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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文心雕龙——诱之心弦】【异色曲】【35】(10.08日更新至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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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嗔(2017-10-8 23:30): 欢迎兄弟再次参加本年文心雕龙征文大赛!已补原创人生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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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ilgamesh21
2017年/10月/8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活动期间,禁止转载


                                        序曲 李杰、田夕、张铎

  当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时,李杰就有种爱上的感觉。

  那是一个下雨的午后,李杰开着自己的奔驰,在一个小巷遇上了堵车。按了
几下喇叭,发现无济于事后。他支起手臂,活动着筋骨,偶然向窗外望了一眼。

  他看到了那个女人,身穿浅绿色的连衣裙,脚踏着高跟凉鞋,挽着头发,撑
着一把小伞。这是一条脏乱破旧的小巷,在雨水的冲刷下,各种污物蔓延在地面
的凹陷里。路边的小店大半都停止了营业,小老板坐在店面里低头看着手机,仿
佛画家绘画中忘却上色的背景。

  而那个女人则是这幅阴沉画卷中唯一的彩色。她的眼神是低垂的,似乎对周
围的事物毫不关心。她的步伐却是优雅而从容的,仿佛脚下是洁净的大理石地板,
又或是鲜红的地毯。

  女人在李杰眼中停留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当李杰回头望向她的背影,只
看见衣料下凹凸有致却不浮夸的曲线,和雨水润湿下闪亮的小腿肌肤。

  喇叭声响起,李杰不得不重新向前驶去,不会再见到她了,李杰这样想着。

  二十五年的人生,在他人眼中是成功的。优厚的家庭条件,名牌大学,留学
硕士,著名公司。似乎每一个条款背后都有一个醒目的名字为之背书。不菲的收
入,挺拔的身躯和端正成熟的面容,都让李杰成为相亲界炙手可热的存在。

  但是也就如此了。李杰知道,自己只不过如同一台机器,只有在接受命令时
候才行动,自己的意志什么的,似乎从来没在身上存在过。

  金钱,女人,职业,李杰开始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并不缺乏什么,但
也没有对事物特别的欲望。更多是在和朋友亲戚交谈时,享受他们的艳羡。然而
独处时,思考时,却仿佛一无所有。

  「你根本不爱我,是我说爱你,才和我在一起的。」

  前女友的话又在耳旁响起,五年的感情并不那么容易忘却。但李杰却已想不
起和她的甜蜜,也无法记得从何时起变得相对无言。每次争吵都好像是对方单方
面的发泄,而自己则用无声来面对。而正是这无声的冷酷,最终杀死了两人最后
的情感。

  学校是父母选择的,专业也是,自己的提议也被否决。女人是对方表白的,
自己接受了。工作是家里安排的,因为自己并没有找工作的动力。

  真正想要的东西,那个女人会是吗?李杰突然觉得可笑,明天,不,估计几
个小时后,那个女人的身影就会从自己脑海里消失吧。

  但她让自己想起高中时期的语文老师,长相也许不像,但是两人有种共通的
什么东西,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吸引着李杰,撩动了他内心的某个东西。

  他想起两年前,自己刚刚回国工作,想去寻找老师,但是她已经不在以前的
学校。虽然刨根问底也许能找到,但是李杰却踌躇了。

  也许年少时期的幻想在现实面前会变得可笑,甚至丑陋。如果老师已经变了,
不再是当年那个校园女神呢?

  为什么我总是害怕失望所以裹足不前,李杰木然地看着雨刮器有节奏地甩开
着玉珠,前方车辆暗红色的刹车灯在雨雾中呆滞地闪动,他的心里感觉到一阵的
空虚。

  ***********************************************************************

  田夕一年前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城市,离开了曾经工作的学校,将曾经的幸福,
喜悦,与耻辱和苦痛合葬在记忆的坟墓中。现在,下午三点,在雾雨弥漫的小巷,
她孤独地行走着。刚刚落下幕门的小店,在阳光出没的时分是自己栖息的小窝,
是唯一和他人接触的前台。

  一般小店会开到五点,然后她会去超市采购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再回到公
寓里料理晚餐,从六点一直慢慢地吃到七点。接着出去散步,偶尔健身,回来看
看电影,看看新闻,上床睡觉。

  机械般的生活日服一日,保持老师的高雅和矜持,是那个人几乎唯一的要求。

  他帮助田夕驱赶掉如同豺狼一般的前夫,将她安顿在这个城市。经过了一年
多地狱般的生活后,身心俱疲的她实在过于渴望平静而正常的生活。

  平时的她,依然和两年前那个站在讲台上的高校讲师气质一般素雅。就如同
她现在的外装,淡绿色的套裙平淡而优雅,白色细带的高跟鞋并没有夸张的高度,
只是微微强调着主人身姿的优雅。除了手腕上浅色珍珠白手镯,再没有多余的饰
物。

