,你会弄坏我……」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
中。雨顿时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
粪门里抽插,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
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
了……啊……啊哟……轻点啊……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

  这还是雨第一次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臭
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就……操
死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
以,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
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
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
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

  屄里冒的是骚水,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
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
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

  抽了几口,小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
小包烟灰将弹进雨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
快熄灭了,不过阴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更多的落进阴道,雨
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

  但立刻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
烬又长了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
的缺德事,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
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

  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
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
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
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
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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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
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
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

  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于是,许克就跑
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

  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
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
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
去游泳了吗?」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
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可怡笑了:「还有
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

  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小包
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小包觉得事
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呢,长得像《上
海滩》里的许文强。」

  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
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小包。「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
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人有说有笑的……」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
「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
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
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
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
心,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
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
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
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
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
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
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
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赟说:「等了一小会儿。」雨心疼起来,关切地
问:「冷了吧?」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
里会冷呢?」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
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
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雨听到了,笑着
问:「你在说什么?」赟说:「随便胡诌。」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
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
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
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
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

  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
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
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
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
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
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
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
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雨问:「像什么?」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
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
资派之一。

  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
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
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
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
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
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
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
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
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
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
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

  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
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
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
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
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
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
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
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地
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赟
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

  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
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
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
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
「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
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

  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了,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
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
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
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
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
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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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

  雨脱下风衣之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
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

  小包想到,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
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

  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
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
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一点啊……疼……啊……我的
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
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
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
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啊……喔
啊……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
快操我臭屄……啊……」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
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

  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
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
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
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

  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

  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
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
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
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
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
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
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
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
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
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
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
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
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很沉重,鼻子竟有些发
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
没动,轻声说:「不看了。」

  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雨声音颤抖
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这么
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
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
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
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
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
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
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
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
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
「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
不会再找你了。」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
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
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赟点点头:「没错,千
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

  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
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
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
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

  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
「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
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
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
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
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

  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
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

  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
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是……真放松
啊……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
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
说,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巴一
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

  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

  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
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
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
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
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
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

  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
来操……啊……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
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
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
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

  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
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
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
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

  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
便都要看。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
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
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
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
是色香味俱全啊!」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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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
兴趣。

  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
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
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
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
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
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
去走走。」赟忙说:「有,有得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
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
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
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
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
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
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识他
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
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
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
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
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
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雨故意一扭身子,噘
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
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
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
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
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
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

  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
玩笑说:「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
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
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

  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
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
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校园里,她打听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
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
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
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

  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
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
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
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
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后,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
路。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
姑娘。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
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
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
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
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
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
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慌,身上发热,
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
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
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

  雨越推他,他搂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
几趟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雨叫着:「滚开……
你不是我亲夫……」话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
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
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

  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来,不
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
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

  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
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很快就被
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
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
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
制。

  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
啊……我的妈呀……」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
「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
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
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
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
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
我……了……」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

  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

  雨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小包恬脸笑着:「回
家啊!」雨问:「你家在哪里呀?」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
吗?」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
愤地说一句:「烦人!」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
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
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
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
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
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
走吧,我们结束了!」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
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雨不再理会他,他
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
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
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
为女儿出头了。

  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这个房间如
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
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
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
嫩雨了解情况的。」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雨摇头,
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
到这份上了。」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
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
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啊,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
了?」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
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吧,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
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
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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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
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
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
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
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

  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啊,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
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
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
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赟说:「我……有话
想跟你说。」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赟望着雨,眼中满
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
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
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赟说:
「我想看。」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赟说:「我喜欢看你那
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
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
机!」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
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

  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
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
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
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

  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
的温暖和柔软。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

  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
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
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小包打
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雨警惕起来,问
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
我一起去。」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
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

  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
尊重些……」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

  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
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
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
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
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
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

  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啊……贱货
啊……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
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小包手指未沾
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
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
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

  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
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
了……把手指头拿出去……」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
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哟……我们
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

  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
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

  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啊……喔
啊……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
啊……」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
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小包
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
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
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
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
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
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
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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