  但今晚,恬静的女人在平静的田园生活后,不会回到同样平静的木屋。只因
为那个熟悉的短信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田夕知道今晚要暂停日常的生活。她提
前关了小店,向那间隐蔽在都市深处的房间走去,那个男人称之为「暗房」。

  下午三点半,田夕打开了暗房的房门。这是一间高档的酒店式公寓,一张硕
大的双人床,一张宽大舒适的圆形沙发,构成了房间的主要部分。长长厚厚的双
层窗帘分在落地窗两旁,下午的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卫生间里足够两三人共浴
的浴缸装修的格外整洁,只是洗漱用品显得有些稀少。此刻,整间公寓毫不像它
的外号,明亮通透,精致有余,只是缺少生活的气息。

  田夕脱下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解开带子,合上一层窗帘。她烧上一壶水,
将沙发和床上的罩子收拾走。接着,脱下了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十五分钟后,她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浴室,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内容后,拉
开了衣橱。

  衣橱里被细致地分成了几个隔间,田夕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几分钟后,她穿戴完成。打开抽屉,拿出茶包泡上一壶茶。接着坐在梳妆台
前,略略整理了妆容和头发。站起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田夕忽然有种虚假的
感觉。

  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包臀套裙,清晰但不夸张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这身
打扮和以前在讲台上的几乎一样,只是衬衫紧身了一点,裙摆向上缩了几公分,
肉色的丝袜更具丝质的质感。

  仅仅是些微的改变,就能让一个本来端庄的打扮,轻易能激起别致的性情。

  这也是那个男人告诉自己的。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吸了口气,走到鞋柜,穿上了一对黑色鱼嘴的高跟鞋。

  鞋跟很高,一下子将整个身材都挺送了出来。田夕移步到沙发上,轻轻坐下。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对方一向非常准时的。一开始的时候,每次等
待的时间都很难熬,心理上总有一种障碍。即使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前夫践踏地所
剩无几,但这样的行为让内心有些纠结。

  门锁打开的声音,田夕靠在了沙发上,她翘起了二郎腿,将整条高档肉色丝
袜包裹下的美腿展示了出来。

  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

  他年约四十出头,面相有些书生的感觉,身板却很是厚实,对比田夕的纤细
柔弱,显得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打理得轮廓分明的胡须,衬着国字形的一张不怒
自威的严肃面孔。漆黑的眼珠仿佛抹上了一层石油,并不急于向他人展示心灵的
窗户。

  他脱掉了外衣和鞋子,走到了地毯上,接近了田夕。

  男人不喜欢说话,从第一次认识以来,他就几乎不说没有意义的多余话语。

  仿佛每一个从嘴里蹦出来的字都要剜下一块肉似的。这样的约会,他也会要
求田夕早点过来,有时会问上一句,更多的时候,是像现在这样,默不作声地行
动。

  田夕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男人的行为,虽然和自己少女时期的幻
想已经相差甚远,但是生活的苦痛早已碾碎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念头,她学会了接
受。比起野兽般的前夫,男人无疑好上了太多。

  他坐在了沙发上,手温柔地搂住田夕的腰肢,抬起她的膝弯,将女体抱在自
己的大腿上。

  他轻轻将田夕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她按照男人的要求换上了一对黑色的镂空雕花胸罩,
稀疏的花纹只能遮挡少量的肌肤,男人的手已经按上了田夕的乳房,那对并不大,
却轮廓分明,形状坚挺的乳房,缓慢但用力地揉动着。

  男人分开了她的双腿,裙底是同一套的黑色内裤,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周围
露出了稀疏的阴毛。田夕一度想修理一下阴毛,但男人似乎喜欢毛发略微浓密一
些的女人下体。他的手游移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曾为人妻的女性肉体显得丰腴
而柔软。

  男人喜欢这样将田夕的肉体抱在怀中体验,他似乎不太愿意过多的眼神交流。

  而一件件剥开穿戴整齐的端庄女人,似乎能激起他的热情。在很多时候,田
夕都觉得他有些过于冷淡,但当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时,男人的欲望也
在一点点爆发。

  「啊……」轻启朱唇,田夕看到了自己的胸罩滑落下去,一对的成熟圆润乳
房落入了男人有些糙砾的双手中。

  他的动作频率一直不快,但是都很到位,总能用刚好达到自己忍受的力道来
爱抚。田夕扭动着身子,她的情欲渐渐被点燃了,在这间「暗室」里,自己仿佛
从现实堕入了幻梦。

  一个让人有些害怕,有些向往的梦,一个开始有些退缩,但是会慢慢陷入疯
狂的梦。

  田夕被按倒在了大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的耸起着,她感受到内裤顺着腹股
沟和大腿被褪至膝弯。男人的手指剥开了已经火热的唇瓣,在蜜穴的入口打了个
转,试了试已经湿润了以后,他的身体压在了田夕的背部,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
一手却伸到她的嘴边,将刚刚下体分泌的淫靡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

  男人总是这样,用看似不起眼的小动作让田夕感到羞耻。

  肉棒侵入田夕身体的动作和他的爱抚一样,不疾不徐,却无可动摇,每一寸
的挤压和扩张都如此的鲜明,渐渐扩大着与女体肉壁的契合,一点点压榨出雌性
本能的欲望。

  在遇到男人之前,田夕只体验过两种性爱,情感主导的,和暴力主导的。这
种纯粹的,纯感官的动作,是超出自己理解范围之外的。

  机械般坚定的动作,男人的身体一次次撞击着身下的成熟肉体,但每一次的
深浅力道都有些不同。渐渐酥麻的阴道开始传来难耐地感觉,田夕差点呻吟出声,
男人的手指却在此时插入了自己的嘴唇,搅动着自己的口腔。下体的蜜穴开始渗
出丰盈的汁液,濡湿着入侵的火热的肉棒,看似柔弱的阴唇不断地被分开,在坚
韧的撞击下发出颤抖。

  感觉着龟头在阴道深处的研磨,阴道一阵阵的紧缩着,田夕闭上眼睛,肉体
的刺激不知道带来的是快乐还是恐惧。

  「要来了。」男人低沉吼着,田夕感到肉棒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

  突然,龟头从阴道里抽离了开来。阴道突然传来的空虚让田夕有些无所适从
的奇怪感觉,结束了吗?身体仿佛困惑地发问着。

  然而男人并没有结束,他拔出肉棒只是为了调整姿势。他翻过田夕的身子,
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真丝的丝袜在汗珠的润湿下颜色一片深一片浅,黑色的鱼
嘴高跟鞋高高低指着天空。

  他的龟头顶在阴唇的入口,调整好位置后,慢慢地再次贯入。

  「哦……「田夕的手遮着自己的眼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再次传来的
充实感并不讨厌。

  一小时后,「暗室」的房门打了开来,男人了走出来,轻轻闭上了门。

  田夕躺在浴缸里,感受着热水的温度,性后爱的肉体显得格外的敏感和细嫩。

  她望着一旁脱下来的丝袜,胸罩和内裤,心里依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但也有
些安心。

  她闭上眼,前夫狰狞的面孔渐渐淡去了,身体对性爱的恐惧正在消散,随着
和男人的一次次温存,女体与生俱来的性欲开始复苏。但是,自己是否已经变成
了一个正常的女人,过着正常的生活了呢?两人只是在默契的做爱,在生活上却
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这样的关系难道能算正常吗。自己对他有爱意吗,似乎没有,
但是如果说完全为了报答而奉献肉体,身体的反应却在反驳着。

  试图理清这些繁杂的思绪,对现在的田夕来说有些难为她了。刚刚越过二十
九岁门槛,她仍然在尝试摆脱过去,并没有勇气去追逐未来。

  ***********************************************************************

  秋日的下午,天色有些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一阵阵暖风为即将
到来的雷雨报着早信。张铎坐在路边的花坛旁,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依然十分不
爽。

  交往了三个月的女友,竟然坚决地拒绝自己开房的要求。在花言巧语了半天
后,女友依然不为所动。

  张铎没读大学,高中毕业就做起了平面模特的行当。仗着一米八出头的身高
和轮廓分明的好面孔,一开始倒也接了不少工作。只不过他有些好逸恶劳,虽然
经纪人再三叮嘱他将身材练好会有更多机会,但由于锻炼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至今腹部仍然是白斩鸡一块。

  事业马马虎虎,泡妞就成了张铎的爱好,但他却不愿意到酒吧类似的地方去
搭讪。高中时期,张铎曾经暗恋了班长好久,和成绩吊车尾的他不同,班长一直
都稳定在班级前三,最终也顺利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学。

  凭着外形的优势,他成功吸引了几个女生,但班长却从来没有对他正眼相待。

  家境平平的他观察到了班长应该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金钱和才能的双重自
卑,让他始终没有对她表白。

  现在的女友来自师范学校,是个学美术的姑娘。自己是在学校绘画课上当模
特和她认识的,同样也是对方先主动搭话。虽然不像班长那般优秀,但她身上某
种气质还是吸引了自己。

  张铎承认,她只是班长的投影,和她交往的唯一目的,就是占有她的身体,
满足曾经无法达到的欲望。他之前和几个女人都上过床,但并没有这般的渴望。

  现在她竟然拒绝自己!当初不是她主动的吗?张铎有些愤愤不平。和女友分
开之后,他有些烦躁地随便在校园内晃荡着,一不留神走到了教师区。美术学院
位于师范的东区,而这边则是西区,和那边的人头攒动,噪杂声不断相比,教师
所在的区域明显安静了许多。

  「小龙,别瞎跑,快过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张铎抬起头,是一个女
人正在带孩子在旁边的小公园玩。

  她盘着头发,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灰色连衣裙,束腰的设计显露出依然婀娜的
身姿。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蹬一双略带高跟的凉鞋。她有些忙乱地跟着到处
乱窜的小男孩,虽然不断用责备的语气喊着他,嘴角却一直带着甜甜的微笑。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生了孩子身材还保持的很好,虽然脸蛋上可以看出时间
的痕迹,但受过滋润的成熟肌肤像黄中透红的蜜桃一般动人。

  张铎偷偷看了她几眼,她应该也属于那种安分守己的女人,看上去挺有气质。

  如果班长也到了这个年纪,可能也会是这种感觉吧。

  女人蹲了下来,帮小男孩拍走衣服上沾满的沙尘。她整理完,微笑地说道:
「好了,累了吧,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好,妈妈,我想吃冰淇淋。「男孩子奶声奶气地说道,他大概三四岁的样
子。

  「不行,马上要吃饭了,回去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小男孩倒也听话,没说什么,女人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准备站起身来。她站
立的地方可能有些滑,脚一下没站稳,向前摔了过去。好在双手立刻撑住了身体,
没有摔倒。

  就在此时,一股不怀好意的妖风竟然恰到好处的袭来,掀开了女人的裙摆。

  只一秒不到的时间,仿佛含羞草在瞬间打开叶片又瞬间合上。张铎瞪大了眼
睛,血液冲上了大脑,恰好在此时他没有移开目光。

  「这是……」

  女人的下体穿着华丽的吊带袜,欧洲贵族般的蕾丝和勾花映衬着透雪白丰满
的大腿根部,细精致的吊带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大半的臀
部肌肤都暴露了出来,甚至隐约可见女人的阴毛从大腿根部之间的隆起向外探出,
形成一片漆黑的杂乱阴影,如此端庄的打扮下竟然是一条连阴部都不遮掩的情趣
内裤。

  香艳的景象转瞬即逝,甚至连女人自己都没注意,她背朝的方向也只有张铎
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刹那的走光。

  女人牵着小男孩走远了,张铎却站了起来,跟了过去,他感到心脏在一阵阵
地莫名悸动着。

  他们家离这里很近,没走多远,张铎就看着女人领着孩子走进了一栋公寓。

  这间公寓应该有些年头,楼梯间还是用着网格式的设计,从外面也可以看到
里面。张铎确定看到了她进了三楼左边的房间。

  他看了看四周,旁边有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正在闲谈。

  「阿姨,您好,能帮我一个忙吗?」他展示出模特职业的笑容,凑了上去,
对着一个较为面善的大妈说道。

  「哎,有什么事吗,小伙子?」

  「是这样的,我是来给这栋楼三楼,呃,我想想,对,左边那间送快递的。

  但是快递单被刮花了,看不清收货人名字……」

  「没事,你直接敲门嘛。」大妈倒是爽朗,直接打断他的话头。

  「不是,我想问问您几位有谁知道住户的名字?对了,是一位女士订的。是
这样,我们公司管的很严,如果送的时候不确认名字,万一出了问题就坏了。」

  张铎满口胡诌道。

  「你们什么公司管这么严?诶,你这个样子不像啊,我记得送快递的都有制
服的,或者有帽子什么的,什么圆通啊,顺丰啊都有。」一旁的大妈插问到。

  「哦,是这样,我是给蛋糕店打工的,不算快递公司。东西要保温,所以我
放在了车里,想问清楚了再拿出来。」张铎继续圆到。

  「这样啊,不过你这小伙长的挺精神的。」张铎诚恳的态度似乎打动了大妈,
她说道:「那家,我想想,对了,是不是王老师家?」

  「对对,是,他爱人姓余,叫什么来着?」

  「叫余素瑶嘛,哎,王老师出国要待好几个月呢听说,我看她经常一个人出
来带孩子玩。」另一个大妈有些得意地插嘴道。

  张铎心里发笑,得亏了大妈们热心,自己又生的一幅好面容,才能套出话来。

  他一边道着谢,一边假装往路边的一辆车走去。趁大妈们没注意,一闪身跑
了开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时冲动去问了女人的名字,此时他远远望着三楼的房
间,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惊鸿一霎。下体不禁又有了些反应,张铎吞了吞口水,心
里开始孕育起自己的计划,被女友拒绝的事情,此刻已被抛诸脑后。


           第一章  黄祥、李杰、田夕

  黄祥耸动着下身,插几下就用手在女人高耸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上一下,每
次拍下女人都会发出放浪的尖叫。

  骚货!他咬着牙抽送着,女人阴道格外的湿热,肉棒好似泡在蜜糖水里一般,
又酥又麻。要不是自己平时也算训练有素,换个雏儿,估计两三秒钟就要被她榨
出汁来。

  女人一边迎合着肉棒的运动,一边甩动着染成金色的长发,张开嘴毫不矜持
的叫着床,毫不在意隔壁房间是否能听见。她的身材属于比较丰腴的那种,那双
丰源的乳房在空中摆来摆去,活像只蹦跳的奶牛。

  黄祥是健身会所的一名私人教练,这个女人就是在健身的时候搭讪搞上的。

  她叫莫雅琪,三十岁所有的年纪,据她自己说,由于老公比自己大上不少,
最近精力有限,让自己有些欲求不满。又加上他经常在外跑工地,一来二去就和
黄祥勾搭上了。

  凭借过硬的性能力和强健的体魄,黄祥之前在床上征服过不少女性。但这次
算是遇到了对手,莫雅琪用她放荡的肢体扭动和令人脸热心跳的淫叫让黄祥沉溺
于和她的性爱中。两人这已经是认识一个月来的第十次性交了。

  「雅琪,你真够骚的,你老公是不是就是因为被你榨干了,怕你了?」黄祥
一边喘着气,忍受着射精的冲动,一边干着她愈发火热的蜜穴。

  「没办法嘛,我想要男人干我嘛,啊……对,再来……「莫雅琪回过头,放
荡的笑着。

  「骚货,我看这方圆几百里就属你最骚了。」

  「你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啊……还有比我骚得多的呢。」

  「放屁!我才不信,啊……不行了,要来了……」

  黄祥实在是到了忍受的极限,他伏在莫雅琪身上,肉棒疯狂的动作了起来。

  「嗯……嗯……好厉害,射在我里面,射进来!」

  莫雅琪发疯般的淫叫让黄祥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他低吼一声,龟头射出大
量的精液,全部打进了女人的身体深处。

  「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还要我内射,靠!」当时射的爽,事后黄祥扒
开莫雅琪的阴唇,看着流出的精液,不禁害怕了起来,这万一除了人命,自己不
得被她丈夫砍死!

  「怕什么,今天不是危险期。」莫雅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唇,看着手上沾
着的精液,浪笑着说道。

  「操!别他妈搞事情,我去买避孕药。」

  「我已经吃过了,要不然会让你射进来,你以为我那么蠢。」

  听到这句,黄祥心里总算放心了一些。

  「骚货,想的挺到位的。谁能比你骚,你说,让别人射到里面,你丈夫得活
活气死。」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大屁股,一边说道。

  「我告诉你,我就知道有个人比我骚,真是。」莫雅琪不屑地说道。

  「谁?」

  「干嘛?我干嘛告诉你?你想去找人家?」

  「哼,我就知道没有。」黄祥摸上她的乳房,汗水淋漓的乳房摸上去就像一
块大奶酪。

  「真的有。我跟你说,不是别人就是我闺蜜。」

  「我看你们就是骚味相投。」黄祥笑骂道。

  「闭嘴。」莫雅琪嘴里说着,手却按住了黄祥摸着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地按
着。

  刚刚搞完就这幅德行,我非得有一天死在她身上不可,黄祥心里暗想。

  「我和你说啊,别告诉别人。就是上个星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嘛,叫宿芬芬,
记不记得。」

  黄祥点点头,有印象,她是个美女,但是感觉有点高冷,而且是莫雅琪介绍
过来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搭讪。

  「我和她出去玩过几次所以知道。」莫雅琪继续说道。

  「你咋知道的,这都能被你知道。」黄祥心里暗笑,难不成她当着你的面去
勾引男人。

  「我偶尔发现的,是这样,那天我们三个女的到外地玩,本来只订了一间房。

  结果她自己非要单独一间,我反正无所谓,就和另一个人一起住。结果那天
我们房间热水坏了,而且没有空房。没法子我们就想去她那间混一晚,结果她一
开始还不乐意,我们其实有点奇怪,因为平时她还挺大方的。「

  「结果我进来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她枕头边上有个遥控器,你知道什么的
遥控器?」莫雅琪身子贴着黄祥,一脸兴奋的说道。

  「宾馆里有遥控器有啥奇怪的。」

  「哼,就是那种控制假阳具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怎么认得的,难道?」黄祥的手又摸到了她屁股那里,笑着说道。

  「我用过的,怎么了?」莫雅琪扭着屁股,双腿夹住了黄祥,阴部贴上了他
长满体毛的大腿。

  「你想想,就这么两三天出去玩,她都要带上这个玩意,那你想想平时得多
夸张!我都没有这么饥渴,和别人出去玩那是绝对不会带这种东西的,喂,你干
嘛啊,啊……讨厌……」感受到黄祥手指侵入了阴道,开始玩弄她的阴蒂,莫雅
琪又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黄祥,他笑了笑,用力地吻了下去。

  激情再次被点燃,两人又翻滚到了一起。莫雅琪翻起身子,用女上位的姿势
扶住黄祥重新站起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然后身体重重往下压去后,立
刻如同蛇一般扭动起腰肢。黄祥只觉得肉棒被一团又暖又潮的淫肉包裹住不住地
吸吮,他觉得自己竟然有种被女人强奸的感觉。真是个骚货!他咬着牙忍住射精
的冲动,享受着女人放浪地扭动。

  与此同时,黄祥却幻想起宿芬芬在宾馆岔开双腿,用假阳具抽插小穴的景象。

  妈的,说不定真的是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和莫雅琪这种女人既然
能做朋友,肯定性欲不会低。而且宿芬芬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女人,大腿,腹部,
腰肢都有力道,插入的时候扭起来虽然应该没有莫雅琪那么骚浪,但是肯定有种
特别的感受,如果真能想办法把她弄上床……

  黄祥意淫的同时,莫雅琪放浪的叫床声逐渐开始高昂。他的心思开始回到眼
前女人的肉体上,看着莫雅琪张开嘴一幅喜悦的表情,看着她胸前跃动着的一对
豪乳,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呻吟着将剩下不多的精液再次喷射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

  「杰哥,好久不见了,前几次聚会都没看到你啊。」孙鹏坐在李杰的旁边,
他们在高中时期坐过同桌,两人比较相熟。

  李杰笑着解释了几句,今天他参加了久违的高中同学会。自从回国以来这还
是第一次,以他的学历和工作,属于现在混得比较好的一批。高中同学大都还在
本地工作,一年总要聚个两三次,不过他一向对同学会不太感冒,所以前几次都
没有参加。

  今天心血来潮,倒不是因为突然想念起老同学了。

  「孙鹏,我看年初那次,好像还请了当年我们班主任过来。」

  「对对,教数学的嘛,当时严的一逼我靠!没想到毕业了以后过来吃饭还挺
和蔼的。」

  「是啊,对了,教物理的那位,都已经去世了,真是个好老师。」

  「林老师没得说啊,个子不高,说话特别有力量感,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上课
时喜欢蹬着眼睛,一边敲黑板一边给我们讲题的样子。」

  「是的,对了,年轻一点的就英语孙老师和语文……余老师了。」李杰抿了
一口酒,说道。

  「对,孙老师小孩都七八岁了,我记得你英语好,她挺偏爱你的啊。」

  「没有吧,孙老师那是人好。」

  「特随和,个性开朗,你说的没错。生小孩的时候我们还去看望她呢……」

  孙鹏絮絮叨叨地说着孙老师的事情,这并非李杰想要听的。当然,孙老师人
很好,他也很喜欢,不过,更关心的是余老师的事情。

  「嗯,嗯,下次有机会我也一起去,那那个语文老师呢?还在我们学校吗?」

  「哦,余素瑶是吧?她不在了,好像结婚了。等我想想,上次谁告诉我好像
嫁给了一个师范学校的教授吧?」

  「XX师范?」市里只有两所比较有名的师范大学。

  「对,余老师挺漂亮的,应该是我们年级最漂亮的老师了,话说她比我们当
时大不了几岁,好像是七岁吧,挺年轻的。」

  「恩。」得到了老师的信息,李杰心里微微有些欣喜。

  「不过她风评不太好啊……」孙鹏有些神秘地笑了笑。

  「怎么?」

  「哎,我可不想背后说坏话,不过确实有传言余老师男女关系有点……怎么
说,有点乱,我也是听说的。」

  「真的假的。」李杰有些吃惊,他在高中时期专注于学习,后来出国念书到
现在,对这些小道消息向来没有怎么注意过。

  「谁知道呢,对了,你还记不记得……」

  孙鹏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扯到了当时高中的一些轶事。李杰随声附和着,
也没有再提余老师的事情。

  聚会结束后,他一人坐在车内,心里有些欣喜,却也有些失落。

  青春期的他,曾经多次把余素瑶作为手淫的对象,也多次在梦中为她遗下了
精液。她已经结婚不出意外,自己也得到了足以找到她的信息。

  只是孙鹏一句风评,让他有些不安。余老师吸引自己的那种端庄素雅的书卷
气息下,会隐藏着一些东西吗?

  不行!李杰拍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让一旁的路人吃了一惊,那人盯着李杰
的车子,嘴里骂了不知道什么的一句。

  想这些有什么用,要不尝试约老师出来吃顿饭什么的。一想到这里,李杰浑
身都发热了起来。很久没有这么期待一件事情发生的感觉了,他很快下定了决心,
决定找到当年那个令自己迷恋的女人。如果可能的话,甚至可以表达一下自己当
年的心情,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应该不会太介意。

  想到这里,李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有人说少年时期求而不得的东
西,成年后会依然念念不忘,看来是真的。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也比自己
大上三岁,之所以谈了一场姐弟恋,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对年纪略长的
女性有特别的渴望呢?

  抛开突然冒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李杰发动了汽车,用力将油门踩到底,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回去找当年憧憬的对象,去和她面对面说话。下定决心后,
李杰感到自己的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正如怒吼的引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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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田夕看到张数海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此刻正是下午三点左右,小店的生意一向清淡,并没客人在店中。田夕此时
坐在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正打算起来接待。但
一看到来客的面容,她深藏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喂。」张数海,也就是她的前夫,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又站在了她面前。

  但是,他比印象中的那个强壮,凶悍,暴力的男人显得虚弱了很多。明显消
瘦的脸颊充满了疲惫,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在眼角处耷拉了下来,背部微微弯曲
着,身上穿着胡乱搭配的衣服。倒像是一个刚从工地劳作完的工人,和以前那个
总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的银行经理简直是两个人。

  「好久不见了。」张数海苦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些不知道
该把身体摆在店里那个位置的样子,只是靠着门口站着,并没有进来。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离开。」田夕有些意外他的变化,但可怕的记忆
还是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想跟你说……说两句,放心,说完就走。」张数海
的目光垂了下来,身体向内缩着。田夕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以前被她训斥的学生,
每次她看到学生这个样子,都会心软,不忍心再责备下去。

  「……」她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过得还好吧,我就惨了,被开除了,家里人也烦我,现在只能换个地方
找找工作。放心,放心,我不会和你在一个城市的,这次就是来看看,就看一眼。」

  受伤般的动物一样的眼神,田夕不禁回忆起新婚时有些甜蜜的记忆。

  「看完了的话,请你走吧。」

  「知道,知道。阿夕……不,当我没说,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吧。「

  「嗯,很好。」田夕心想,我这算过得好吗?每天无所事事地看着店,隔几
天和那个男人做爱,其实和一个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吧。

  「不是很好吧,你一向都喜欢有自己的事业的……「他笑笑说道。

  田夕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

  「做错的事情我再怎么也无法弥补……我只想再最后看你一眼……」张数海
深陷的眼眶忽然涌出了泪水。

  田夕鼻子一酸,叹了口气,递给了他一张纸巾。

  擦干眼泪,两人相对无言。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田夕终究还是心软了,听到这句话,张数海露出
了笑容。他可能很久没有笑了,脸上的皱纹不自然地纠结到了一起。

  不能说是晚饭,只能说是下午茶,两人闲聊了一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各
自的生活和遭遇一概没有提及。田夕想,这段婚姻能以这样一顿平和的饭局结束,
也许自己就能摆脱旧日的阴影,可以迈开走向未来的步伐了。

  一直和那个男人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是不正常的,家里也担心自己的未来。虽
然他给予的恩情很重,但是总是用肉体来报答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虽然这是个有些阴郁的下午,却不显得压抑。

  两人最后的告别很简单,没有拥抱,只是握了一下手。看着张数海有些佝偻
的背影逐渐地离去,田夕心里有些伤感,这份伤感对自己,对他都有,但也感到
一阵轻松,纠缠着自己的黑暗似乎淡去了不少。

  天色愈发的阴沉了,得趁下雨前回去,她转过身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向
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弯着腰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停住了脚步,向后望了过去。

  公寓门口,田夕转动着钥匙,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好在自己只是挨上了几
滴水珠,并没有大碍。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头被一只手按住,然后砰地一声用力地撞上了铁门。

  眼前一黑,她本能地试图伸出手撑住跌倒的身体,但后衣领被人一把扯住,
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她喉咙一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被人扔到了公寓的
地面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如此熟悉,可怕的噩梦,又要重演了。

  当她趴在地上,神志不清地看着张数海此刻狰狞如野兽的美容,才知道自己
错了,错的离谱。不能够心软,她依稀回忆起那个男人对她嘱咐过的话。

  张数海冷笑着一把分开她的双腿,用腿压住,双手抓住长裙,一把撕开。布
帛破碎的声音仿佛预示着灾难的尖叫,田夕的眼泪流了出来,曾经她以为已经流
干了的泪水。

  她感觉到内裤被扒下,下身瞬间变得完全赤裸。模糊地目光中,张数海好像
幻化成了几个人影,每一个都如同从牢笼里刚释放的饿狼,张着嘴,留着贪婪的
口水,露出渗人的獠牙。

  裤子脱下的声音,皮带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接着就是那根丑恶的凶器顶在
自己娇嫩的阴部的压迫感。简直如同烙铁灼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像一根尖锐的
钢针钻进血管,瞬间戳进了心脏,再发散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田夕张开嘴,发
出撕裂的哭叫。但下一秒她的嘴就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喉咙抽动着,发出窒
息般的抽搐。

  强奸如同凌迟一般的进行,坚硬的凶器在毫无润湿的阴道中如同铁铸的螺丝
一般向里钻动,大腿被粗暴地掐住,不一会就泛起了青紫色。

  「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谁搞上了对不?我看你就是犯贱,找了
个小三联手搞我,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张数海发疯一样的吼着,十几分钟前还显得黯淡的眼睛现在眼珠凸起,几乎
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好像鬣狗看到腐尸一般。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贱人,婊子!你想这么久跑了,没那么容易。

  这么早回家,就是等那个人回来操你吧。他有我厉害吗?我今天就要操死你!」

  田夕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想反抗,但是过去的经验告诉自己,反抗会遭到
更加可怕的暴力,她只能忍受。

  十分钟后,张数海全身抖动得如同触电了般,射出了精液。

  「听好了,婊子,你就是老子的人,想跑是不可能的。不许你告诉任何人,
不然我一定弄死你,而且是慢慢地弄死,明白吗?」他凑在田夕耳旁,喘着气,
又像哭又像笑地说着。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田夕如同死人一样躺着,双腿大大分开着,混合着精液
和血渍的液体缓缓从阴道口流出。大腿上多处淤青着,几道血痕在雪白的肌肤上
格外清晰。她一动不动,身体和心灵好像被冻结了一般。

  男人静静地听着田夕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完,看着紧缩成一团在沙发上的她,
缓缓说道。

  「告诉过你的,这种人不能对他心软。上一秒他捅了你刀子,下一秒就可以
跪下送你玫瑰,反之亦然。」

  田夕默然无语,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受伤了吗?」

  「……」田夕点点头,下体的疼痛还未消减,阴道内有几处细微的撕裂,是
男人过于暴力的动作留下的。

  「用这个涂一点,会好的快写。「男人递给她一盒药膏,靠在椅背上,闭上
眼睛。

  几秒钟后,他开口说道。

  「他那边我来处理,这几天你先在这里住,不要回自己公寓了,店也先关掉。」

  田夕将药膏先放在一旁,她确实不敢再回自己住的地方和小店,甚至任何张
数海知道的地方。

  「你以前也说过可以解决的……但是……」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有些伤心
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为他说话,现在已经解决了。」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田夕的身子抖了一些,是的,她记得当时男人提出帮她「解决」问题的时候。

  因为害怕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夫妻一场,始终绝不了情,所以还是为
前夫求了情。

  但是现在,本以为已经摆脱的噩梦又回来了,极度的悔恨和身体的伤痛重新
激起了曾经没日没夜折磨着自己的恐怖。田夕昨天一夜无眠,现在已经身心俱疲,
如果不是男人在身边,她甚至有自杀的念头。

  「这次不说了。」她哽咽着说道,埋着头,全身颤抖着。

  男人站了起来,坐在田夕身边,将她拥入怀中。田夕本能地抗拒着男性的气
息,男人没有强迫,只是轻轻地抱了一下。

  「记得涂药,然后洗个澡,好好休息。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田夕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是缩着身体,一言不发。

  「我先走了,好好睡一